子还像个黄花闺女般的不好意思、羞答答
的哩!」
压低了声音,续道:「只怕好到了无别人旁观的床上,恐怕就不会这幺害羞
地被动了!那时,她那饥渴的劲头,只怕像他那样的两个俊男都满足不了她的需
要……」
话音未落,已逗得那些正吃菜喝酒的男人们齐「哈哈」
淫笑起来。
后面的话虽说得很小,但以欧阳琼、卓冰倩他们这等功力深厚之人,却听得
清清楚楚。
卓冰倩只羞窘的恨不得地上现出一条缝,立时钻躲进去。
她用力挣动双手,试图从其手中挣出,但却被其紧紧握住挣不动分毫。
正欲生怒时,恰巧小二走了过来,恭敬地问:「大爷、夫人,请问你们需要
什幺酒莱?」
欧阳琼边摩抚着她那无奈挣回的柔荑,边漫不经心地说:「你问我老婆吧?
她喜欢吃什幺,我就买什幺了!」
说着,即用征求的眼神瞅着卓冰倩。
她又羞又窘,瞪眼白了他一下,暗骂:「死小子,竟逞口舌之利,趁小二在
旁我不便发作的大好良机,又占了我的便宜,真拿他没办法。」
正气时,小二躬身毕恭毕敬地向她笑问道:「夫人,请问你想点些什幺酒菜
?」
一声「夫人」
叫得她又惊且羞,但又不能不答,遂脸红如霞的纹声道:「随……随便吧!
」
欧阳琼趁机插言:「小二,就道夫人之言,将你这里好吃的酒菜端上来吧!
唉!你看我老婆美不美呀?」
小二忙扫了一眼蜂首低垂的卓冰倩,连赞道:「美……贵夫人美得人间难寻
!大爷,你真是好福气!」
欧阳琼点点头,微笑道:「好了,你下去备酒菜吧!娘子,我们已成亲快一
月了,怎幺还羞答答的像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呢?」
说着,却放肆地屈右食指去挑起她圆滑粉嫩而垂下的香颔。
单冰情欲挣不能,因为众人都将他们当成了夫妻,即是夫妻,那这点举动是
很平常的,她若反抗,就会引起众人的非议。
她虽是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的任其托起。
但她眼神却满含愤意。
趁众人本注意之时,她一侧首,即挣开了其所托的食指,同时,又用力挣着
双手。
并低声骂叱道:「臭小子,你……你真无赖!快放手,不然,我可真的要生
气了,你今天占尽了我的便宜,等会下楼后,看我不和你大战一场才怪呢!」
欧阳琼紧紧握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娘子,你怎幺知道我臭?莫非你刚才
在马上仔细闻过我了?不然,我们还未上床,你就这幺清楚地知道我的体味?刚
才你说什幺来着?下楼后,要和我大战一场?这幺性急呀,竟比我还急!好!我
一定奉陪到底!」
卓冰倩喷怒道:「谁是你的娘子?别说多了啊,要不,我可真生气了!你这
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起话来又粗野,还满口淫言秽语,少给我说这些话,
放手!」
说完,柳眉倒竖,风眼圆睁。
看来是真的有些发怒了。
欧阳琼见状,才感到自己刚才开玩笑调逗得有些过火,知道若再这样戏弄、
挑逗下去,她一定会对自己产生厌烦的。
于是,便放开她的柔荑,赔笑道:「冰清姑娘,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你不
要生气呀!」
说着,双眼急切地注视着她,急求她的反应。
卓冰倩抽回双手,低首偷瞥了他一下,见其那副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由暗笑
道:「这人真是的……开起玩笑戏要时,不拘小节还显得有些放浪不羁,正经时
又静如山岳,冷峻非常。这种人,怎幺说呢?不过……他正是我所心仪的、包括
大多数女人所喜欢、渴求的那种心目中的理想男人。」
心中虽如此想,她口中却说:「欧阳公子,请你记住,我们现在只是朋友的
关系,请你对我尊重些,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我有自己的个性。」
欧阳琼见她神情坚定、冷沉,言词铿锵有力,心中不由油然而生种敬意。
她大方、乐观,但也令人敬而生畏、威不可犯;他先前对女人评价的放浪见
骸,贱骚难言的那种歧视,已在她身上有些改现了。
他觉得她绝不是那种浪贱的女子,虽然他找不出充分的理由来证实自己的观
点,但凭直觉和这有一个多时辰的接触和交谈中,他发现其是一个冰清玉洁而洁
身自好的人,心中对她的好感也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