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欧阳琼搂着伍嫣然的纤腰,显得甚是亲
密。
掌柜的以为二人是热恋中的情侣,不假思索的就给他们开了一个房间,叫道
:「小二,快带两位客人上楼……」
小二忙满面笑容的来到欧阳琼二人面前,恭敬地说:「公子爷、小姐,请随
我来吧!」
伍嫣然正要说:「我们不是夫妻,不能住一房」
之时,欧阳琼便勐然用搂住她纤腰的手毫不客气的在她丰臀上抓了一把道:
「嫣然,我们快上楼吧!掌柜的,快给我弄点好吃的酒菜让人送上来,我要和美
人儿一醉方休。」
他竟叫得如此亲密,连先前的「姑娘」
二字已省略,先前斯文、儒雅的态度已荡然无存了。
掌柜的应了一声。
忙让人给他准备晚膳去了。
小二领着他们上楼来到房间,点燃蜡烛,收拾妥当后,便退下了。
欧阳琼关上房门,便搂住伍嫣然于榻上强吻粗抚起来,动作显得粗鲁、急不
可耐。
伍嫣然惊然而起,奋力挣扎着,上午在酒楼对他的好感已烟消云散了,全换
成了一副惊奇的神情。
她反抗着欲从他身下挣出,边惊颤道:「杨京,你……你原来竟是一个大色
鬼,我看错你了!快放开我,不要呀……」
欧阳琼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斯文的风度已变得粗鲁不堪,温文尔雅的言
辞也变得不堪入耳了:「嘿……他妈的,别叫了,等一会我搞进去你再叫也不迟
。你们女人都是犯贱,每个都是贱女人、骚货!你别给我装烈女了!我揉破你的
奶子、搞烂你的人……」
伍嫣然对他的好感已在瞬间消失得不存一丝了,她惊骇地扭动着身子,挥舞
着粉拳捶击着,眼泪已籁籁地流了下来,她急得哭求道:「杨京,没想到你是一
匹披着羊皮的狼,你不要糟蹋我……,求求你,我还是一个未破身的女儿家,呜
呜……下午在酒楼我遭他们污辱时,你为什幺救我呢?而现在又来污辱我,你到
底有何企图?快放开我,你要是夺了我的贞操,我爹一定会杀死你的!」
欧阳琼边将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扬于榻上,边将她掀翻,像剥葱般狠狠的扯
撕着她的衣服,阵阵破衣声「嘶嘶」
的响起,她挣扎弹踢着;他则骑在其大腿上,她的每一反抗,必遭到他一记
耳光,她痛哭流涕,挣扎渐弱,他边剥扯着衣裙,边切齿道:「贱女人,你骂我
是披着羊皮的狼?我现在就让你在我胯下贱个够。下午在酒楼时,若不是我看到
你遭到那个该死淫徒的骑压……而想起我娘当日惨遭敌人强奸致死的情景,我才
不会救你的!是我将你从他们身上救出的,现在我要狠操你这淫女,让你犯贱?
你爹是崆峒派的掌门师弟又怎样?下午你说出他的名字来,不也没吓退那两个淫
徒吗?现在说出,还想吓走我吗?淫徒荡女……男的我就杀死他,女人我就狠骑
、狠操……哈哈……」
边说边将她的衣裙全扯落了,她已一丝不挂的裸现在其身下,那洁白圆挺的
处女乳峰正在剧烈的起伏着,那纤纤柳腰、浑圆柔弹的丰臀;修长的玉腿……皆
立时进入他的眼帘。
处女的特殊肌肤汗香味即向他扑鼻而来,其神智不由为之昏浊,欲望和恨意
陡增,她奋力增弹着双腿,欲挣扎起身子,双手乱挥挡着,眼泪也如断线的珍珠
籁簌直下,抽泣漫骂着。
他一手按住她的乳峰下压,使其直不起身来,一手将自己的衣衫褪尽,然后
,俯身向她樱口吻去。
同时,他的双手将其双手抓住分开,紧紧按于榻,让其挣扎不得。
用唇舌狂吻着其樱口、秀发、眼睛、琼鼻……等全身各处。
她挣扎着,但却感到浑身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酥软舒爽感,体内也骤然变得炽
热滚烫,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口中的呼声也渐渐伴杂有娇吟之声……突然
,欧阳琼急急地用双腿分开其大腿,她立时惊叫起来,感应到将要发生什幺事了
,忙用手来遮住自己的宝地,他粗暴的甩开其双手,瞅准目标,便捷枪直刺,她
未及拦截得住它,便感到下体勐然一阵胀痛,里面变得异常盈实,口中木由一声
「啊」
的惊叫,同时,酥胸、下体齐挺……她哭得如同泪人,似雨打的梨花;她企
图将其阻住,便用力来推其小腹,并扭动摇晃着身子,想将它挣脱。
「叭」
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上已被刮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