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升起一团火热,沉睡的欲望蠢蠢欲动,二人贴合的地方开始发烫,太子爷抽开手去推康熙,咬牙恨道:“你居然给我下了春药!”
“只是一些助兴罢了,真不想让你受伤。”康熙也喝了暖情的酒,他本就不想克制自己,一弯腰将太子爷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回床边,两人一起倒了下去。
“玄烨,放我走。”
“不可能了。”康熙扯开喜袍,大红的衣衫被抛落在地,急切得要得到这个孩子,想得骨头发疼,他已经忍耐了太久,早就忍不下去了。
太子爷醉得手脚有些软,无比后悔为什么今天喝那么多久,他早该知道康熙不会那么好心放过自己,这下倒好,坑苦了自己。
“保成,朕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给朕好不好,朕会好好对你,宠着你,爱着你,护着你。”康熙火热厚实的手掌在太子的身上游走,近乎贪婪的汲取着他的滋味,揉捏中不自觉用了力,白皙修长的身体上顿时掐红一片。
“不行,我们不能做么,你会后悔的!”太子爷无力的推拒着他,青丝泄满鸳鸯枕,衬得他黑发如绸,肤白如雪,明显惹目的令康熙痴迷了眼。
康熙没有过多的心情去做前戏,他的血ye发烫,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占有这个孩子,让他彻底变成自己的。抬高他的腰tun,进入的一刹那,康熙在太子爷耳边铿锵有力的起誓:“朕不会后悔爱上你,绝不!”
太子爷痛苦的扭曲了眉头,抓着身下的床单抽了口气,疼,身体被撕裂成两半,最脆弱的地方插入了火热的铁棍,那温度高得烫人,几欲要烧死他。
“保成,你是朕的。”康熙搂紧了太子爷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一遍又一遍强力的占有着日思夜想的人儿,在他耳边吐露着占有欲十足的话语,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血ye里,变成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开。
魔怔了,到底是谁的魔?
龙凤花烛燃到天明,红烛滴泪,静静的照亮着龙床上绝不该缠到一起,却偏偏违背天lun,抵死缠绵的一对人。
花纹繁复的地毯上,红色的衣袍纠缠在一起,同样的大红,同样的无上最贵,散乱的叠在一块,散成一团,谁也分不清是谁的了。
太子爷瞪大了眼睛,无神的望着摇晃的床顶,rou体的疼痛让他无暇思考太多,他只是悲哀又绝望的发现,自己重生好像变得毫无意义,脱不开的宿命,不仅挣脱不掉困住自己的牢笼,甚至还被更早的拖入了泥潭,万劫不复。
康熙叫着他的名字,吻干他的泪,落下一个个霸道占有的亲吻,白腻的皮肤上布满吻痕,宣告着主权。
身体被迫的承受着好似永无止境的律动,疼到麻木的下身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只有被占有的屈辱和愤怒,到最后连怒火都凉了,太子爷觉得心寒得要命了。
过了多久?浑浑噩噩的浮在康熙的掌控中沉浮,婴儿臂粗的花烛燃尽,康熙在他体内射了一遍又一遍,神志不清醒。
“保成,对不起,朕控制不住自己。”康熙一边温柔的亲吻着身下的少年,他疼到了骨子里的孩子,可抽送的力道却是和他的温柔程度成正比,粗暴而野蛮。
紧致的甬道被撑开,撕裂,流出鲜血,而康熙却不可能再和上一次一样中途停止,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否则他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他知道这孩子应该是很疼的,但是康熙却Yin暗想要他记住这份疼痛,让他好好的铭记着背叛自己的惩罚。
康熙怎么都不能保持冷静,他心爱的人要去娶别人,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能够忍着看他们拜完堂就已经是极限了,难不成还真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洞房么?
他觉得若真是那样,他一定会发疯,杀了那个女人,甚至……
抚摸着太子脸颊的手向下滑去,掐住了少年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微微用力一收,太子爷不适的闷哼了一声,扭头避开。康熙松开了手,低头吻住他的唇,强硬的横扫每一寸领地,留下自己的味道,不容许他的舌头退避。
“保成,别背叛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太子爷不知道他们是何时结束的,醒来的时候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酸疼难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略微一动,腰部以下就像是被折断了般,令他倒吸了口气,疼的难受皱眉。
“保成,你醒了,乖,把药喝了。”康熙端着一碗腰走过来,坐在床边,轻柔的抬高太子爷的脑袋,歉意地道:“是朕不好,没有顾忌到你的,你先别起来了,好好养着。”
太子爷面无表情,目光放空,漠然道:“儿臣要回毓庆宫。”
康熙柔声哄着他:“好,可以,朕会放你回去的,把药喝了。”
太子爷声音空荡而悲凉,“儿臣,现在就要回去。”
“保成,别和朕置气,你现在不宜多动,需要静养。”
“静养?”太子爷嗤笑,“儿臣又没病,昨天参加筵席的大臣们都看到儿臣Jing神饱满,迎娶嫡妻,第二天就传出了儿臣病重静养的消息,皇阿玛想让儿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