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的欲望挤进双腿,几度的不适使少年叫了声,继而就是一阵强烈到要使人昏厥的律动,太过激烈,龙床的帐幔随意散动。
不知过了多久,康熙解开了束着手腕的带子,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勒出一道红痕,太子爷无力挣扎,软在他身下,目光迷离。
康熙没有如太子爷的意早点结束,反而将他最难忘的一个夜晚拉长到令人绝望的长度,无休止的律动,被磨破的地方仍旧被迫接受抽送。
粗糙的纹理磨着最稚嫩的肌肤,强迫着他射出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射不出来。后庭渐渐也不觉得疼了,腰部以下只感到麻木。
少年迷离的眼睛无神的盯着晃动的龙纹帐顶,脑袋装满浆糊,他已经认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夜,何时才能等到黎明?
终于滚热的浓Jing射出,烫得他清醒了一点理智。
康熙亲吻着他的唇,低声唤着他的小名,一声又一声。
太子爷累的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凭人伺候擦洗,迷迷糊糊的晕睡过去。失去意识前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远离康熙,因为康熙疯了,彻底疯了。
次日下午,太子爷才醒来,腰都断掉一样疼,比上次他在龙床醒来的酸麻更多了难以启齿的羞辱和疼痛感。
他试着爬起来,可惜失败了。浑身每一处的肌rou听话,手脚都像不是他的,软的像摊泥,动都动不了。
帐幔是合上的,太子爷叫了一声,“来人。”开口发出的声音是连他自己都感到惊骇的嘶哑,就像是砂纸打磨出,难听磨耳。
无人应和。
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走进,急匆匆前来,掀开床幔,露出的是康熙的脸,太子爷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冻如九天冰霜。
康熙装作若无其事,看不见他生气一样,伸手要碰他,被厌恶的躲开。
康熙的手指落了空,转而滑下掀开了锦被,坐在床头,将人圈进怀里。太子爷想要挣扎,但是力不从心,扣住他的力道不是能推开的。
才一动,下身便疼的厉害。
“保成生朕的气了?”康熙盯着太子爷眼睛问,后者将目光撇到一边不肯看他,他将人脸转过来非要对视,太子爷很干脆的闭上了眼睛。
唇被吻住,轻易撬开,温水流进嘴里,滋润嗓喉。那条舌头送完水还恋恋不舍,迟迟不肯离去,气的太子爷要咬他,他却像有预知似的提前退了出去。
康熙贴着太子爷的脸,轻声道:“保成还是不肯看朕么?”
太子爷不理。
康熙也不一定非要他给出一个响亮的答案,毕竟他的态度就是在默认着,转移了话题,说道:“保成饿不饿?朕让御膳房准备了清粥,朕喂你吃吧。”
太子爷以为他所谓的喂就是刚才的喂法,吓了一跳,忙哑着声音道:“不必。儿臣自己来。”
宫人呈上温粥,低着头下去了,至始至终每一个人敢抬头多看一眼。
尽管如此,太子爷还是觉得非常羞恼。他虽衣衫完整,经历了昨日的事情后,只要在这张床上就会想起令他羞愤欲死的一夜,急着要逃离。
康熙让太子爷靠在自己的怀里,端着碗吹了吹,见他不老实,忙伸手按住他,“保成别乱动,你身子不大好,朕只是想喂你吃饭,你昨日回来就没有进食了,身子饿坏了可怎么办?”
听到他说这句话,太子爷几乎是要笑出声了,他一直吃不上饭是怪谁?
这人可真有意思,昨夜那么折腾他,今天又是这样的讨好,直教他心里堵得厉害,一口气闷在胸膛里吐也吐不出来。
汤匙递到嘴边,太子爷不肯张嘴,他不张嘴康熙就一直举着。
僵持了一会儿,太子爷开口道:“皇……唔。”康熙看准时机将一勺粥喂了进去,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保成,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如果你不把粥喝完的话,朕是不会听你说的。”
康熙温柔得替太子爷擦掉唇边的粥,语气轻柔得能滴下水来,“保成一向知道朕的脾气,朕也清楚保成。你小时候不肯喝药,朕就慢慢陪你耗着,现在,朕更有空。”
太子爷气的要吐血,你一国之君,居然这么闲的么?三藩平乱后多少事情要做,蒙古各部蠢蠢欲动,虎视眈眈,你一个大忙人,赶紧忙去吧。
虽然他是一眼也不看到康熙,也不想喝粥,他一点胃口都没有,只觉得恶心的要吐,亲生的父亲居然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有了那种心思……太过惊世骇俗,令人瞠目结舌。
太子爷也清楚康熙说到就做到,这人一贯哄着自己,顺着自己,看似处处都让着他,但他还是清楚,康熙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做了一个决定后就很难改变。
帝王的权威从来由不得半点质疑,太子爷从小挑战到大,也没见自己胜利过。
无可奈何张开口,他一心只想着赶紧喝完,然后马上回毓庆宫,若非必要,他再也不想面对康熙了。
康熙见他终于肯配合,很高兴,一勺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