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只烤鸡,吃了起来,看到李徐景和吕严坐在旁边一动不动,他问道:“王爷,你们不吃吗?”
李徐景摆摆手,“我和吕严吃过了,你们吃吧。”
宁无Yin也去洗手回来,紧挨着应臣坐下,他盯着放在树叶上的烤鸡,也不动手。
应臣按捺着火气,把烤鸡拿给他,“快点吃,吃完了就出发。”
宁无Yin咬着嘴唇,“应臣,你这个人真是讨厌死了。”
“我又怎么了?”应臣推了推他,“讨厌就不要挨着我,滚远点。”
宁无Yin非但不远离,反而凑得更近,别扭得厉害,都快坐到应臣身上去了。
吃好之后,应臣又拿起两个野果,擦了擦,全给宁无Yin吃了。
李徐景问道:“我们现在该往哪个方向走?”
现在他们所在的是一片幽深森林,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
应臣回道:“我们沿着河流往下走,先回城里看看情况,去找张依南拿些钱,跟她说一下情况之后再回含山。”
宁无Yin插话,“干嘛要去找她,直接走不行吗。你就非得过去和你的小妻子含情脉脉告别是不是?”
应臣拍了拍他,“那你有钱吗?我们走路回含山啊?”
“老子到青楼卖上几天,也能挣一大笔钱。”宁无Yin拧着臭脾气。
应臣撩起衣服给他擦嘴,“去去去,赶紧去!少在这里混吃混喝。”
吕严实在听不下去这两人翻来覆去地吵架,过了一会儿又黏糊地抱在一起的模样,于是说道:“王爷,之前从王府里拿出的银票,我放在张依南那里了,还是得回去拿。”
李徐景点头,“我们出发吧,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宁无Yin目光锐利地上下扫着应臣,一下子就看出应臣有点不对劲。
他弯腰撩起应臣的裤腿,腿上一道血痕,伤口挺深,不过血已经凝固了。
他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应臣嘻嘻哈哈的,“没事没事,一点儿小伤就没和你说。赶紧走。”
“什么时候伤到的?”宁无Yin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在宫里的时候。”
宁无Yin白了他一眼,“在宫里受伤的,我们在洞里走了那么久,你都没和我说?”
应臣推着他,“走了走了,又没什么大事,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宁无Yin粗鲁地拉过应臣,将他背起来,“你给我等着。”
四人一直往河流的方向走,宁无Yin背着应臣踏过嶙峋乱石,又走了许久,一直到路面平坦的地方,才把应臣放下来。
他喘着气,“就知道吃,都把我压垮了。”
一直走到中午,才发现一个村庄。吕严和应臣去村里面询问有没有马,宁无Yin和李徐景在不远处等着。
宁无Yin百无聊赖地坐在石头上,随便扯了根野草放在嘴里嚼。
李徐景忽然开口:“宁公子,对不起。”
“什么?”宁无Yin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他最讨厌李徐景这种自以为是的礼节之词了,就好像要把自己衬托得多么高高在上,别人就是粗鄙俗人一样。
李徐景往前踏过一步,走到宁无Yin面前。
宁无Yin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忽然喊道:“应臣,救命啊,李徐景要非礼我!”
李徐景尴尬窘迫,耳根子都红了,说话都结巴起来:“宁......宁公子,我有事要对你说。”
宁无Yin翘起二郎腿,“说吧。”
“当初我曾经对你起过杀心,五年前吕严、你、还有阿臣到忧患山的独木桥搜查那批被杀的禁军时,我曾让吕严对你动手。后来,阿臣被关进牢房后,我自作主张给张依南办的那场婚礼,也是为了想要引你回来。”
李徐景将当年的事都说了出来。他知道说了这些事情之后,宁无Yin肯定会想方设法处处为难他,给他脸色看。可是若是不说,他如何对得起应臣和宁无Yin过来救他的这份恩情?
如今说出来了,反而心里好受了一些。
宁无Yin是知道那场婚姻是李徐景的陷阱,其实他没有多加指责李徐景,毕竟当初确实是花千江和宁查令伙同西蒙的人来盗取那批属于大南的财物,李徐景才会要追杀他们的。
可是他没想到,在盗窃财物之前,李徐景就已经对他起了杀心。
他问道:“你为什么想杀我?”
李徐景坦然道:“我觉得是你阻碍了阿臣的发展。”
宁无Yin“哦”了一声,继续嚼着那根野草。
就在李徐景以为宁无Yin已经原谅他,或者是不再计较的时候,宁无Yin却站起来大喊:“应臣!救命啊!你快点回来。”
应臣和吕严在村子里买马,可是身上都没有钱,还是吕严用玉佩和手里的剑去换,两人苦口婆心了半天,最后村民才同意给他们四匹马。
骑着马刚出村头,应臣就听到宁无Yin撕心裂肺的叫喊。
他和吕严以为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