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纹府里的下人一直都知道自家主子纵欲得很。
俸禄不多却是花钱如流水的主,十日有七八日都呆在那让人神魂颠倒的销金窝里。
幸好他祖上留下的资产实在是多,不但够他挥霍,还迎娶了城里有名大户人家的小姐,嫁妆带的多,人也漂亮得很。这般漂亮娇纵的小姐当然不能怠慢了,因此那十日中余下的几日,他总是会留在妻室与儿子身边做足好相公好父亲的样子。
日子不温不火地过了几年,除了主子的脸色愈发苍白,眼下愈来愈发青,倒也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府里的一个长工和朋友在饭馆聊天时提到这事,朋友取笑道:“这可是大事啊,你家大人要是因为这得了马上风,你岂不是没了营生?”
长工紧张地回他:“别瞎说,让他知道我在外面胡扯给他丢了面子,我才是真的要没了营生。”
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凑过来听,语气小声又暧昧:“这你还真不用担心,你家大人怕真不是个好面子的,我的rou摊不是摆在内条烟柳巷嘛,里面那家有名的南风馆,我见他进过好几次!”
书房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里面一把清澈干净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一边求救一边呻yin,声音落到了最后还要拐几个弯,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尽管一听就是个大男人的声音,几个在院里忙活的下人还是听得裤裆梆硬。
仙君与人交合从来都是用的女xue,毕竟那处本就是用来注入阳Jing,孕育子女的。至于后庭,那里肮脏狭小,除了排泄没有其他作用,甚至在他成了仙人后的好长一段时间,连排泄都用不着。
所以,当庄纹把手指捅进他的后xue并且按着某个部位让他的阳根高高翘起的时候,他整个人的神经都噼啪着断掉了。
有什么东西,从后xue麻酥酥地挤出来,激烈地穿过脊椎,直击他的大脑。
后xue的sao点被夹在手指间勾扯点按,让他崩溃地大哭。羞耻、痛苦与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后面的xue也可以这么敏感,前后两xue同时被玩弄让他整个人快要晕死过去。
庄纹一手快速抽插前面小xue的假阳具,一手用力捏着后xue栗子大小丰满可爱的sao点,恨不得就这样把它拽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同它的主人一样香甜可口。
后xue已经开始融化了,里面shi润松软,“噗噗”地往外挤着水。庄纹只要揪住sao点往上提,那个白皙滚圆的屁股就会紧张地跟着跑。
庄纹轻笑,他把玩过的男人实在不少,这般销魂的尤物却只遇见过一个。不好好作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幅yIn荡的身子。
他将手从菊xue中抽了出来,带出了一片清澈黏腻的汁水,汁水流淌,汇入了女xue上更激烈的一条河流。
庄纹的手顺着股沟往上爬,划过玲珑的,盛着一汪yIn水的腰窝,又划过紧实有致的细腰,拨开汗shi了的泼墨似的乌发,顺着滑溜溜的脊背下去,捏住了一颗饱满滚圆的ru头。
他把ru头放在掌心狠狠揉搓了几下之后,便下身一挺,毫无预料地对准了后xue楔了进去。
内脏被进入了......好恶心......要是这样死掉了就好了......仙君混沌着想,那股酥麻鞭笞着他的神经,让他无处可逃。
他扭着腰,深深地呻yin了一声,浑身卸了力气,竟是脱力晕了过去。
庄纹巨大的rou棍狠狠地一通到底,他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真是名器!”
内脏独有的褶皱生着柔软的rou芽,一层层刮过他的gui头,似是温暖小手轻轻撩拨。
整个阳jing全部塞进去之后,庄纹便眯着眼不动了,那处温暖的巢xue紧紧裹着他的下身,一边温柔地泄水,一边轻轻地跳动,明明受着欺负,却如同安抚般包容着这个残忍的侵略者。
庄纹歇息了一会后,便抖动着腰狂风暴雨般抽插了起来。
仙君一醒过来便被捅得大哭,下身腺体被硬物揉圆搓扁,肿胀得让人难以忽视,而后xue的激烈战争影响到了子宫内的活物,缅铃再次大幅度的蹦跳了起来。
飞虫挣扎着乱扑,每每接触到软红的宫rou,便要用劲全力撕咬一口,拽得整个子宫里净是细小的创口,yIn汁带着血迹喷出宫口。
仙君嘶声哭叫,挺着洁白的肚皮不停撞在床上,小腹被磨得一片嫩红几乎破皮,又被大片的yIn水糊的发亮,朦朦胧胧,像是被裹挟着春意的桃花铺了满腹。
缅铃不领他的情,越是撞便越是疯狂,飞虫一边抖落着yIn药,一边用自己带刺的足抱住软rou,狠狠收缩穿刺,用獠牙啃咬撕扯,晃动出yIn水又被自己吞咽了进去。
一时之间,皮rou的撞击声,癫狂地喘息声,哭嚎声与闷在皮rou里的铃铛声,让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散发着yIn靡的腥臊味。
庄纹兴奋得像是吃了秘药,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便掰着仙君shi淋淋的两条长腿跨了上去。
庄纹骑在仙君的油润白皙的屁股蛋上,把整个人的重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阳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