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玩过瘾后,顾凡就爽快地拍拍手离开了,留下一个被糟蹋过的狼崽,生无可恋地瘫在地上,用爪子捂着脸,发出一声悲愤至极的哀嚎。
狼崽都有些结巴起来,又想起之前,那个人类看着他那里感叹出的“好小”,羞窘和着恼怒一起,瞬间冲上了他脑袋。
“吼!”狼崽不服气,用爪子扒拉了一下他手臂,肉垫软绵绵的,反倒被顾凡抓在手里捏了个痛快。
我这是受了伤。
狼崽身体一阵哆嗦,气地破口大骂,挥着爪子疯狂挣扎,又被顾凡伸手摁住了,那个可恶的人类甚至还肆意揉着他尾巴尖,捏着他尾巴转圈、打结,还坏心眼地捏着他尾巴往他菊花上戳,是仔仔细细、从里到外都被玩了一遍。
那个人类大敞着领口,皮肤有些过于苍白了,在阳光下泛着玉石一般的光晕,胸前那两点也是浅淡的粉色,不知道味道怎么样,狼崽不自在地动了下尾巴,觉得有些口渴。
呜——
顾凡向来是不习惯关门的,每次都是狼崽自己用屁股顶着门把它关好,突然有一天房门被关狼崽还有点不习惯,用脑袋用力顶开门,开了道小缝,贴在门上瞪着眼睛往里看。
楚星阑有些嫉妒。
这人怎么老勾引他。
那狼崽看着脾气坏,每次顾凡过来摸他都是一副莫挨老子的暴躁样子,但楚星阑却能感受到从他心底传上来的愉悦,后面长了牙,爪子变利,狼崽也会小心地收着,表面张牙舞爪,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实际却是没给顾凡带来一点伤害。
狼崽咽了咽口水,觉得现在人类的样子比平时好看多了,光溜溜的,看上去就很好吃,那为什么平日里还要把自己裹得严实,天天臭不要脸地到处摸他,还弹他丁丁,而自己扒拉他衣服还要被打,真是不公平,狼崽愤愤不平,眼看着顾凡把手伸到了两腿间,肉棒还只是半勃,看上去也相当可观,被主人的手指握住,轻柔地滑动揉捏着。
等他恢复功力,必定要让那个可恶的人类跪在他脚下求他原谅!
嗯?
那个不知羞耻的人类!
不对。
狼崽挣扎着挣扎着也就习惯了,还会动动身体跟着配合,但没想到那个可恶的人类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他尾巴上面,尾巴可是他们狼族最敏感的地方,也只有亲人和伴侣可以碰,狼崽虽然这两者都没有,那也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尾巴,像极了个黄花大闺女矜持守着自己的贞操,而今日,人类竟然趁着他不注意,伸手抓着他尾巴一路从尾根撸到了尾巴尖。
狼崽确信。
无、无耻!!
狼崽贞操失守,对着顾凡越加防备,一见他过来撒开蹄子就跑,只不过到了晚上还是会偷偷上床窝在顾凡怀里睡,到他快醒的时候再偷溜下床。
顾凡很喜欢摸他,经常把他翻过来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上,揉揉他耳朵,摸摸他肚子,又捏捏他的爪子,从头到脚倒是把他摸了个遍。
他脏了。
当然,该打的时候也还是会打。
轻浮!
狼崽脸腾地一下红了,下意识地低头也往自己那里看去,小小一个,看上去十分迷你。
狼崽身体恢复能力很强,几天过去伤口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点痕迹没有,又过了几天,毛也彻底长好了,一声皮毛黑得发亮,下巴处有一圈白毛,长得还挺好看,连带着顾凡对他态度都好了不少。
一定是因为床太舒服了!
人类怎么脱衣服了。
顾凡拎着小狼崽回了家,那是一处很小的房子,四处摆满了药草,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一只叫大黄的狗,大黄平日里跟他很亲近,一见他回来就兴奋地往他身上扑,今天却有些害怕地瑟缩在角落,始终不敢靠近,顾凡纳闷,又叫了几下,大黄低垂着尾巴往他这边走了几步,这时小狼崽也龇牙叫了一声,大黄一惊,转身就跑得没影了。
在
顾凡在做什么,自然是做男人都会做的事,衣物繁杂,他干脆就脱了外袍,半坐在床头,里衣滑下去大半,只是虚虚挂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被狼崽看得一清二楚。
顾凡拎起小狼崽看了看,确信:“你丑到他了”
楚星阑也躺在床上,搂着顾凡,他并没有实体,碰触不到,只能做出一个假象,顾凡半点不知,抱着狼崽睡得香甜,后面好似有点冷了,又把脸埋在狼崽身上蹭了蹭。
狼崽耳朵抖了抖,尾巴也不自觉地甩了起来,鼻子嗅了嗅,觉得空气中好像多了些其他的味道,他后爪用力,又贴得更紧了些。
楚星阑没法离狼崽太远,只能看着一人一狼相处地越发愉快,跟个连体婴一样,顾凡去哪狼崽都要跟着,就算是睡觉,顾凡也是抱着它睡。
又被捏得动弹不得,最后自暴自弃地捂着脸,放弃了挣扎。
狼崽一声嗤笑,又随着顾凡的动作换了只爪子。
男人的尊严被挑衅,狼崽再次发下了毒誓,然后拱了拱屁股,又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偷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