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时的雌虫,周身散发的浓香,内xue喷溅的汁ye,于他的雄主来说,效果都等同于春药。
不知何时,连战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了艳丽的情色,眼眶更是赤红的,宛若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正要拆剥他按在爪下的猎物。雌虫紧致的rouxue包裹着他逞凶的大棒,内壁蠕动着,仿佛在将他吸入进去,那感觉又shi又热,又紧又软,舒服得几乎令他丧失了神智。
达米安的身体在他蛮横的Cao干下几乎对折起来,膝盖一下撞击在肩膀上,一下又撞击锁骨上,仍旧使不上力气的小腿,随着前后的冲撞,架在连战的肩膀上晃荡摇摆,仿佛正指挥着雌虫破碎的乱了调子的喊声。雄根的抽出时,xue内汁水飞溅,在更深的顶入之后,又发出一串羞耻的yIn靡声。被困夹的roujing,在无数次的撞击与磨碾中也说不清泄出多少次了。
连战只是不知疲倦的顶撞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进了雌虫掩藏在体内的巢xue中……
天光渐渐暗淡了下来,甜香却愈发的浓郁了。
一切景物在达米安的眼中都化作了凌乱的光斑,就连自己沉重的呼吸和沙哑的呻yin声都有些不真实了……
虫族视繁衍为一切。
由于雄虫的数量近二十倍的小于雌虫与亚雌的总和,自古以来,虫族便遵循着一雄多雌的制度,但是雌君——能同雄主享有同等权利的雌虫,却只能有一位。而对于雌侍和雌奴的数量,却是不作限制的。在贵族中,甚至有不少雄虫,拥有成百上千的雌侍和雌奴。
按照帝国的法规,成年以后的雌虫和亚雌,如若不能自己找到雄主,便要接受相关部门的安排,而绝大多数都是以雌侍甚至雌奴的身份。唯一可以逃脱这项制度的方法,便是成为一只军雌,并且还需积累军功获得尉官以上的军衔。
在军营中,绝大多数的军雌都是因此而立志成为军雌的——他们只不过是想要获得能够作为雌君,自主选择雄主的权利。而另外一些军雌无一不是贵族出身,他们大多自破壳之日起,就被安排了地位相符的雄虫,作为雌君或是雌侍。之所以投身军部,多半是为了给自己的家族争取更多的资源。
达米安并不是贵族。事实上,他的出身甚至不如大多数的平民。在他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就被抛弃在了废弃的垃圾星上,从开始面对这个世界的那天起,就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只虫。
他比任何虫都更渴望一个家,一只家虫,一只与他血脉相连的虫崽……强烈的渴望帮助他进入了军部,帮助他披坚执锐,一次次从生死的考验中凯旋而归,帮助他浴血前进,几乎攀爬着,才晋升到如今的地位……然而渴望了那么久,他都依然还是找不到一只雄主。
邀请他作为雌侍的雄虫有很多,毕竟,没有任何一只出身贵族的雄虫会介意自己多一只身居高位手握重权的雌侍。律法规定雄主对雌侍拥有绝对的掌控权,而雌奴,更是哪怕被雄主虐待至死,都没有任何虫需要出来承担对恶行的责罚。
达米安宁可孤单至死,也绝不作任何雄虫的雌侍。但也没有任何一只出身贵族的雄虫,愿意接纳一只来自垃圾星的雌虫,作为自己唯一的雌君。
而他又似乎过于努力了一点,帝国上将的头衔,使得平民雄虫根本没有勇气接近他。
以至于,直到将近三十岁,他才收到了第一封来自雄虫的,寻求雌君的邀请。那一瞬间的激动,令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点下了“愿意”。
虫星的白昼很长,虫星的夜晚比起白昼,更加的漫长……
浓重的夜色最终被光驱散,明亮的光辉又从窗口窥探进来,渐渐的,铺满了整个儿房间。
达米安挂着满身斑驳的红痕和乱溅的体ye,歪斜的倚着床背,头无力的偏向一边,微微低垂,金棕色的卷发被汗水浸透了,有那么几缕发丝,打着卷,凌乱沾在他的额头,脸颊上。
他的眼睑耷拉着,纤长浓密的眼睫遮掩住了一双失神的眼眸,染了血的双唇因红肿而微长着,涎ye自嘴角“嗒嗒”滴落,在锁骨的凹陷处汪了一滩。
而身下更是泥泞不堪。透明的体ye混着连战灌满他的浊白Jingye自已无法迅速闭合的xue口流淌出来,最外的一圈嫩rou,被Cao碾得红肿外翻,看上去十足有些可怜。
达米安仍维持着敞开双腿的模样。两条修长笔直又充满力量美感的腿,此刻却是从腿根到脚踝,都在无法抑制的,痉挛般的颤栗。而连战,正餍足的趴在他的腿边,懒洋洋的研究着他膝盖上花样复杂的虫纹,时不时的摸一摸,舔一舔,便又能牵连起一阵本能的颤抖。
不知又过了多久,等达米安渐渐平复了的呼吸和心跳,扇了扇睫毛,慢慢回过神来,便听见了他的雄主,蕴含着愉悦的声音:“你应该可以动了,达米安。”
雌虫缓慢的抬起眼,呆楞的看向他。连战示范般的牵起达米安的右手,十指纠缠着举到他的眼前,对着他做了个抓挠的动作。
“动一动,达米安。”
雌虫歪着头,眼眸里满是迷茫,穿插在连战指尖的修长手指动也不动,反倒是微微的,几乎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