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温水里,经历了身体和Jing神的双重摧残的少宁才稍微安定下来,想不通的地方他并没有去深究,可能一切疑团等到赫连川口中的赫连凤到来时,就能迎刃而解。
赫连律在池边看着闭目养神的人,思绪飘的有些远。
他想起了初见时少宁的模样。
第一世的少宁原是下界一国家的皇子,那国家正巧面对战争还势弱,赫连家寻Yin阳体寻到了他头上,便派使者与皇帝谈判,在皇帝面前使了几个小术法,几乎没费什么事情,皇帝十分干脆的将人卖了,只为换取这次战争的胜利。
当时的少宁年纪不大,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黑沉沉的眼睛看不出情绪,面对自己被亲生父亲出卖的灵契书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当时跟在使者后面的赫连律就没由来的心脏发酸,有点难受。
后来少宁成了他们兄弟三人的炉鼎,赫连律心脏酸疼的毛病并没有痊愈,还越来越严重。
赫连律收回思绪,脱了衣服下水。
水波惊动了歇息的人,仿佛惊弓之鸟般紧盯着下水走近的人,少宁觉得赫连川危险,赫连律温和一点,并不是说彻底信任赫连律,至少在他们的描述里,兄弟三人是一丘之貉。
赫连律在少宁戒备的眼神里搂住他Jing瘦的腰肢,“我忍耐了很久。”
少宁忽然泄气,甚至不再有抵抗的动作,目前的他的确反抗不了这些违背科学常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人,“请你快点,结束了请让我安心清理。”
赫连律有一丝错愕,随即是难过的神情,他没说什么,轻轻地用唇瓣和舌尖仔仔细细描摹了一遍少宁的唇线,煽情又细致。
少宁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双颊发烫,为什么赫连律会这样,让他之前的判断产生了一丝动摇。
与赫连川截然不同的亲吻,结束后少宁想从赫连律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东西,却没有他想要的,或者说可以利用的。
可能他天生就这么温柔,即使是面对他们口中的炉鼎?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软和了很多,对视被人出声打断,“好了没?搞得这么含情脉脉,倒让我看起来是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赫连川倚着门神情冷淡刻薄。
在门口的人目光冷冰冰的,少宁忍耐着伸手探向雌xue,在两个人的目光下清理无疑很艰难,他的脸越来越烫,连耳朵都变得红彤彤的,“你们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你迟早要习惯的。”意外的是,开口说话的是一直温和有礼的赫连律。
赫连川诧异地瞥他一眼,还以为这家伙的态度会一直软和着。
赫连律只是怕,怕少宁到后面会崩溃。如果这样都适应不了的话。
少宁的手指终于探进身下那个饱受了蹂躏的地方,将遗留的Jingye和体ye都清洗了干净,刻意忽视身边人紊乱了一瞬的呼吸,干脆利落地上去擦干净身体,光着身子稍微尴尬了一下,又披上了之前赫连律给的披风。
赫连川的手指动了动,他的储物戒里早就准备了无数套法衣,无数件灵器。
一件件衣物随着赫连律的指引从储物戒中飞出,先是贴身穿的里衣,接着是黑色的外袍,沾到少宁的身体就服帖顺从地自动上身,面对这些怪力乱神,少宁已经很努力地让自己不像个傻瓜一样大呼小叫,却还是睁大了眼睛不肯眨眼,仔仔细细看着不想错过。
被抢先的恼怒很快消散,赫连川轻笑一声,“呆子。”
少宁收敛了神色,平静地询问,“既然你们让我穿了衣服,也就是说我暂时应该不用履行义务了?”作为禁脔和炉鼎的义务。
赫连川的神情又冷淡下来,“义务?”
他一步一步走近,扣住少宁的腰肢将人往身前狠狠一撞,灼热的吐息逼近少宁的鼻尖,墨绿色的眸子仿佛深渊引人坠入,“我们接下来玩点不一样的,有趣的,刺激的,而不是你口中呆板又无情的,义务。”
赫连川的一手仍然扶着少宁的腰肢将人紧扣在怀里与自己相贴,另一只手随意又散漫地描绘着繁复Jing致的法阵,法阵很快成型并扩张成墨绿半透明的结界将两人包裹起来,成为一个中空的椭圆形漂浮在空中。
少宁惊讶地将手掌贴合在结界表面,光滑冰冷的触感,并没有变形,与自己脑子里幻想的泡泡并不是同一种材质。
少宁注意到结界外面的赫连律也在结印,之后便慢慢困顿起来,眼皮耷拉下来直至彻底合拢。
等睁开眼睛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少宁穿着轻薄的墨色丝绸衣袍,腰间系着细细的腰带,宽大的衣摆处绣着缥缈的祥云和孤绝的野鹤,外罩着一层白色薄纱,站在一人高的铜镜前凝望镜子里陌生却又莫名熟悉的面容。
指尖触上铜镜,描摹镜子中少年冷清的眉目,“这是…我?”以前的我,第一世的我吗?
“笃笃笃,笃笃笃”
外面的敲门声打断少宁的思绪。
“少宁公子,该你上台了。”是娇柔的女人的声音。
少宁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