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件事儿后尼古拉斯变了很多。
他变得更温柔了,整日整日的抱着我,好像怕我丢了一样。
白天他把我裹在怀里睡,两只手臂紧紧的箍着我的腰,更过分的时候他甚至一直都把性器留在我身体里。我身体酸楚不堪,但也动弹不得。我也不舍得动,他太敏锐了,我稍有一点小动静他都会醒,我不想打扰他。
太阳光透过床帘,屋子里并不是一片漆黑。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就着微弱的光看他的睡颜。他太美了。
我看一会儿他就会醒,然后抚摸着我的脊背亲我,我老是被亲得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能虚虚地环着他的脖子。等他把我吻的迷迷糊糊,我们就又一起睡着了。也有时候亲着亲着他就把我也拖入欲望的深渊,一边吻我,一遍压着我cao弄,粗大的性器在我身体里抽插顶弄,在我最受不了的地方狠狠摩擦,经常是我脑子还没清醒就已经被他折磨到高chao了。
晚上醒来的时候他只会更过分,显得更没有安全感。我不知道他在怕什么,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他的,就像我会找回来一样。
晚上是尼古拉斯的活动时间,但是他一直没去狩猎,而且一直在家里陪我。无论我走到哪里,他都要跟着我紧贴着我,要么一手揽着我的腰,要么直接把我搂在怀里。我晚上起来洗漱,他就在我身后撩起我肩上的头发亲吻我的后颈,我去上厕所,他就在门口等着我,眼神像盯猎物一样盯着我,但是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尼古拉斯醒来之后会抱着我弹钢琴,我说不出这些曲子的名字,但是只要是他弹的都是好听的。但是有的时候我就顾不上分辨音乐的好坏了,老吸血鬼能一边弹琴,一边把Yinjing埋在我体内颠弄。
我面对着他坐的时候喜欢把腿盘在他腰上,抱着他的背。我背对着他的时候会吃力些,我双腿被他分开,垂在他腿两旁,身体只能体前倾。我总是怕耽误他弹琴,只敢虚虚撑着钢琴下方,这时候如果他想玩我的后xue还好些,要是他盯着女xue不放就麻烦了。这样的姿势我太难着力,一场性事下来我可能整个人都要没了力气,只能瘫在他身上哭叫喘息。
除了更温柔更粘人,尼古拉斯还生出了些奇怪的癖好:他喜欢看我自慰。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通体透明的硅胶的按摩棒,让我自己玩给他看。我还记得他上次用这个时候把按摩棒塞进了我的女性器官,他捏着这个玩具的底部抽插,然后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我的后xue。
那次我被他cao的直接尿在了床上,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只觉得他随便碰我、揉捏我,或者插我一下我身上都会出水,我身上只要能流的出水来的地方全都被尼古拉斯吻遍了捣烂了,折腾的酸涩无比。
尼古拉斯还把我抱在镜子前,拉开我的腿,把这根透明的柱体塞进我前面或者后面随便一个洞里。他拉扯着这根按摩棒,让我自己看我rouxue内腔的颜色——艳红色的,我不确定其他人是不是这样的,但是这个颜色让我莫名羞耻。
不堪,又充满色欲。
我从医院回来后尼古拉斯就很喜欢看我自慰。他只是吻我,从嘴唇吻到额头、鼻尖、两颊、太阳xue、再一路吻下去。他喜欢看我自己把xue口的酸rou揉搓得像xuerou一样烂红,再往身体里一根根送进自己的手指……中指、食指、无名指……他想看的时候从来不会帮我,我哭还是求他都不理会,所以我只能咬牙把那根粗大的硅胶棒塞进去,缓缓按到底部。
我仰起头想让他再亲我。
尼古拉斯说只有我听话他才会亲我。
我哭着捏着按摩棒的根部,把它慢慢抽出来,再塞进去……
“亲亲我……”我抬头去够他的嘴唇,被他躲开了。
“再快一点,乔”,他说。他的声音有些莫名的飘渺,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我忍着耻意加快手上的动作,他才露出满意的表情。他扣住我的后脑,舌头探进我的口腔里。尼古拉斯吻得很凶,我有些缺氧,再加上在抚慰自己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自然也没什么轻重,偶尔一两下太重太快了,意识都会出现一两秒的断层,好像整个人浮在云端,被流云卷着推到不知道哪里。我可能要被他玩坏了,以往只有最难耐的时候我才有这种感觉,现在只是被他这样看着玩弄自己都会这样。
我身上一丝不挂,他却还是衣着齐整。
我在他面前掰开大腿,拿出我能想到的最下贱、最诱人的情态去引诱他。我拿脸颊去蹭他的颈窝,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衬衣领子,对他说:“先生,给我……求你了”。
等到尼古拉斯看够了他才会cao我,通常那个时候我已经有点迷糊了,只知道他把我困在床和他的胸膛之间,他的性器塞在我女xue或者后xue里挺动,有一只手揉捏着我们两个交合处的软rou。快感袭来,无处发泄,没一会儿就会被送上高chao。我的意识断断续续,到最后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很奇怪,我老是会晕过去。
更奇怪的是尼古拉斯不愿意出门狩猎,也不愿意喝我的血。他担心我身体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