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陆永平似乎再没来过。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让我
没有她的阻挠,我也得以惬意地听了会儿张楚。这个顾影自怜的瘦弱男人用仿佛
出时翻出鲜红嫩肉,没几下交合处已泛起星星泡沫。母亲端庄秀丽的脸上此刻红
情画意,有点和电影里的人比拼生活的意思。这种事总让我倍感羞愧。这么想着
休,唾液四溅。这是我最早的音乐启蒙。至今每当我拿到一张新专辑、听见一首
楼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间外,侧耳倾听。
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陆永平一脸狰狞地看着我,越动越快,母亲的叫声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插上了录音机。还没放几首,奶奶就抗议了,
那种饥渴和清澈,那种因快速发育而瘦骨嶙峋的青涩和纯粹,以后的许多年里我
间大门似乎在响,叮叮咚咚,仿佛电影里的风拂过了阳台上的风铃。我倒有个风
猛然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了耳朵。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哗低语和模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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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糊的犬吠。我不放心地爬起,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哪有半个人影?犹豫
君那是闻所未闻。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T恤前襟湿了大半。他做
夜深人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
奶尚在呼呼大睡,我却大汗淋漓,像给人泼了桶浆糊。夜风飘忽忽的,连星星都
云密布,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缝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
超临走才提到邴婕。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他就告诉我
也越来越大。我一步步后退,猛然一脚踩空,就坠了下去。
人民。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更喜欢那首:想一想
说:「这鬼哭狼嚎的都啥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一
被擦亮了几分。我呆坐半晌,心想应该去洗个澡,一仰脖子却又躺了下去。迷糊
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楼梯口听了半晌,却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送走王伟超回来时,我发现二楼栏杆上还搭着那张旧凉席。至于是忘了收还
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愉悦。对这一切,奶奶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我走到母亲跟前,
伟超一个劲地夸母亲做的菜好吃,奉承得近乎谄媚,却让她笑得合不拢嘴。王伟
有回应。我掩上门,出去溜达了两圈。回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
就是这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多是些校园民谣。印象中有罗大佑
菜。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
堂堂的,像是镀上了一层水银。十点多奶奶就下去了,说是月光太亮,晃人眼。
再也没遇到过。
邴婕去了沈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我说哦。他说哦你妈屄啊哦。
独的人是可耻的》。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的诸
然而那天还是到来了。记得是八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人。整个大地都亮
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一片湿热。我喘口气,坐起身来。一旁奶
是刚晾上去,就不得而知了。我死活想不起来清早栏杆上是否空空如也。
睡到她的空调房里,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间进进出出,进时一捅到底,
中午王伟超在我家吃的饭。我难得地和母亲多说了几句,她却爱理不理。王
裹在棉被里的声音唱道:愿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愿上苍保佑粮食顺利通过
熬。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屋顶、
好歌或者邂逅记忆中的熟悉旋律时,都会想起那个昏暗小屋里年轻而明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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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没挂过。我不大好意思,总觉得这么挂上去太过诗
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出一塑料袋磁带,在床上一张张地铺陈开,兴奋而又滑稽地指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油饼,鸡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
就是王伟超的音乐课。他打开录音机,一张张地轮替、翻面、快进快倒,喋喋不
的、老狼的、一个拼盘以及张楚的《孤
给我看。我望着那些色彩陈旧而又眼花缭乱的玩意儿,一时摸不着头脑。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