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样子还有办法恢复吗？”
程中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段时间的情报，以及此前与胡小黎的谈话内容，思考那场爆炸案的前前后后，试图得出一个最合理的结论，但越是思考，就越是陷入疑惑，不知不觉闭上眼睡着了，床头台灯也来不及关。
此时此刻，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许纯想要做什么。程中想赶快叫住她，可是既不敢、又不舍。他不知道此时叫住许纯后，该怎么面对她，同时许纯也正用脸颊剐蹭着他的肉棒，像一只顽皮的小猫，这种触感带来的刺激让他实在有些难以自拔。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程中尽量问得委婉。
程中被她这幅模样惊呆了，一时竟不敢出声。
“啊？谁？”
程中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兴奋勃起了，因此许纯的进一步行动显得十分吃力，程中的龟头也被扯得生疼，但他还是尽力忍耐着。
程中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嘟的声响，但许纯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体向后挪了一些，接着开始解下程中的裤子。程中此时平躺在床上，穿的仍是早上的长裤，因此许纯只是勉强解开纽扣与拉链，接着小心翼翼地将内裤往下拉动。
许纯的精神显然也一天比一天更衰弱了。她总是两眼无神，吃饭时常常打碎碗碟，早上又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叫她几声都不答应。而胡小黎则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直到她恢复神智方才离开。
黎旁敲侧击地想打听许纯的事，也是一无所获。当然她也理解，毕竟这样的事，谁能说出口呢？
“嗯……我睡不着……没事的。”
“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睡了，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做噩梦？”
许纯的状况已经逐渐好转了些，夜里也已经不再做噩梦了，可白天的时候心情仍然不好，程中觉得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一直闷在心里。胡小黎也不放心，临走前蹲在许纯面前反复嘱托劝慰。程中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温柔的一面，调侃说她越来越像做妈妈的人了。胡小黎听了沉默不语。
“这么晚了，是谁？”
睡到半夜，忽然几声脚步让程中惊醒过来。虽然声音很轻，但他听得出有人进了自己房间。
“不知道，但只怕很难了。她还这么小，却生在那种恶心的家里，经历了这么多恶心的事，换作是我，或许也会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吧。”胡小黎苦笑道。
“我可以进屋吗？”
终于，许纯扯下了内裤，程中的阳具急不可耐地冒了出来。他看见许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里，嘴角冒出笑意。接着，她低头凑上去，鼻子轻嗅着龟头处男性的体味。
“或许她走错了屋子。”他想许纯应该很快就会出去的，如果此时叫住她，只会搞得更加尴尬。
这种情况实在令人担忧。
几天后，胡小黎独自出门了，她说这天是她父亲的忌日，便要回家为父亲守灵一天。程中本想跟着一起去，但转念又觉得她父亲的死跟自己也脱不了关系，去了反而弄得两人都尴尬，最后还是作罢了。
“没有，谢谢……”
“不，别进来，”许纯的声音显然很慌乱，“求你，不要进来，让我自己呆一会。”
“好好休息吧。”说完，他便回自己的房间了。
可此时此刻，她正赤裸着跪在自己身下，用脸颊磨蹭
许纯见他没说话，便大着胆子继续接近，慢慢爬上床，跨坐在程中身上。
他走到许纯房门前，却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沉重的喘息声，他第一反应觉得许纯又做噩梦了，可是下一刻他却觉得不像：这种声音和之前的都不同，细细听来，好像并不痛苦，反而带着一点微妙的感觉。
“这种声音……难道她是在……”他想到这，摇摇头，轻轻在门上叩了两声。
灯光照在许纯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光滑细腻的身体在程中眼前一览无遗，较小的躯体上，那对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微微晃动，细小的乳头惹人爱怜，而她胯下那光溜溜的白虎阴唇更是让程中忍不住举枪致敬。
程中将手按在门把手上，但想了一会还是收回了。
“你……睡着了吗？”她小声问道。
“小纯，还没有睡吗？”
他心里也无法理解，许纯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事？当年他在安保部队中也曾接触过和许纯遭遇类似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在遭受性侵后对于身边的所有男人几乎都带上了恐惧。他本以为许纯也会是如此，而白天许纯也的确一直躲着自己，看上去对自己十分害怕。
可许纯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继续向自己床边一步步蹭过来。
程中没有回答，只是偷偷眯着眼瞧。
她浑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一头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脸蛋红扑扑的，牙齿咬着下唇，两手遮掩着下体私处，眼睛四下扫视。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着眼看向门口，来者竟然是许纯。
到了深夜，程中照例在睡前去查看许纯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