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菡觉得自己那晚可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之后几天在她的课上,纪燃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总反复在黏黏糊糊和委委屈屈之间来回切换,好似她是个拔吊无情的渣男,而他则是个可可怜怜刚交付了第一次,就被残忍抛弃的小媳妇。
神他妈的小媳妇,就纪燃在软件里面那股子驾轻就熟的撩人劲和那晚床上磨人的功夫,这小狼崽子的性生活都不会比她逊色到哪里去。
林清菡懒得理这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想着多半也就是个三分钟热度,等过几天约到新的炮,就把自己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是林清菡没想到纪燃会跟踪自己,还把正打算进酒吧猎艳的自己堵在了酒吧门口。
大高个的一大男生拦在她面前,本应该是压迫感十足,偏偏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似的,一双小狗眼怯生生地看着她,嘴角抿得死紧。
林清菡觉得烦,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主,冷冷地冲纪燃道,“纪燃,让开。”
纪燃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犹豫了半晌才开口吐出一句话,“老师,我不可以吗?”
纪燃声音很低,显得底气十分不足,几乎要被隔着一道门的声浪给压过去。
诚然纪燃那根鸡巴的确天赋异禀,如今还叫她回味无穷,但不过是根鸡巴,换一根总比惹上一身的麻烦好。
“纪燃,那天晚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林清菡没有给小朋友一点希望,淡淡丢下一句话,绕过了纪燃,走进了群魔乱舞的喧嚣里。
酒吧里霓虹闪耀,声浪滔天,人头攒动,林清菡很快就找到了合口味的猎物,和猎物挪到了灯光昏暗的卡座里吻得难舍难分。
她大胆地跨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将男人压倒在沙发靠背上亲,男人的手不规矩地探到了她的上衣里,玩弄着她胸前的浑圆,她也不甘示弱地隔着裤子抚慰男人身下的欲望。
正亲到兴头上,她身下shi了一大片,男人那根rou棒也硬得发烫,显然也是蓄势待发了。她正准备邀请男人去就近厕所搞点刺激的,纪燃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将她从男人身上扯了下来。
林清菡一时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纪燃扯着带出了酒吧。此时的少年不似方才那般怯懦,像是被夺走猎物的小狼崽子,满脸的怒气,箍在她手腕的手力气很大,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林清菡没想到刚才非但没有赶走纪燃,纪燃还竟然敢这么放肆地打断她找其他男人。
“纪燃,放手。”林清菡冷冷地开口,试图甩开手腕处的桎梏。
纪燃却没有听话的松手,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不久前问她的那个问题,“老师,我不可以吗?”
这一次,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像是野兽在冲逃离它钳制的猎物低吼。
他没给林清菡再说话的机会,将她死死抵在酒吧门口的墙上,低下头疯狂地吻她。
林清菡的后脑撞在了墙上,疼痛自脑后蔓延开来,但更疼的是嘴,少年疯了似的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她的嘴唇,她感到自己的唇角被咬破了,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少年却仍旧不管不顾,继续将舌头探进她的嘴中疯狂扫荡。
林清菡试图挣扎,双手却被更重的力道按死在墙上,她索性放弃挣扎,就由着少年发疯。
等纪燃终于停下来时,林清菡的嘴唇已经被亲得肿了,破了皮的唇角还在往外渗血,狼狈极了。
林清菡一言不发地看着纪燃,少年在她冰冷的目光中终于找回了出走的理智,眼中的愤怒褪去,浮现出懊悔的神态,终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退开了几步。
“疯够了?”林清菡的语气毫无波澜,听不出喜怒,她用指腹去抹唇角的伤口,被疼得嘶了一声。
“对不起,老师。”纪燃懊悔地低下头,不敢和林清菡的眼神对视,“我.......”
林清菡却用行动打断了少年的道歉,食指点在纪燃的心口,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又一路向下划到了ru尖处。
林清菡知道那里是纪燃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少年喉头滚动,盯着她的手,僵立在了原地。
隔着单薄的衣服布料,温热的指腹就绕着那一处轻轻厮磨、打转,林清菡显得不紧不慢,游刃有余,似乎丝毫没有介意刚刚发生的那些事,ru尖渐渐被刺激得在衣料下呈现凸起的形状。
喉头溢出一声愉悦的闷哼,纪燃抬头去看林清菡,眼中满是惊喜与兴奋,像是只得到了主人给的rou骨头的大狗,兴奋地冲着主人扫着尾巴。
林清菡在少年炙热的注视中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些许诱惑的意味,“怎么?就这么想再和我做?”
纪燃忙不迭地点头应和,“嗯。”
在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