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原本有一场小考,但黎离被宋维屏接了出去。
赵俶原本就如坐针毡,黎离这一走,他倒轻松了。
黎离父亲是邻省某落马市长这事本该是个大新闻,但在学校里几乎没人知道。黎离在学校的名字是宋离,他爹又被常年坐办公室蹉跎得像块猪头rou,故而无人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赵俶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黎离的叔叔宋维屏是校长夫人的牌友,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位夫人牌友甚多,有一个就是他姑妈。
宋维屏是个什么人呢?据说——依然是据说,据说他年过四十了还没结婚,只沉迷于做生意。他是做建材生意的,生意很大,且行商范围不止于民间。他不花心,不沾烟酒,除了打牌搓麻之外也不嗜赌。
真奇怪啊,这样一个好像完美的中年男人,不结婚,没女友,不会是个gay吧?
他一想到这里,忽然一拍脑门,如果黎离的叔叔是gay,那黎离天天跟一个老gay住在一起,得多危险呐!
黎离坐在车里,抱着书包把脑袋靠在床上。宋维屏动他一下,他就哼一声。
“逃掉考试还不开心吗?”宋维屏说。
黎离把书包一拽,整个人都朝向车窗。
宋维屏原本想哄哄他,但忽然来了个电话,只好作罢。
黎离转过脑袋,用眼角偷偷望了他一眼,更生气地“哼”了一声。
宋维屏一边讲电话,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后脑勺和耳朵。
黎离打开他的手,又忍不住追过来推他的胳膊。如此反复几次,宋维屏一把将他抓过来,夹在臂下。黎离的脑袋撞在宋维屏的皮带扣上,张开嘴就去咬腿间鼓鼓囊囊的东西。
前后座之间的隔板一上车就升起来了,因为黎离讨厌宋维屏的秘书,不想看见他,一看见是他开车连车门都不愿意上了。宋维屏让秘书把隔板升起来,哄了他好一会儿他也不高兴,才有了开头的一幕。
宋维屏想推开他,但黎离咬住了一角布料,拽不开了。黎离枕在他的大腿上,脸埋在裤裆堆叠的布料间,像追扑被子下手指的小猫似的,隔着西裤捉咬着宋维屏的Yinjing。
“三个点不够,我只说一遍,你们自己去想办法。”宋维屏的手钻进黎离的校服下摆,捏着他两只小ru房揉弄时,他言简意赅地结束了对话。
黎离原本有些排斥,因着昨天让赵俶袭了胸,但不敢讲,要是宋维屏知道他让别人摸了,不会让他好过。
“怎么了?”宋维屏看出来他有心事,温厚的手掌在他的腰侧安抚似的滑动。
黎离别开眼,撅着嘴嘟囔:“疼,别摸。”
“哪儿疼?”宋维屏又握住了他胸前两团软rou,捏了捏,“这儿?”
黎离羞赧地点点头。他一半是借口,一半是因为这几天胸部确实时不时胀痛。宋维屏温暖干燥的手掌熨烫着他,又难受又舒服。
宋维屏看他脸红红的样子,不大相信真是痛,力道适中地揉捏着那两团rou,还用拇指刮了刮小小的ru头。黎离的胸不大,ru头也小,晕着粉褐的两点,像两朵圆瓣儿的小花。
“嗯……”黎离舒服得忍不住低声哼哼。
宋维屏忽然很想尝尝他的味道,平时他不让人玩他的胸,今天似乎有些热情。于是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来。
黎离的校服被推高,顶在宋维屏鼻梁上。宋维屏的下半张连被衣料掩盖着,嘴唇抿着他的ru头,用舌头绕着ru晕打圈。黎离似痛苦又似欢喜地低哼,宋维屏抬着眼睛注视他的脸,粉红粉红的脸蛋有些少年人特有的光洁饱满,圆嘭嘭的,像颗粉桃似的惹人爱。
宋维屏啧啧有声地用舌头jian着齿间的ru孔,舌头滑动一下,黎离就搂着他的脑袋往上窜一窜。他把手伸进黎离的后腰里,揉捏那两个有点凉的圆丘,抚摩柔软的腿根。大概是碰到了雌xue,黎离忍不住追着他的手磨蹭,缓解饱胀欲滴的空洞。
正当黎离想开口求宋维屏在车上cao他时,车停了。
宋维屏抽出手,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身。黎离不满地赖在男人的大腿上,恨不得宋维屏隔着裤子就插进来。
“乖,下车了。”
宋维屏没有顺他的意,拽下他的校服整理好,先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