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到了S国住了三周,这期间他拿着那封推荐信去面试了当地的芭蕾舞团。得益于江建业全方位的按照江月白来养江浔,她会的江浔也必须会。而江浔本来就从小耳濡目染妈妈跳舞,加上自己天赋不错,哪怕他从13岁才开始练也有不错的功底,能让他在这个小国的舞团找到一份工作。而本来以为语言是个难题,但是这个小国的官方用语希腊语,正是江月白当年选修的第二外语,江建业自然也让江浔学习,日常对话自然不成问题。
江浔本来想就这样在这个风景如画的小岛国终了此生,然后他被调教成熟的身体离了日日的凌辱,下面的两口xuerou却饥渴起来。加上过来的时候被小玩具玩的酸胀肿痛的花蒂和两处尿道口,让江浔的下体总是yIn痒难忍。所幸江涵为他准备了平时用的止痒药膏,能够正常活动。
那药膏是江建业特地寻来的,说是江浔是个sao浪不堪的婊子,身下一刻离了调教就会痒的不行。可要去跳舞不能带着玩具,就用这个药膏涂在饥渴的sao蒂子上和后xue的最敏感的点,这样江浔就不会随时随地的发浪。这药膏确实有用,哪怕他当时正被虐玩的情chao汹涌,只要涂上这个冰冰凉的药膏,就会被马上抚平。但这药效也有时限,几个小时一过之前那恼人的yIn痒会变本加厉的反扑回来,变得更加难熬。
江浔不是没有怀疑过这药有问题,但是每每在重要的演出之前,被江建业玩的汁水横流,如果不求着涂这个药膏根本没有办法上台出演,只能答应下许多屈辱的条件,求得一个短暂的解脱。久而久之江浔就把那个药膏当做唯一压抑自己yIn欲的方式了。
江浔手里的存货却只用了三周多,一开始他只用涂一点就能止住下身的瘙痒,可随着药效过后欲望的反扑变得强烈,他需要涂更多的药品来抑制住yIn痒,而药效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短暂,江涵给他的几个不到三周就用快要空了。
江浔本来想着去买,可他跑遍了s国大大小小的药店都没有找到,被告知这是只有医院才能配备的处方药,可江浔因为身体的畸形根本不可能去就医。眼看手里的库存逐渐见底,而自己现在差不多要一天就用完一只,江浔越发的恐慌。
那天他意外看到他们舞团的固定医生的药柜里有这种药品,本来想和他索要。但是他们的队医是一个虽然绅士温和,但是十分有原则的人,在听了江浔的恳求后,对他说这种药品是严格管控的处方药,如果江浔有需要他可以为江浔进行诊断。江浔虽然对这个绅士温和而且不因为他是亚洲面孔就区别对待的医生很有好感,但是也不敢贸然说明自己身体的情况,怕他觉得自己是个恶心的怪物,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可今天,所有的药膏都被江浔用完了,反扑的情chao让他几乎崩溃,那钻心的yIn痒快要让江浔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一个摇着尾巴求Cao的母狗。他跌跌撞撞的跑到被自己锁在柜子里江涵为他准备的道具。胡乱的拿出两根粗大的按摩棒,吞吃进自己饥渴的小xue,又用跳蛋按在自己的不小的蕊豆上,最后他用手套弄自己挺立的rou具,最终达到了高chao。
终于缓解了yIn痒恢复了神智之后,江浔的脑袋里乱糟糟的,江建业之前用来羞辱他的话像嗡嗡叫的蚊子围绕在他耳边“你看,你就是一个下贱的sao货,生来就是被用来cao的,哪怕没有我,你也会自己把自己玩出水。”他手里还拿着那堆乱七八糟的玩具,好像自己真的像那个老变态说的,永远也对抗不了自己身体原始的欲望。江浔觉得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真的怕自己最后只能心甘情愿的变成一条下贱的母狗。他洗干净自己穿上衣服决定去找队医看看,那位医生看起来是个彻头彻尾的绅士,如果自己向他求助,也许能够让自己从这瘙痒的地狱里解脱。
林西叶等了三周,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对门邻居用完了所有储备的药膏,他在监视器的画面里看到江浔用小玩具给自己止痒以后,露出了那种痛苦迷茫又不甘的神情,那样的熟悉。他切换好江浔家门附近的摄像头,在门口等着江浔最后忍不住去求助,然后把江浔拉进了自己家。
江浔是在刚刚关门打算下楼的时候,被自己的奇怪邻居一把拽走了。这个邻居比他还要高大一点,昼伏夜出的很少出门。江浔搬过来三周只见过他四次,除了能从那人低垂的帽檐下发现和自己一样是个亚洲面孔以外,江浔不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信息。江浔因为经历根本不可能做到热情主动,他在这三周里和自己的舞团同事说的话都不超过十句,只是自己默默的练舞,在别人尝试和他交流的时候躲闪到一边,更不用说主动和看着高大Yin郁的邻居寒暄了。
江浔就这样被林西叶拽进了他家里,他想要喊叫却被林西叶不小的手掌捂住了,想要挣扎却因为又升起来的瘙痒和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没有力气而不能反抗。关上门的那一刻江浔恐惧极了,他甚至猜想是不是自己刚刚自慰时发出的声音太大,让自己奇怪的邻居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打算要强jian自己。江浔就这样怀着奇怪的念头,得得索索的看着林西叶把一管自己朝思暮想的药膏扔到自己的怀里问:“喂,你现在还是很痒吗?能不能和我正常的说话交流?你要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