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阁克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饶有兴致地看着郑子清摆出此等不堪的姿势,最后挥了挥手,脆生生道:“督主倒真是擅长献媚取宠。本宫瞧你,这等姿态怕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俯下身,头上戴着的流苏凉凉地拍在郑子清的脸上,少女压低了声线,一字一句问:
公主长在深宫,并没有见过太多的男人,但扪心自问,她还是觉得郑子清的身体蛮漂亮的,阉人白面无须,浑身上下光滑如玉,少有体毛,肌肤白皙紧致,皮肉晶莹,紧张的时候会隆起一点肌肉线条,看起来触感好极。
他倒是选了个将脸和屁股都能被宁玉阁看清的姿势,只是要维持着臀部一直高翘,多少需要费些不必要的力气。
他爬到床边,不知在哪里按了一下,床底弹出个暗格,他端起其中一梨花木盒,跪坐着举给殿下。
郑子清悚然一惊,手指差点也跟着滑下来,他陡然瞪大双眼,颤声道:“奴婢不知殿下是何意?贵妃娘娘……奴婢与贵妃娘娘绝无此种干系!殿下,殿下……”
这厢,郑子清见她没说话,心下更慌,忙以手支撑着,慢慢将姿势改为趴跪,忍着漫上脸颊的羞耻,略略翘高了臀部,往后倒爬了几步,仰脸冲殿下露出一点讨好的笑容:“奴婢这样,殿下便看得清脸和后庭了,可好?”
郑子清脑中嗡嗡一声。转、转过去不就意味着……他丑陋的那处便也暴露在殿下的眼底了?
他做完这一切,又抬起眼来看向公主,小心询问:“……殿下?”
郑子清一愣,尚还没想明白殿下怒从何来,就听殿下娇叱一声:“脸抬起来!身子也转过来,背对着本宫像什么样子!”
郑子清登时闭了嘴,他怕自己又说错了话,便索性一咬下唇,将臀缝掰得更开,运力将折腾他许久的缅铃一点点吐出来。菊穴软肉咬着那镂空小圆球,来回推挤,慢慢地从艳红的穴眼挤出来,郑子清闭着眼,额头不住冒汗,他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随着话音落下,那沾着晶莹肠液的缅铃咕噜噜掉在了床上,绽开的媚肉霎时卷回,重又回复成紧闭的模样。
他永远也猜不透公主的想法,所以早就摸清了一点套路:当公主有命令的时候,一定要乖乖听话,这样才能挽救一点濒临破灭的好感度。比如公主拿他当活生生的春宫图来满足好奇与窥探欲,他应该尽力配合,至少能让殿下心情愉悦些。
……郑子清似乎总在纵容她。
“本宫对郑督主做下的腌臜事没兴趣。把本宫赏你的东西吐出来吧。”
郑子清柔顺道:“奴婢房中有,这便给殿下奉上。”
“贵妃娘娘是不是很喜欢?”
3.
殿下还暗地里与自己说:虽说男女有别,但摸摸郑子清……应该不算在男女大防里吧?
尽管她总是嫌他画着浓妆像个妖怪,但郑子清确实生得很好看。他的桃花眼中隐隐泛着水意,眼尾红得惊人,讨好的笑绽放在这张平素总是似笑非笑的阴冷面容上,而那白玉般的脸颊和脖颈,早红成了一片。
么?!”
他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艳红的口脂全然花了,在唇角下巴蔓延开,神色显得难堪极了。
因为习武,他的身子不像一般宦官那般瘦弱,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他暗自安慰自己,这大概能减轻一点公主的厌恶值。不堪至极的身体能拿来逗殿下一笑,便也值了。
郑督主的长睫上缀着一点水珠,不知是汗是泪,脸上的脂粉亦花了,看起来竟有几分虚弱与怯怯。宁玉阁心下一软,伸手抹去了他鬓角的汗珠,然而玩心又被郑子清给勾了起来,便笑吟吟说:“本宫看《桃木赋》上说有种玩具,叫做玉势,想玩一玩。”
宁玉阁低眸端详着这张面庞。
宁玉阁倒也没想要看他前面,只是觉得见不到他的脸不太舒服罢了。郑子清这心狠手辣的东厂督主,手下冤孽无数,但他被自己作弄着,一边咬了下唇忍着呻吟,一边红了脸颊含羞带怯的模样,委实是有种……说不出的曼妙滋味。
“殿下!”他颤抖着喊了一声,“奴婢……奴婢是阉人,那处实在不堪入目,入不得殿下的眼,殿下便玩奴婢的后庭吧……”
郑子清连连摇头,赶紧解释:“
里面是一排假阳,玉的,木的,大小型号各一,什么样都有。这等淫物,郑督主准备得如此齐全,又叫公主殿下皱了眉头:“你用过吗?”
他看起来像是要哭了,搭在臀瓣上的手指一直在发抖。公主没说话,他就一刻也不松懈地掰着臀肉,将自己的私密之处赤裸裸地敞开来,看起来滑稽又淫贱。
他心急如焚,口舌打了结,还待为自己辩解一二,却见宁玉阁兴致缺缺地直起身子,玉指点在他沁着一点粉色的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