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着。”
“呜......”
“哥哥乖,”又是一个深挺,江霁安手指滑向前胸,捻起一刻嫣红慢慢碾动,“好好感受自己是属于谁的。”
于是情欢变成了单方面的折磨,后穴的快感顺着脊椎直逼大脑却因着前端的痛苦而破碎,天堂与地狱共存。大脑被劈为了两半,眼前浮起阵阵白光,江白月意识开始变得昏沉,只剩下逃避不开的欢愉与附骨之疽般的疼痛。
“你是属于谁的?”恶魔在耳边低语。
“唔,主人的......”
“主人是谁?”
“啊,嗯,霁安、霁辰......”
“乖。”媚肉被肉刃操开,深深地抵上花心,滚烫的热流被浇灌其上,如同打上某种标记。
“啊......”江白月身体弹了弹,又迅速萎靡下去。
江霁辰牵起他的手,在嘴边亲吻,低沉的嗓音安抚着:“结束了哥哥,哥哥做的很好。”
江霁安将人揽住,“记住了吗,哥哥?”
“唔,记住了......”
其实,十年前就记住了。
江白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