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是谁说的呢?剑仙脑中朦胧,记不起了。
他与锡重君轻柔相吻,每回被挠到妙处,便伸舌头舔对方嘴唇。
对方会意,反复顶揉灵敏媚肉,中指上满是爱液,索性再加一指,共同开发那肉体的极境。待剑仙将臀部往外送,使得他指尖顶到某一处时,他心领神会,指尖在那处疾速戳弹,竟用上了一分指功。
剑仙的女道猛地收缩,将他两根手指紧紧绞住,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停止肏弄那处。
“嗯——啊啊啊呃!”
剑仙原本只开口哼一声,谁知快意突如其来,竟把他的呻吟击碎成无数道颤音!他硬挺着腰,把那痒处使力揉在锡重君指尖,被顶得全身颤抖,激烈浪潮席卷全身!
锡重君指间一热,起身便见剑仙身下的淫口大张,竭力吞着他手指,股股爱液从他指根处喷出,竟是被他手指抠弄到泄身了。
剑仙红着脸,哀叫:“不要看!”抬手抱住锡重君的脑袋,让他重又趴在自己身上。
锡重君的气息与他同样混乱,张口舔吻他脖子,轻咬锁骨。
两人耻部相抵,锡重君那火热的阳物,隔着衣料,抵住剑仙湿漉漉的花穴。
他克制着过重的呼吸,轻声问:“可以吗?”
剑仙睁眼看他,没有吭声,只是撑起上半身,伸出舌头舔了他嘴唇一下,随后就捂着羞红的脸想要逃开。
锡重君脑中火花炸裂,当即将剑仙又按回被褥间,一手褪了下着,扶着硬得生痛的阳物,抵在花径入口处。他亲吻着剑仙的嘴,将阳具缓慢顶入女道。
呼叫声被堵在口中,剑仙身体轻轻颤抖,不知是方才高潮的余韵,还是这男根带来的刺激。
锡重君刚一进去,就被挤得差点泄了阳元,急忙提神守关,尽力压制那快意。
没进到半寸,便觉龟头如同戴了戒指一般,被个细环给箍住,无法再往内一步。他心下诧异,想到房中术内提及,女器形态不一,百个人有百种模样,或许云越便是入口处生得窄?那当初魔尊开苞时,云越不知有多痛!
勉强往里,剑仙的颤抖加剧,淫口也一停一放地收缩,锡重君萌生退意,想说在腿间摩擦释放也可。
那男根刚有往外抽的意思,他就感到剑仙收腰抬腿,两条大腿夹住他的腰,鼓励地收紧。
是不愿他退出?
他睁眼看剑仙神情,只能见着对方涨红的脸与紧闭的双目。
锡重君试探着再往内深入,那紧绷的小环一点点分开,再不阻挡他脚步。剑仙则抱紧他,似是在忍受痛苦。
顶到不能再进时,锡重君缓慢抽插两回,确认到了阴道尽头,低头看,男根还剩小半露在外边,柱身上满是淫液,混着些血丝。
还是弄伤了,他想。
“痛吗?”
剑仙额头挂着细细的汗珠,轻声回答:“无妨,以后便不会痛了。”
如此暗示,锡重君竟仍没听懂,只心疼地说:“应当更小心些。”
剑仙也无意再提此事,张口咬着自己的小指,足跟磨蹭对方腰部,暗中催促。
此时,他身上的人却突然身体一僵,随后甩头,脸上生出红色鳞片来!
“不……眼下不行……”锡重君闷声哼了句,便再控制不住,双眼化作竖瞳,口中吐出分叉的蛇信!
剑仙一惊:“怎、怎么回事?”
不仅是鳞片、竖瞳与蛇信子,他感到深插于淫道中的那根肉棒也在变形!只一瞬间,猛然胀大,甚至有莫名的小刺从内部伸出,扎向他阴道肉壁!
但那变化转瞬即逝,阳具再次复原,刚才的恐惧如同错觉一般!
那人猛然低头,看向剑仙,一双竖瞳烫得能喷出火来!
他开口就骂:“趁我醉倒占云越便宜算是怎样啊?还做得这般难看,都出血了!不会就要学,让前辈来开路,懂吗?懂吗!”
剑仙一脸懵。
那人大口呼吸,随后对着剑仙的脸,喷出一小股稀薄的紫雾,呛得剑仙打了个小喷嚏。
只有这么点了!
赤蛇气得要炸:“杀千刀的牛鼻子,到底给云越灌了多少淫息啊!本大士攒了好久……你是想肏到明年吗?”
剑仙捂着口鼻,望着对方,满眼莫名。
赤蛇抓住他双手,恶狠狠地问:“我是谁,还知道吗?”
“重君?”
见对方脸色不好,剑仙急忙再换:“重客子?灵、灵剑?”
“又……又错了!”
赤蛇仰天长啸,摁着剑仙,悲愤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