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得好远啊。”女alpha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根手指没轻没重地翻弄他的花xue口。“告诉我,是这里喷出来的……”她隔着rou膜重重顶了顶他的女xue尿道,“还是这个小眼儿里尿出来的?”
男人被这冷不丁的触碰惊得一颤,这一下扯得Yin蒂上的那只夹子朝后拖了半厘米,最后顽强地咬着Yin蒂头儿上的一点软rou没掉下来,将那敏感至极的rou核扯成了个水滴状的长条尖儿。
“呜呜呜呜呜呜——”
埃德温的腿根剧颤,几乎要将夹子们都甩脱了。银夹的咬合力意外地强,但又不至于到刺伤皮rou的程度,鲜红充血的蒂rou从银白齿缝间鼓囊囊地漏出来,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看它是否依然敏感如前。
“这小东西可真有趣,无论怎么刺激好像都不会疲惫,一直JingJing神神地这么翘着呢。”娜塔莎松开了那只挂在Yin蒂上摇摇欲坠的夹子,受刑许久的可怜rou珠红得透亮,特别是尖儿的部分,被夹出了一个深红色的淤血点,显得比其他地方更加色情,仿佛一旦用什么东西刺开便会爆出甜蜜的果汁。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视jian,伯爵的Yin阜像一只贝类一样收缩了一下,Yin蒂瑟瑟发抖着躲回包皮,只是它经过一轮亵玩后已经肿大了一倍多,半个缩不回去的身子反而将系带抻得更开,有种欲拒还迎地意味。
“嗯——”冰凉的夹子重新贴上男人的下体,只是这一次没有直接刺激敏感的rou蒂,娜塔莎细心地将它剥了出来,并用夹齿将还想依附上来保护rou核的包皮固定到了根部。
“这样全部露出来可多好看。”她愉快地弹了弹那粒裸露在外的rou珠,第一次压倒埃德温时她就发现,只要稍加玩弄这个地方,伯爵就会激动得哭叫出来,而且还会像现在这样,不停地扭着屁股躲避她的碰触,但被泌出的滑腻汁水搞得晶亮shi黏的花xue已经在勾引人插进来喂饱自己了。
“今天中午自己在我身上扭屁股的感觉如何?会比之前更舒服吗?”
埃德温窘迫地咽了口口水,如若诚实地回答这个问题,那肯定是不如娜塔莎主动Cao他时舒服的,只是受限于自尊,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就在这时,一只手蓦地掐住他的下巴,男人的嘴被迫张开,一股凉丝丝的ye体灌进了他的喉咙。
“咳呃!!!咳!”虽然不知被灌了什么东西进去,但他很确定这件事对他百无一利。娜塔莎娴熟地让他将所有的药ye都吞咽下去,很快,一种轻柔、温暖的感觉充满整个大脑,如同置身于松软的云朵上,意识和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
埃德温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温柔平静得都不像他了:“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一点点吐真剂而已——好吧,是很多。”娜塔莎轻柔地抚弄他胀鼓鼓的Yin囊,那里现在是一种非常漂亮的水红色,表皮被下面的花xue沾染得shi漉漉的,像两只装满水的小气球。“因为我发现伯爵对性总是有种羞耻感,不愿意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感受,总是要难受到一定程度了才愿意服软,所以才特地搞来了这东西,想听听您的真心话嘛。”
“你到底是什么人……”埃德温听到“吐真剂”三个字时身体绷紧,然而药效发挥得极快,他的愤怒和恐惧一下子被抽离到了另一个空间去。或许是以失去这些情绪为代价,rou体的感度不停地攀升,连一滴前列腺ye流过gui头的麻痒感觉都无比清晰。
“伯爵叫什么名字?”娜塔莎温柔地询问。
“埃德温·Y·罗迪恩。”男人不安地扭动身体:“好痒……Yinjing……好难受……”
“Y是什么?”
“伊维特……”
“我只听说过伊薇特,这是女孩子的名字,伯爵是女孩子吗?”
“不,我讨厌它……但是,但是它是紫衫木的意思,妈妈不许我改掉。”
提到“妈妈”时伯爵的声音变得敬畏,娜塔莎想起先前比安卡的警告。
“你的妈妈,她叫什么名字?”
“萨曼莎……”
“她喜欢打人吗?她会像我一样……打小埃德的屁股吗?”
女alpha的五指在伯爵白嫩的屁股上印下一个深红的巴掌印,埃德温尖叫一声,rou棒激烈地抖动了半天,尿道口也张大了,娜塔莎就势按着跳蛋狠狠碾压铃口外翻出来的红色黏膜,磨得那只rou棒像失禁一样不停流出透明的前列腺ye。
“不要——不要那样弄——嗯嗯嗯啊!疼!”埃德温的腰激烈地扭动,娜塔莎下手极重,整个骨盆的肌rou甬道之间本就相互牵连紧密,挨打的又是肥软娇嫩的股间嫩rou,这些没有骨架保护的部位被一下下扇得变了形,力道甚至传达到了身体深处的器官。
“嗯?回答我啊,宝贝,你的小屁股有被别人这么打过吗?”
“没——没有——呜啊!”埃德温的声音变得凄惨,“肚子里面好疼……我要尿了……”即使羞耻感依然折磨着神经,话语却不受控制地将他的感受忠实传达出来。理智漂浮到了别处,大脑里晕晕乎乎的,逐渐模糊了现实和幻想。
“呜、呜呜呜……不要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