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何夕同志年芳二十六,毕业没几年,卡比脸干净,总结来说就是茫茫人海中最最普通的贫民之一,非要说特点嘛就是这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看就是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娇气包,但是耐不住人家长得好看,大学的时候又被耽美狼发小带进女装深坑,平时宿舍轮到他抬水啥的,人家嗯哼一个撒娇就过去了,再不济跟舍友讨价还价答应给兄弟撑场面就过去了。所以二十六岁巨型小朋友何夕细皮嫩rou,用他发小那话来说就是“你他妈一个男的长的比老娘还嫩搞毛啊!个儿本来就不高,胳膊腿又比我还细,带你去给我相亲压场子,那男的以为你是我儿子!我有那么老吗!!!!”对此何夕表示“怪我喽。”
又畅游了一夜的脆皮鸭世界,何夕看了看时间8:56还早,准备订个外卖吃完早饭睡一觉再画图也不迟。没错我们何夕同学的生活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且枯燥,大学毕业以后没有进企业工作就在网上接单画原画偶尔用小号画个同人图什么的。
没办法,爹妈年轻的时候够拼命,又有他大哥接手父母衣钵,钱不用愁他大哥每月按时往他卡里打,他能找点事做已经算是不容易了。全家都对他这个小儿子疼到了骨子里,连出柜的时候也没有多大反应。都是:你开心就都好。
但是何夕大学毕业以后坚持从家里搬了出来本想着跟自己老攻每天荒yIn度日,但是他忽略了自己没有男朋友还是个家里蹲,想找男朋友,啧,难。
点完外卖,猛的一从床上爬起来,头昏脑涨腿无力,通宵后遗症,何夕已经习惯了,晃晃悠悠的走到盥洗室门前,本想着在门上靠一下,没想到自己昨晚门没关紧。快倒下去的时候收力已经来不及了,身子重重的撞到地板上,头与地面亲密接触,他感觉到温热的ye体从身体里流出来,视线一点点的模糊,最终失去了直觉。
再次醒来是在车厢里?现在还有人用牛车吗?何夕被车轮碾过的石头颠的胸腔闷痛。来不及思考这是在哪就被车帘在的说话声吸引了注意。
“小少爷,他万一是恶人怎么办,您要是受了点什么伤大少爷可是要打死小的了。”
“胡说什么,兄长只是说说而已,哪次下过狠手惩治你们。还有他哪里像个恶人,你见过恶人去拜郎君庙求姻缘的吗?再说了他现在昏着哪里能伤我半分。”
“我看他生的那样俊俏要是能给我当嫂夫郎就好了,兄长都熬成老爷儿了,朱家佑光大哥与兄长同岁,现在二宝都在夫郎肚子里了。”
“少爷这话被大少爷听了怕是又要恼您了。”
“哼,他才不会呢,兄长最疼我了。”
这两个人说话怎么这么奇怪?拍电视剧呢?何夕满脸问号,想坐起来奈何全身酸痛,遂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秋玄度正在书房中看账,房门被敲响了。
“兄长可在?”
“在,进来吧”
“找我可是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我看兄长整日为这个家Cao劳,奈何小弟不学无术不能为兄长分忧解难,只能在平时尽些微薄之力帮兄长解乏。”说罢拿起墨锭就要开始生磨。
“我在看账。”
“那我给您锤锤肩。”
“秋白!”
“是!”
“有事快说。”
“那个……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就是”
“你莫不是跟朱家二小子私定终身了?”
“不是!哥,我现在还小呢,不想成亲。”
“那是为何?”
“我给你找了个夫郎。”
“秋白!”
“不是!哥,我是在郎君庙捡了个俊俏的小哥儿,他应当是受伤了现在还没醒了,我想暂时把他安排在咱家。我保证!他好了就送他走!”
“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好,心善是好事……算了,说你这么多次你也从未听过。人在哪带我去看看。”
秋白在跟自家兄长汇报情况时,这边何夕已经醒了,并且开始脑内风暴:捋一下,我通宵,摔倒,当时家里没有别人,不出意外我应该是凉了,刚才那两个人说话那么奇怪,再加上现在这屋里摆设和刚才进来那人的穿着打扮,我应该是穿越了,吧?要是穿越了,可千万别是被卖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整天被各种奇奇怪怪的人这样那样。咦~光想想就够恶熏的。那我在那个世界就是凉了吧,爸妈该有多伤心啊。唉……
正想着,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嫂……你醒了啊,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用我叫大夫吗?”
“不用,谢谢”
秋玄度一进来便看见一位长得十分白净样貌标志唇红齿白的小哥儿坐在床边,因着他不同于常人的短发让人一眼便看见他耳垂上鲜红的孕痣。
果真长得十分俊俏——这是秋玄度看见人的第一想法。
“你为何会晕倒在郎君庙里?”
何夕面上一僵:我靠这让我怎么接,郎君庙是个什么东西,我晕的是自己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