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稍花丸在我xue中化出一室奇香,经暖炉一熏,飘散于帷幄中。
窗外是凄风苦雨,满室是春光旖旎。
他虽言语夹枪带棒,手于我后xue之中作乱不止,却再不触碰那处瘀痕,亦避开那道yIn靡的幽缝。体恤入微的模样。
于是我五脏肺腑之中,生出一点微甜、一点酸涩来。
暖香之中,唯余燥热。
好似身处檀炉。腹下三寸,后xue之中,有如烟熏火燎,灼热难耐。
五感惝恍迷离。我在他身下化作一池烟火,一尾游鱼。唯独不再是我。
后xue尚有他两指逗弄,聊胜于无。女xue却空虚、贪餍。内里yIn痒不止。
我欲火焚身,他却始终游刃有余。
指尖极富技巧的挑逗,时而按压我的rou壁,时而勾弄我的肛口。
花香熏燎,不出片刻,我已是理智全无。
唯有的念头便是,好想他将胯下巨物尽数没入,杀一杀我的痒啊……
塌腰摆tun,恬不知耻地将女xue往他手上送。被他不着痕迹的避开。
我泫然欲泣,高高抬起下身,将Yin唇贴在他金绣锦袍上。
雌蕊吐露,shi了他衣衫。
金丝绣线沾了水渍,微凉。我如梦初醒。
顷刻之后,一阵衣物窸窣。身后的男人分明已褪去下袍。
隔着薄若蝉翼的丝质亵裤,饱胀的欲望带着惊人的热量顶上我的肛口。
除此之外,我不着寸缕,他衣冠楚楚。
热物刮蹭过Yin户,蘸饱了yIn靡汁水。
男人的贴身绸裤软滑,便卡在我Yin唇之中,如隔靴搔痒。
理智再次失落。
欲海沉浮之中,思绪荡然无存。
唯余我的痒、我的热,和那抵着我yIn窍的、蓬勃的性器。
雌xue淌了yIn水,沾了荤腥,越发奇痒难耐,越发不知餍足。
男人隔着亵裤,挺腰。阳具撞在我tunrou间、拍打在我的Yin户上。yInxue吐出一包水来,淋漓水光糊满了腿根和隔在他与我之间唯余的衣物。
他隔着衣衫,甚是漫不经心般,有一时无一时顶着我的后xue。
我闷哼一声,不得已回头看他,语带迫切:“唔……三叔、三叔……痒、摸一摸……”
他一双手掌扶上我tun侧,闻言用力一顶。微眯着眼,问道:“哪里痒?”
他胯下阳物好似要隔着衣衫撞入我的后xue。我呻yin出声,泫然红了眼,扭着头直勾勾看着他抽泣起来:“小xue痒……”
男人依然无章法的撞了我一下,似是不为所动。
“呜……三叔……呜……逼里、是逼里痒,三叔疼我……”
男人一怔,尔后从亵裤里掏出Yinjing,摆腰尽根没入我后xue之中。我疼到眼前发白。但至少能止了些许痒。
大婚时学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黄赤之道、玄素之方,未在我夫君处试过。反倒尽数使到了我皇叔身上。
他边cao干我后xue,边脱下外袍、里衣,露出Jing壮的胸膛。
常服玄色衣角从我眼前一挥而过,落在帷幄之外。四合如意云纹,乃帝王制式。
我心下一惊。剧痛裹挟着欲望袭来。杵在我tun中的rou柱一捣,将我捅的浪叫连连。
已无心思虑更多。
他的性器捣在我后xue之内,莽撞、猛烈。我便抖索如江中摇曳的孤舟,风中颤颤的枯叶。
他似是尤嫌不足,左右开弓,啪啪数下掌掴在我tun上。
白晃晃的tunrou乱颤,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开来,如同针扎。
“呜……呜呜……”
他擒着我的腰,遑论那粗长的像是能杀人的Yinjing仍横在我的xue中。
我躲不开,被打得抖着身子在他身下吹了一次。
yIn水濡shi了身下的锦被。
他身下亦不停下cao弄,俯身在我耳边,很是凶恶地问道:“要本王疼哪里?”
我低泣出声,无法答他。
我察觉,也唯有此时我才察觉,他龙威燕颔,正值盛年。
并非仅是我心中心慈手软的长辈。
更是个有情有欲的男子、拿云握雾的封王。
齐整锦袍之下,有捣在我xue中的、教人胆颤腿软的狰狞性器。
他也断无半分顾念叔侄情谊。是我不知好歹。
“啪——”
他又是一掌拍在我tun上,划出一道红痕。
我疼得倒吸冷气,挤出一滴泪来:“唔——三叔,是……是何物?”
他停下了掴打我tunrou的手。身下动作稍缓,却并不回答。我闭着眼等待片刻。一双手掌却忽的拂过我肿胀的肌肤。
我从小肤白,些许红痕留下身上便唬人的紧,不肖多久便会鼓起伤痕来,伤却不重。不过有些火烧火燎。
他不摸便罢了。有人疼的孩子却总是娇气的。
我的心里生出些委屈来,被残存的理智生生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