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跪在大殿中心,手上、剑上都沾染着鲜红的血,连衣衫也不曾幸免,红得惊人,旁边摆着七八具尸体,他们的身上与临渊穿着一模一样的服饰,同样沾染着血迹,有的是在胸前,有的是在颈间,有的甚至连头颅也和身体断开。
这惨状,让人以为是否是魔修来犯,下手才会如此残忍。
“临渊,你以往任性妄为我就不追究了,但没想到你如今竟然暴戾到杀害同门!你可知罪!”
临渊跪在地上,面前是无妄宗的长老们,而问他话的是掌门,他冷笑一声,不屑地看了地上那些尸体一眼,对他来说这些人死有余辜,他不过为无妄宗除了祸害而已。腿间放置的药玉十分顺滑,他跪在地上不得不将其夹紧,不然恐怕当初就会掉落出来,让诸位长老看到这个弟子是多么的不知羞耻,竟然在无妄宗的大殿上做这种肮脏之事。
“不知。”
尸体里面不乏有其他长老的得意弟子,无端被临渊杀了,凶手还毫无悔改之意,自然愤怒。
“孽障!你不要以为你师尊是清辰你就可以胡作非为!”
掌门问道:“临渊,你可有什么话要辩解?”
“辩解什么,人我杀的,他们也该杀。”
杀了这些人也未能解得了临渊心中的怒气,腿下那处已经开了口的地方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之前的屈辱,他握紧双拳,眼神愈加狠厉,恨不得将这些尸体千刀万剐!
“好,既然你供认不讳,我今日就替你师尊好好教训你这个逆徒!”
掌门阻拦道:“还是等清辰回来再做商量吧。”
长老怒瞪了掌门一眼:“等他回来做什么?等他回来护犊子吗!”
临渊昂起头,微微眯眼:“不必了,我自行退出无妄宗,从此这里没有半分瓜葛。”
他不惧别人审视的目光,但若之后在无妄宗内被当成不男不女的怪物看待,不如直接走了的好,他也可趁此时机转修他道,去除下面那个东西,省得日后被其拖累。
临渊直接站起身,一把扯掉身上的弟子服,甩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得掌门和长老们面面相觑。
“……这可是他自己走的,不是我们逼他走的。”
“……你看清辰听不听你解释。”
……
临渊向山下走去,俊美的脸上堆满了不快,他已成年身姿在弟子中高挑出众,面容更是万中无一,往日无妄宗的白色弟子服在他身上更将其衬得玉树临风,身边也拥簇着不少爱慕者,可举止之间依旧带着孩时的稚气,发脾气也像是小孩子一般。
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脚步越来越快,竟是连体内夹着药玉的事都忘了,药玉随着他的步伐往深处滑入,不知不觉间顶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轻轻地撞击着深处的缝隙,临渊一顿,停下脚步,衣衫下的双腿不受控地打颤,他咬紧牙关,不漏出一丝声音,而他越紧张,xue内就绞得越紧,将药玉死死堵在花心上。
周边明明没有人,但他却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他在毫不羞耻地在外面发情,他的身上不断冒着冷汗,却更坚定了离开这里的决心。
他不想再待在这里,双腿豪不留恋地向着山下走去。
忽然一道白光闪过击中了临渊的后颈,他眼前一黑,瞬间晕了过去。
……
临渊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束缚住,双手被绳索绑在一起,然后吊在头上,他感觉自己全身赤裸着,灵力封在体内,无论他怎么施法都没有任何作用。
周边也没有声音,这里只有他微乎其微的呼吸声,夹杂几分难耐的情欲,但他自己并无所觉,花xue里的药玉被拿出放到了后面那个还没有开发的地方,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很难受,可前面空荡荡的地方却也痒得不行,仿佛之前一次就将这里开发好了,就如已经绽放的花蕾无法重新变回含苞待放的花苞,花开了后只能任人采摘,即便花儿主人的主人百般的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吊在空中,脚碰触不到地面,也不知被吊了有多高,双手被麻绳绑得死紧,怎么挣都挣不开。
临渊心下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道嘲讽地笑:“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敢惹我你是不怕死么?”
并没有人回答他。
他感觉自己的右腿被一只冰凉的手打开,然后在腿间放置了一个毛糙的东西,蹭得他腿间发疼,他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庆幸着这东西没有进不该进的地方。
放好之后那人放下了他的腿,这次他清楚的感觉到腿间那处一节绷直的麻绳,他不知这节麻绳有多长,也不知对方要做什么,却本能地感到一丝害怕。下一刻麻绳瞬间绷起卡在他的腿间,紧紧贴合着那处流着蜜水的缝隙,麻绳本就粗糙,上面的倒刺磨着粉嫩的xue口,让刚刚才被药玉养好一些的地方立即充血,临渊屏着呼吸不去感受那处的麻痒与疼痛,可他腿间的两片花唇却很是开心,贴合的瞬间便汁水淋漓,将夹在腿间的绳索浸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