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种痛苦就他妈开始传播。
如果林秋砚的母亲,知道自己儿子把以后都交给这么一个变态的话,她现在一定从骨灰盒里倒出来被风吹成人形后立马飞到壮汉旁边让他走。顺便对这个所谓的儿媳妇嘶吼着让他滚,什么妈逼的你这种人也配有爱?也配和我儿子在一起?滚他妈犊子搁这瞎扯淡呢!
因为有一次殷旻差点儿就要活埋了林秋砚。在不知道第多少套的别墅配的花园里,又被打的上下左右都开始往外嗞血的壮汉就被好多好多青年现撕的布料条给封口绑在树那。透过那因再次被揍的头眼发昏以及太过疼痛而流下汗的感知到外界的闪闪烁烁的光,他就瞧见殷旻居然都把上衣给脱了在那用大花铲把土翻出来,势要做成一个能装得下他身体的样子……
那他是自然又在那里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哭了,以便求得人家的原谅。那青年也不可能听不到,最后…老原谅仙人了不是,也就给了一个警告,挖了几铲土,从人头直浇到身上盖住那脸。嘴巴里也被塞了两把进去后,青年则又开始挤着那下巴亲吻正在哭泣着的他。是啊,那么脏,可他仍然下嘴了,只对这个人失效的洁癖。
“你说啊,我对你到底哪里不够好了林子雄?你说我就改啊!可你不说!却每次都要惹我生气!为什么?!”
他说的好听,第一次立下的保证呢?他改了吗?他改了啊!他妈的他当然改了啊!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纵容林子雄与其他人,特别是男人做出那种奇怪的动作,甚至还他妈又私下见面!然后还他妈美其名曰为了自己职业发展?!
我Cao,能耐了你?!用得着你自个儿去弄什么职业发展吗?!我他妈当初就应该心狠点儿让你直接雪藏回家里来给我做老婆拉倒!成天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他尚且可以忍,五六次呢?那时紧抓着那双粗粝的大手做出的誓言全他妈破碎,白净纤细的手指转瞬化为钢筋铁骨就朝壮汉挥去。而曾经只是最深摸过林子雄屁股的人,基本全他妈反悔了……敢顶着我名头跑去和别人勾三搭四,那我就要你所做出的努力全都白费。况且殷旻自己势头太大,既然他高中时候就可以那么对自己的同学,现在回到国内了更是嚣张。先有那第一次和壮汉吃饭的死gay到底被他给用木雕当头伺候了一波,后有人一六十五的能做他爷爷年纪的老企业家在生日那天被问候到从楼上跳下自杀-标准的之死一人保其他的做法,毕竟殷母就是干“查”这件事儿的。
为老不尊就算了,危害党和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万万不能容忍,当真罪该万死不是吗?
……只能说一个男人,心思居然这么恶毒,属实少见。
虽然后面也真的是再度改了,没有五六次时,那种狂热敏感到那么不分青红皂白了的。但,只要殷旻想要发脾气了,随便那么一挑,就几乎等于是林子雄的受刑日。因为真的,除非是盛怒到了极点,譬如第一次的暴揍以及最后那次的活埋-床照真是烧断了他那本就不算多粗的理智之弦,当场收拾的对方不再喘气之后他就即刻把林子雄带回家教训了-他似乎也从那不少的对待伴侣的暴力行径中巡的了几分规律……
基本不用多重,林子雄是还要出去拍戏的,太难看了的话谁都不开心的。但也要把自己的气给发泄出来一点儿才行啊,因为林秋砚就特别爱弄这种逼东西出来搞他。当然有时候没大控制好,住院过了一个星期说还在恢复观察期,不能走。
总而言之,他俩就是什么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就、都有那么一丝丝贱。一个一是不知道在有了那位以后怎么着都该是收敛点儿,就不提安分了;二是对方身上实在有钱,同等情况下殷旻和一大堆纸币摆在他眼前时,他完全可以想一个小时后才慢悠悠的走向青年那边;三是那个被欺负的小骗子青年依旧没告诉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他依旧想对人家做个圣母,觉得可怜,孩子可是那么小就在外闯荡了呀;而第四,青年每对他动一次手后就会对他更好……要知道本来青年平常的时候就已经够疼他了,虽然都抵不过每一次的铁拳……那他没有办法不原谅啊……
可我就是想要靠自己站着吃饭不可以吗?我又不是真的那种女孩子,我是男的啊!男的就该做家里的栋梁,为家里做贡献赚钱的啊,虽然比不上殷旻。
而一个就真的是……他要什么没有?偏偏就是要这样的,说感觉不同,说人家懂他,就不提全世界那么多其他人他看过没有,就说全中国有他妈多少人啊!难道他都领略完了?!那所以说就是贱了,林秋砚每次放下那鱼钩他妈的他都犯贱去咬。他妈的明明那鱼钩都是直的,还屁rou都没有,但殷旻就是要去给人家送!那这他妈逼的贱不贱吧!
“啊,你干嘛,现在这么硬了是吧?早知道我前面就不白费功夫老在那里像变态似的摸你了,真讨厌。”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好像一个小孩子,就特别的爱做小动作,各种狂亲人家的脸就不说了,什么舔脖子、玩耳朵、点鼻头的也有。现在又是把手放在那细腰处碰着那嫩滑的皮rou-好年轻好年轻好年轻噢,毫不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