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房中,赵平予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缤纷的香气,立时充塞胸臆,尤其烛光之下,牙床上的美景,更令得早已习于男女之欢的他不由血脉贲张,裤内那硬硬地顶着,挺直紧绷的感觉,令赵平予登时一阵郁闷,恨不得赶快将衣物脱去,重回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这才甘心。
只见锦被之间,两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鲜花,正娇媚地软瘫着,两女皆是一丝不挂,明媚的眼儿正盼向刚刚进门的他,美玉一般的肌理遍覆着细致的水珠,加上床边不远处的水盆里头水波刚平,显见两女才刚仔细地沐浴过,正期盼着他的光临,肌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也不知是尚未拭净,还是期待时互相安慰弄出的香汗。光只那毫无瑕疵的香肌玉肤,已足够令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那含羞倚床,既期待又怕又伤害的媚态,教已苦忍了几日的他怎生承受得了?
见赵平予走了进来,她纤腰微微一挺,娇躯立了起来,那对丰盈娇挺,早在男人辛勤的灌溉下饱满成熟的玉峰娇媚地一颤,诱的赵平予的眼光随着一对花蕾的轻弹不住跃动,这对美峰是这般娇挺诱人,配上两朵将绽未绽的花蕾,既娇嫩又成熟,绝不愧了‘雪岭红梅’之名,任赵平予早不知在这美丽的峰峦间游览了几千几百回,仍不由为其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见赵平予的眼神犹如狂蜂浪蝶般,只对她那美挺的玉峰吸个不休,柳凝霜既感羞意又觉骄傲,虽说她的身心早已被他所有,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在床上也不知被他疼惜了几千几百次,但每当他那火热的眼光烧上她诱人的玉峰,仍令她身不由己地娇羞发热;可这对美ru却是他的最爱,她更是沉迷在被他次次‘登岭采梅’时的快乐,那种感觉当真美妙的无法言喻,连与她关系非同一般如蓝洁芸都偶尔会吃醋,对那得天独厚的美峰又爱又嫉呢!
伸手轻轻地飘了飘秀发,柳凝霜步下床来,娉娉袅袅地走向赵平予,边走边觉得身心都荡漾着一股热力,彷佛赵平予光用那紧吸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能令她神魂颠倒一般。她毫无遮挡地走到了赵平予身前,双手娇柔地环到了他脖子上头,主动奉上香吻,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挨在赵平予怀中,虽已贴的如此亲蜜,仍觉有所不足,她都已赤裸了,他的衣物怎么还贴在身上呢?
“主人…你久等了…”
“可不是吗?”一手贴到了柳凝霜腰后,令她泛着浴罢清香的胴体贴的自己更紧了些,赵平予的另一只手早已顺着柳凝霜香洁胜雪的玲珑曲线,滑进了她的股间,在柳凝霜娇羞的合作之中探进了她的腿根,灵巧的指头早已尝到了那情难自抑的春泉。他的摆弄虽是轻巧,但在柳凝霜的感觉上却是力道万钧,那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每次都令柳凝霜体内的热情火辣辣地旺盛起来。
这也难怪赵平予急色,一来柳凝霜那绝色的成熟rou体,对他而言实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尤其当柳凝霜成为他的性奴后,在床上更是热情放纵,将她身心彻底征服时的快感,实难以言语描述于万一;二来自躲到了此处之后,赵平予闲来无事,白天陪着诸女游山玩水,夜里则是缠绵床笫,为此蓝洁芸还按时排班,让赵平予爽足一晚后,第二晚就得好好休息,虽说没法子夜夜尽欢,但男女情趣倒也不限床上,这样的日子过的还算舒适,心知蓝洁芸爱他情切,赵平予也无怨言。
只是这几天来,诸女竟似早已计算好般的,连着几夜都晾着他,令赵平予一腔欲火无处发泄,直熬到今晚,才让雪青仪和柳凝霜两个性奴一起陪他,赵平予虽是年轻力壮,又有奇功护身,但要接连满足两女,却也并不容易,只赵平予虽心中若隐若现地知道,众妻是故意要让自己旷着几日,将一腔欲火尽情发抒在两女身上,好展男性雄风,但那强烈的欲火,却令他再难克制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这对自己千依百顺的‘雪岭红梅’柳凝霜身上,先狠狠地发泄一顿再说。
“哎…好主人…你…你的手…嗯…”想要抓着赵平予的手,又怕会阻碍了他的行动,柳凝霜纤手紧黏在赵平予颈后,娇躯活像水蛇般在他怀中不住扭动,被他的魔手爱怜时的感觉,每次都令柳凝霜为之神飘魂荡、不能自主,虽说这次他的手段实在太直截了当,毫不迟疑地直捣她的禁区,将柳凝霜心中那娇羞的渴望彻底暴露,令得柳凝霜花靥羞红,偏偏那几乎可以直接连结到爱欲的动作,比之以往的轻怜蜜爱,更使得早已春心荡漾的柳凝霜为之迷醉,她虽是轻咬银牙,羞红的脸蛋上一幅苦忍的模样,娇媚的哼声却早已透鼻而出,“哎…这么直接…霜奴受不得…”
“那会受不得呢?”知道柳凝霜花容月貌看似冰清玉洁,但身心都已完全化为性奴的她,在床上却是需索甚殷,便是已被挞伐得婉转娇yin、慵弱不胜,但只要那对丰腴耸挺的美峰又受到他的疼爱,强烈的渴求便会从骨内透出,非再次心甘情愿地承受着他所带来的满足不可,“我又yIn又媚又耐干的好霜奴…平予今儿个要鞠躬尽瘁,令妳爽足一晚,任妳怎么求饶也不放过妳…”
“唔…嗯…”虽说床笫之间纵情放浪,这般yIn言浪语也不知听了多少回,可被他满足的肢软骨酥时听的心花怒放的言语,在还没进入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