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他搓揉着阴茎,那三个魔法环似乎也被带走了,一切都似乎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晨勃的太严重,即使他去厕所里想着恶心的东西都不能立马消下去,消下去之后尿也很难尿出来,似乎他太饥渴了,有些上火的关系?
他愤怒,他痛苦,他打开了冰箱,空空的冰箱里只有一些啤酒,他好久没做菜了……
理智在告诉他,他可以回到正轨。感性却告诉他,他已经离不开那些魔物的肉棒了。
或者睡觉才是他最爱的事情,梦里他似乎能感觉到他们梆硬的身体,还有那甜蜜又痛苦的爱意。
阿似乎早有预料,紫走上前去,粗壮肉棒对准了他的粪块,巨大的压力从外部挤入体内,墨戎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爽的翻起了白眼,翘起了他的臀部,也不管他这个姿势身体完全压在了肚子上有多么难受。
他不适的皱着眉毛,但是想了想却也没有去厕所的意思。
开来的药他吃了,肚子疼的厉害,反反复复去了厕所,但是下不来,反倒是阴茎勃起了。
一切都留有那群混蛋的印记,但是又似乎都只是他脑内的幻想。
墨戎伊躺在床上低吟,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格雷姆们贴着他的身体摩擦,粗壮的肉棒只敢与他的身体擦碰,最多就是疼爱墨戎伊的阴茎。
马儿在马厩里被唤醒,转头就朝着浑身酒气的男人喷了口气,实属难闻。
喝醉了的人倒是不吵不闹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哭,也不是说崩溃的哭,就是面无表情流眼泪。
之前格雷姆们存储的蔬菜还有,随意的做了一些,不顾腹部鼓胀的异物感,他像是想要解脱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折磨自己一般,一边吃着下酒菜一边喝着啤酒,他没有怎么喝过酒,所以真的放开来喝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多容易醉。
他习惯了肠子里揣点东西的感觉,不论那是不是根屌。
他的胃口被格雷姆撑大了,不知不觉吃了好多。
“你醒了?”利特医生十分紧张的问道,他抓紧了被子生怕露出马脚。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坏掉了。
很快这些精液被灌入了肚子已经没有什么空间的墨戎伊体内,墨戎伊痛苦的哀嚎起来,大大的肚子上布满了血纹,不用装都能看出来的痛苦。
他这么想着,渐渐觉得身体发热,但是射不出来。
“啊……谢谢。”他装作还晕乎乎的样子,实际上一直试图收紧自己的括约肌然而十分
坐上了马匹的人试图拉起缰绳,然而喝醉酒的人哪有什么方向感之说,马儿被他带着到处乱跑,却怎么也没有跑到他想要去的地方,马上越是颠簸越是恶心,尿意也因为胯部不断撞击马鞍变成了刑罚。
他这么想着,昔日吵闹而烦人的农场里突然寂静极了,只有远处还打着灯的牛舍鸡舍之类的地方里面传来些许的动物叫声,他,不习惯了。
冬日最起码要三个月,第二个月过去了,墨戎伊最近有点厌世一样不太爱动弹,就喜欢看着窗外大雪纷飞的样子。
没有格雷姆的一个月,让墨戎伊觉得无比的难受,他看了医生,医生只是说他有些便秘,导致的上火,具体检查最好去大医院,他们设备不行。
他呜咽着,再睁开眼睛,银装素裹的窗外,他躺在诊所的病床上,只觉得自己的胯部一阵阵酸软,尚且还处于宿醉的他就感觉到了裆部一阵温热。
醉醺醺的男人喝完了所有的啤酒,尿急的他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厕所,然而阴茎却勃起了,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又膨胀了一些,他哆嗦了两下,怎么也出不来之后像是放弃了一样。然而转身却不是进卧室,他走出了大门。
墨戎伊睁开眼睛,房间安静的吓人,电视受到了雪天的影响只留下玻璃里关着的黑白点交织的无信号屏幕。
墨戎伊躺在床上,似乎好几天没有看见格雷姆们了。
不出意外的,他的阴茎胀的红肿顶着的被子上都有着一圈水印,他掀开了被子,没有衣服遮盖的肚皮鼓起一个弧度,当他坐起的时候更加显眼。
被灌入了四五支之后,墨戎伊完全无法控制的张开了后穴,拳头大小的硬块缓缓挤出,但是又在一分多钟后完全卡住。
肚子又胀起来了,他看着镜子里面腹部微微凸起的样子,才觉得有些熟稔,他上一次上厕所是什么时候?
这个冬天,格雷姆们大都不再动作,墨戎伊看着农场,稍微闲了一些,只是偶尔需要去照顾一下温室,需要外出的话,还是会有格雷姆跟在他身边。
他觉得有些疲惫,懒洋洋的,但是身体又燥热,他想要肌肤之亲的快感,但是现在只能抱着被子摩擦自己的身体。
紫狠狠捣入几次再次放开,这一次粪块乖巧的流出,但是很快没有被精液浸泡的粪便依旧卡住体内,一次又一次,墨戎伊最后失神着。
小镇的冬日似乎比城里长了许多,食物总是够的,但是要自己做了,骑着马在雪地里奔跑,似乎连镇民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