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却道：“可是没弄干净啊？哥哥再忍忍好不好？”居然还开始哄他。
纪云冲干净腿上，把水流移到他花穴上面，用手摸着阴唇，抹去表面血渍，再用指尖轻抚阴蒂和骚穴口，温柔地洗去黏糊糊的稠血。
江亭说：“不、不用……”
“说不定是遗传了妈妈，只有性格有点纤细？”
纪云认真道：“里面也要洗干净吧？”
纪云在他身前蹲下，用热水冲化大腿上稍稍干硬的暗红血迹，“被人打的。”
江亭没有立刻回话，他又连忙解释道：“我……我好像，没喝过妈妈的奶……所以……”
纪云抽抽鼻子，怕弄湿衣服，脱掉T恤再给他洗。
纪云却像没听到一样，也有可能是只当他客气，摇摇头，两根手指并排弯起来，抠挖阴道里的余血。
“……”江亭只好说嗯，话音刚落，纪云又伸手进了来，专门抠花心。
江亭又见着他浑身的红疤，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怎么回事？”
纪云笑了，“谢谢你，我很少被人表扬。”
“又流血了？”纪云愣了一下，赶紧抽出手指看了看，却不解地道：“不是血……这是什么啊哥哥？”
纪云羞涩地低下头去，江亭微微叹口气，托了托乳房，虽然流产了，但还囤有乳汁，不喝也是浪费了。
纪云撇着嘴可怜巴巴的，“他们……不喜欢我发情，骂我贱，没了Omega就活不下去……说我是孬种，废物，是Alpha的耻辱……”
天真的笑容仿佛被幼儿园老师发了小红花的孩子，江亭有些不忍心地看着他，突然想到表扬经常和奖励搭配使用。
纪云咬咬嘴唇说：“……我爸。”
但纪云太聪明了，喃喃道：“是跟龟头一样，一舒服就会出来的水水吗？”
看他洗得这么认真，江亭竟开始有些紧张。
江亭开口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也想谢谢你。”
纪云说：“肚子还疼吗？这样是不是会舒服一些？”
江亭怎么可能直说这是骚水，只是脸上涨了潮，欲言又止地看他。
“……想吃？”
即便是这种情况，纪云却还有些紧张地望向他：“哥哥，你觉得……我真的很没用吗？”
但江亭不是百分百的情愿被用手干进来，他现在并不是要享受快感的心情，也不是时候，犹豫地轻按住纪云的手。
他抿着嘴唇似乎不想再说下去，江亭也不好再问了。
江亭震惊于他居然还能思考这个问题，不正面回答又不礼貌，颤抖着声音道：“怎么可能？你刚才保护了我啊，比好多人都要勇敢……”
纪云两根手指在穴口按了一会儿，突然插进穴里。
随着外面越洗越干净，手指也直接触碰到阴蒂，纪云太过小心翼翼，指腹从穴口轻蹭过去，反而弄得江亭有点痒，只好用力掐着自己大腿根，转移注意力。
嗯嗯啊啊的声音在氤氲的浴室里转了一圈，带着湿气落在耳朵里更加暧昧。
实在不明白是怎样的家长会那么粗暴地对待他。不，就算他没有那么勇敢又有力，那样抽打孩子也是不对的。
纪云摇摇头，“不是的……”
江亭不疼了，但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被他手指顶得小鹿在高速公路上撞了又撞。
“啊啊……”江亭被快感激得腿悬了空，重心不稳，慌乱中抓住纪云的臂膀。
“行了行了，”江亭抹抹纪云的脸，“给哥哥好好洗，洗干净点。”
从刚才的样子看，他完全不应该是任人欺负的小弱鸡啊。
他自己搓硬了乳头，捻着挺给
纪云皱着眉，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只是细致又过于细致地挖着穴肉，还换着方向在肉洞里打转，东抠抠，西挖挖。
“啊……”江亭轻叫。清理不要紧，但一挖就糟了，骚穴像回忆起了几小时前的愉悦情爱，再次跃跃欲试，被指尖勾到的地方兴奋地溅起细小火花。
纪云腼腆地红着脸说：“嗯……打完架，肚子饿。”
纪云维持手指埋在骚穴里的姿势，思考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道：“哥哥……还有奶吗？”
如果从世俗眼光来看，纪云确实有点……A没个A样。不过这还远远轮不到江亭来说，他安慰道：
骚穴早些时候都被肉棒插过了，这会儿也谈不上紧，只要江亭愿意，两根手指很容易地就能吞进去。
“为什么？”这么大一个男孩，自己亲生孩子，再怎么不喜欢，也不用动手打这么凶吧。
江亭捂着嘴，还是在被他挠到敏感点时呜啊的一声，猛得缩紧花穴，大腿打颤，“不、不能抠那里……”
江亭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蠢还是坏了。这哪里是忍就忍得住的，入口处一股由内而外的热流泄了出去。
“那我当然看得出来，我是问谁打的，你怎么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