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认真地看了费恩一会,然后心想,靠,果然还是春梦。
收藏柜究竟是什么,红娘还是媒婆?婚庆中心吗?
他有点呆地望着费恩。费恩一开始鼓起勇气,结果在余泽的茫然之中逐渐变得羞耻。他连害怕的时间都没有了,满脑子都在啊啊啊啊啊好羞耻。
隔了一会,余泽说:“你今年多少岁?”
费恩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说:“我18岁了!成年了!”
余泽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又说:“那你怎么这么大只,我都抱不动你。”
“……”费恩反应了一会,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可以……我可以坐在上面……就是……”
余泽歪着头看他,心想,嚯,也不是真的傻白甜吗。
费恩耳根通红,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昏暗的通道里,他们两个人面对面。余泽蹲着,而费恩赤裸地站立着。
他们所处的地方,刚好是一个死胡同。之前这里是个通道,但是山壁的变化使得这里变成了死角。他们正巧卡在这里。
余泽忽然站起来,费恩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想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然后又放下,依旧僵立在那儿,挺直胸板,像是接受长官检阅一般的,严肃又正经。
但是他紧张又期待的眼神,终究还是泄露出了些许的少年心事。
余泽瞥他一眼,心想小nai狗果然还是小nai狗。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现实中他也没比费恩大太多,但是在费恩面前却总是会有一种自得其乐的年上感,总觉得费恩年纪还太小了,很适合做个弟弟。
余泽把他那件黑色的法袍脱下来,毫不心疼地铺在地上——当然不心疼,反正只是游戏里的一件装备,又是在梦里,虽然这玩意儿据说用了法师塔里非常珍贵的材料。
反倒是费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傻呆呆地说:“法师大人,这件法袍……”
余泽特别洒脱(装逼)地说:“都是身外之物。”
他铺好之后,指指地上,让费恩躺上去。
“……”费恩的目光游移了一会,才突然反应过来余泽这是要做什么,登时脸色爆红。
向来话唠的骑士少年现在反而不敢乱说话了,他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僵硬又顺从地躺了下去。他局促地挪了挪屁股,把法袍给弄皱了,就吓得又跳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摊平,放在上面,这才又躺了下去。
“……”余泽努力憋着笑。
他发现费恩身上有一种憨态可掬的少年感,傻愣愣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就格外引人发笑。
……可是他用一种shi润的、乖巧又讨人怜爱的眼神看着余泽的时候,余泽再怎么想要笑场,都免不了心软了一下。
费恩似乎拘谨得厉害。从小的教养让他知道法师是尊贵的职业和上等人,而现在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占卜家的黑色法袍之上,汗流浃背,性器流出肮脏轻贱的ye体。
他喘息着,汗水从他年轻而充满着蓬勃生气的身体上滑落,肌rou线条被汗水染得闪闪发光。骑士少年看上去青涩又稚嫩,却真的拥有令人怦然心动的身体。
残留着少年感,还不是完全成熟的、娇艳欲滴的果实,但是已经长大到足够可以入口了。
余泽蹲下来,费恩因为余泽的凑近而紧张地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神、表情、身体都如此的坦诚和直白,热烈到余泽几乎瞬时间就感受到了费恩的情愫。
费恩仰着头,特别乖地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的样子,在平常是根本看不到的。余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看着费恩因为他的亲近而瞬间笑弯起来的眼睛,顿时也笑了出来。
费恩的样子,很容易逗人开心。
余泽问:“怎么样,还难受?”
费恩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说:“要法师大人亲亲才可以好起来。”
余泽:“……”
你是个卡曼人啊!为什么要学地球人老土的套路啊!
然而心中吐槽着,余泽最终还是心软了。他弯下腰,在费恩的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费恩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余泽就已经离开了他的嘴唇,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好,亲完了,你已经好了。”
费恩呆呆地张开嘴,啊了一声,然后又闭上,委屈地瞧着余泽。
余泽就笑起来,他垂下头。这次是真的亲吻了,认真地舔舐唇瓣,撬开唇缝,在shi热柔软的舌头上轻轻舞动。费恩磕磕绊绊地跟上他的节奏。
昏暗的光线让他们这样的亲吻都变得温柔妥帖了起来,仿佛遮掩住了一切激动和难耐的秘密,到最后就只剩下彼此陪伴的慰藉了。
费恩被余泽亲得迷迷糊糊,还在心里恍惚地想着,法师大人愿意亲他,是不是意味……意味着某种……
哎呀。
他心中羞涩,甚至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美滋滋地乐着。
……欲望好像被这样纯真的情感给堵住了,可是当余泽伸手,随意地握住他的性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