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今天怎么没有去花园里玩儿啊?”
萧潇的声音细若游丝:“我叫了人推我出去过的......可是,一点都不好玩。所以就叫人推我回来了。”
“为什么不好玩呢?”樊思荣又问。
“因为哥哥不在那里......哥哥不在花园里的时候,花园就灰灰暗暗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萧潇回答着,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樊思荣亲亲他,用手指慢慢抚平那眉心的小小褶皱。
“哥哥,以后你每一次都陪潇潇去花园里逛好不好?”萧潇又问,“有了哥哥,那花园才会有缤纷春色,才会好看。”
“好,当然好。”樊思荣回答着,用脸贴着小宝贝的额头。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樊思荣自己每天都要处理政务,在累得要死要活。他已经坚持每天回家,不在尚书衙门留宿了,但也是日头西斜、天色晚了才能回到家。
只有他辛勤履行职责了,帝朝安定无事,萧潇才可以这么舒服,过着这么无忧无虑的生活。
不过,萧潇从来没有责怪过他,也从来不生气。不管是他承诺了什么没有做到,迟了多少来看萧潇,看到的都是萧潇真诚的笑容。
萧潇只会说:“潇潇一看见哥哥就高兴,有什么烦恼都忘了。哥哥不在的时候,萧潇只会思念哥哥;哥哥在的时候,萧潇只会开开心心的。”
樊思荣叹了口气,心里软了一大半:“潇潇,你想读书吗?如果哥哥能帮你弄几册书来,你会不会想看书?”
“书......书?”萧潇重复着这个字,眼神迷茫。“潇潇不知道啊。哥哥想让我看书吗?哥哥想让我看书,我就看;不想让我看书,我就不看了。”
樊思荣又叹了口气,道:“潇潇想弹琴吗?弹一首给哥哥听?”
“嗯!”萧潇点点头,坐到瑶琴前,开始叮叮咚咚地拨弄起琴弦。
樊思荣坐在后面,看着萧潇美丽的背影。优美的身材曲线玲珑有致,雪白的脊背中间凹下去一条清晰的沟壑,是凹下去的脊梁骨。
好Jing致。
忍不住上前,指尖顺着那凹下去的浅沟,慢慢地划下去,一路到尾椎骨。
萧潇呜咽一声就伏在了琴上,酥软得不会动了,感到思荣哥哥把手指伸进自己后面的小xue里,在里面转动、进出,敏感的内壁被搔刮得一阵阵地颤栗。
又能感觉到,那个坚硬灼热的物事抵在自己的背后......
哥哥,把你的大rou棒伸进来吧......萧潇趴在琴上,压出了一串沉闷的琴音,脸上浮现出一丝傻笑。
大rou棒似乎是有魔力的,思荣哥哥总是能用他的大rou棒使萧潇得到一种极致的快乐,比看见哥哥、抱着哥哥还快乐,比亲吻哥哥还要快乐几百倍。萧潇总是把哥哥的大rou棒视为珍宝似的爱着。
樊思荣却闷闷地笑了笑:“继续弹琴吧,潇潇。”
萧潇僵住了,美丽的眼睛愣了半晌,然后倏地坐起来,手一扬,那张价值连城的桐木古琴斜斜飞出,撞到金笼子的一角,摔了个粉碎。
“潇潇?!”樊思荣惊道。他总是忘了,这时才想起来,萧潇也是个高挑健康的青年,实际上力气并不小。
“我不要琴了。”萧潇鼓囊着嘴道,“我要一心一意地伺候哥哥。哥哥就是潇潇生命中的全部乐趣。”
“潇潇,你怎么能这样......”萧潇成日住在笼子里,向来唯一的消遣就是弹奏这张桐木瑶琴了,如今连这也摔碎了,会怎样?
“我做错了吗?”萧潇仰着头,表情天真,“如果我做错了什么,那哥哥就把我杀了吧!”
“我怎么会杀你?”樊思荣搂紧他,“哥哥怎么可能杀你?”
“如果哪一天,哥哥不满意我了,那就只有一件事可以做,”萧潇认真地竖起一根手指,“就是把我杀了。”
“我还可以惩罚你啊。”樊思荣说道,抓住萧潇又黑又光滑的长发,用力往后扯。萧潇被扯得痛极,仰起脖子,那红润的嘴唇不得不张着,却像极了诱惑人来亲吻的模样。
樊思荣心中一动,又压了上去,在那鲜润甜美的小嘴中肆意蹂躏爱抚一番。
萧潇变得犹如水一样柔软无骨,百般婉转承接,是那样地温顺,能在手上绕成任何形状,任由人折叠揉压。
樊思荣在那两片柔嫩的芳唇之间展开疯狂掠夺,直到萧潇气喘吁吁,嘴唇红肿。
“惩罚对于潇潇都是没有用的。”萧潇喘着气说。
是的,惩罚对于萧潇全都是没有用的......任何来自思荣哥哥的东西,萧潇都是怀着喜悦的心情接受的。
有一次他作势要吓唬吓唬萧潇,拿了尖利的锥子在手上,说要把萧潇刺瞎;可是萧潇兴奋得浑身颤抖,连连踮着脚尖要往锥子上撞,他不得不扔了锥子,好言相劝良久,都劝不动萧潇放弃要当一个专心服侍哥哥的瞎子的念头,到最后是恶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通,骂他‘眼盲之人怎么可能服侍得好哥哥?’,这道一难关才算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