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出来。保护真主才是我们的任务。”
他说完,眼前豁然开朗,“对,真主!还说你们呢,是我本末倒置了,是我本末倒置了!”
许是因为自己心里清楚,真主只是个幌子,刚才被严昭著几炮打散气势的时候,他没想过可以拿穆青来激励。
现在一想,可不就是本末倒置吗?靠团队激发的气势,和靠信念激发的气势,哪个才更坚定?
李华洋眼神一定,“是了。想靠这种手段消灭一个佣兵团的气势,还算可行,但要想消灭一个宗教的气势?痴人说梦!”
然而,当他想出一套新的方案,打算重新下达命令时,这才发现,混战展开得更加彻底,教众队伍彻底散开,已经听不到他的讲话了。
指令可以用手势信号传达,激励士气的演讲呢?没人听,他讲给谁?
严昭著还是那个严昭著,没有痴人说梦。他早已经把佣兵团的到来算了进去,并准确地预测到之后白刃战的战况。
正因为笃定李华洋将无力掌控局面,他才放心大胆地离开去找穆青。
李华洋知道,现在,他只剩一条路可走了。
“传达所有能传达到的人,”他对身边手下说道,“牺牲式掩护,开始吧。”
*
穆青正和周封二人,以及其他一些基地高层,坐在中央会议室里,紧张地等待外面的战况。
会议室外,被防卫人员围了个水泄不通。
幸亏孔子庙那里的三次救援,严昭著现在被基地的各大势力视作上宾,尊敬有加。守卫人员也有当天同去的,认出他来,只通报了一次,就放他进去了。
“严昭著?”封笑笑见到他,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有事吗?”
“很巧,我们和外面那群人一个目的。”严昭著在穆青身边找张椅子坐了下来,好哥俩地把手搭在穆青肩膀上,那亲密的架势,恨不能把人整个搂起来。
穆青却浑身抖了一下,顺着背后寒意传来的方向,他抬头望去,看见的是沈用晦毫无异样的淡定脸。
“……”他把严昭著的胳膊拿开,“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其实他更想指着自己的脸去质问,质问严昭著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理搂过来,沈用晦又是怀着怎样的心理吃下这么重口味的醋。
这两口子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赛一个地不拿他这张丑脸当回事。
周煜问道:“和外面那群人……一个目的?”他看了眼穆青。
“你们不会以为,我也不怀好意吧?”严昭著说,“何必呢。说句客观的,现在穆青就是个烫手的窝窝头,谁护谁尴尬。你们倒是最名正言顺了,可问题是,单凭你们,护得住吗?”
“我怎么就是窝窝头了,不是山芋吗?”穆青抗议。
“窝窝头多饱腹,芋头连点热量都没有。我往你脸上贴金呢。”
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把会议室里的气氛冲淡了些。
封笑笑看看严昭著,再看看穆青,“你们商量好了的?”
“商量好什么,我保护他么?”严昭著耸耸肩,“如果说这个的话,是的。”
“我们不怀疑你有能力保护他,但是很抱歉,基地不打算把穆青交到其他人手里。如果你实在担心朋友的话,可以住到枢纽大院里来。”
严昭著还没等回话,门突然被人冲开,一名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青教他们,他们身上带着□□!”
“□□?”所有人立即正色起来,“什么□□?已经爆炸了吗?严重不严重?”
“炸、□□,炸了几个。”手下语无lun次地说,“绑,绑身上的,人体□□!”
“什么!”封笑笑和周煜腾地站起了身。
“看清楚了?确实是人体□□?”
“清楚,不能更清楚了!已经炸了好几个了!那个李华洋,用人体□□挟持那些佣兵团,逼得他们停战了,现在正往咱们这个方向赶来,估计很快,很快就……”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大笑声,之间层层防卫包围的外面,李华洋带着一大群人马,来到了中央会议室的门前。
“听清楚你手下的汇报了吗,长官大人?”他朗声笑道,“我们的信众兄弟们啊,为了保护伟大的真主,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把他迎接回来呢。”
封笑笑看向后方跟来的人马,发现都是各大佣兵团的,一个个的表情又气又无奈。
她沉着地问道:“你的人呢?怎么没有跟过来?”
李华洋一摊手,“他们呀,在群众里呀。”
“群,”封笑笑脸色一遍,“群众?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自愿在身上绑了□□,然后专挑人多的地方往里钻呢。”李华洋说,“信众如此虔诚,真主和长官就没点什么表示吗?”
这话一出口,再也没人能维持表情。真是……够无耻的。
就连严昭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