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过了头,只想与你多温存几日。
想到此处,他轻轻抹去庄青山脸上热泪,说道,我也是近几日有了主意,才说与你知晓。
庄青山抬起脸儿来,抱住孟华年,孟华年少见他对自己主动亲热,欢欢喜喜与他抱在一块儿,就听庄青山哽咽道,那滇西之处虽是偏远,到底是境内,若是官家拿人,咱们总是逃不掉的,依小的愚见,应逃到滇境以西大理国建昌府去,那里汉人行商多,咱们混在其中,最是稳妥。
孟华年只顾着怀中温软,满口应承,说道,还是青山聪明,全由你做主啦。
庄青山不喜反哭,泣道,老爷若是由我做主,现下便该走了,再多银钱,也没有性命要紧。
孟华年不答,反而一口咬在他唇上,亲昵道,又叫老爷,说了多少次,恁是不改口。
他嘴上这般敷衍,心中却打定了主意,便是要把上一世杀他之人引出来,还需再等上七日。
42.
这夜庄青山睡的极不安稳,深夜里醒来,见孟华年不在身边,寻了几步,瞧见这人一身白衣光华,站在外堂,正看着窗外蒙蒙细雪。
庄青山不敢上前打扰,只见窗外夜色如墨,点点白雪,纷纷扬扬,孟华年挺拔身姿,乌发随了夜风轻舞,好似登仙一般,不由得心中一紧,总觉得这几日快活的不踏实,唯恐哪一日蓦然惊醒,眼前这人便舍自己而去了。
倒是孟华年听见他的脚步声,等了一会子,转过头去,柔声笑道,青山怎的站的离我那么远,可是怕冷。
他说罢,关上窗子,向庄青山走去。
只见他衣襟半敞,黑发倾泻,暗夜中勾唇浅笑,美目晶莹,一步一步款款走来,好似从那云端重回人世,庄青山心头倏尔暖热,脸也红了,痴痴地移不开眼,待身子都覆满了这人身上气息,二人脸面相贴,庄青山才喃喃道,华年,我总觉着不真切,便是你在我眼前,也好似梦中一般。
孟华年心中一痛,不由得说道,我才是觉着梦中似的,日日看着你,心思总是恍惚,生怕我再一醒来,便寻不到你。
那个清晨,孟华年在茶花树下守着,苦苦等着庄青山的魂魄,忽而来了几个仙人对他说,庄青山早已没了,成了别人。
竟是黄泉碧落,再不相见。
庄青山不知孟华年所说何事,只是颤声道,我哪里会舍得离你而去,便是死了,成了魂儿成了鬼,也想在你身边,只怕华年到时候怕了我,不叫我跟着。
孟华年听罢莫名心慌,不知为何隐隐害怕起来,暗忖应是自己做了二十年鬼,听到这字眼儿便后怕,他紧紧抱住庄青山,说道,青山莫要吓我,便是好好的陪在我身边,一生也不许离开。
庄青山点点头,叫孟华年含住了嘴唇,亲了一会子,继而解开裤子,到床上去抚弄。
深夜时分,二人起了兴,温存半晌,润的xue儿软糯,才浅浅探入,孟华年骑在庄青山身上,抱着他屁股慢慢插弄,一条shi淋淋rou虫只进了小半,叫粉箍儿吞吐,只见两白rou中夹着一条暗红,进出间tunrou颤颤,庄青山早已双目失神,嘴唇儿只知道张着,俯着身子面颊烧红,难耐万分,浑身叫那屁股里的硬物顶的虚软,双腿打着哆嗦,一倏尔插到深处,竟是从嗓子里尖叫出来,说不出的满胀,十指抓着身下锦缎,下`体皆是腾空,叫人急急顶了起来,拱着腰身,啪啪rou声不断,好容易慢下章法来,脸蛋被捞的扭过去,歪着脖子亲嘴,岔开双腿,别扭地迎着,次次都引出惊惶的呼声。
南乡的雪夜中,两只身子热汗黏腻,好似如此,才能将二人心中的隐隐不安都化了去。
43.
七日之间,庄青山将府中产业发卖干净,此时已不再掩饰,打着孟府的名号,竟筹得了整整一千万两银子。
那些买家多以为孟家是南阳王肱骨之臣,如今是要离了南乡进京去,银票拿的大多爽快,口中不乏恭维奉承。
庄青山不动声色一一应付,更将府中上下仆役遣散大半,到第七日,才与翠片秀芽等人说了实情。
秀芽深桃等人得了身契和打赏,哭着去了,翠片是着实舍不得庄青山,她自小被卖入府,月钱都叫母亲兄弟拿了去,自是不肯归家,一心要跟着庄青山去,庄青山知她苦处,便应允下来,说道,老爷命我备了三辆马车,他一辆,夫人一辆,柳先生一辆,你与我随着夫人先去,众人一起出城,太过招眼。
翠片问道,怎的还有柳先生。
庄青山垂了眼帘,说道,老爷总是念旧的。
说罢心中便是一酸,想来老爷与他重归于好,也断断舍不下柳生与夫人,如今期盼着二人双宿双飞,确是不义。
翠片气道,伺候夫人便罢了,还要伺候他姓柳的,您都没有马车,他得了一辆,管家,咱们独个儿逃去,莫要理会他们,双拳双脚俱在,哪里没有口饱饭,您成家生子,都从我身上来,不用指望老爷。
庄青山一听,方知翠片对自己安的这般心思,连连摆手,羞道,你这孩子,我都四十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