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节目组内剩余的练习生只能再组成五组,每组八人。
上一期结束后打投排名第一的桑桥仍旧拥有最优先选择权,第一可以选择自己队伍中的练习生,第二可以决定自己是否要C位。
桑桥两期没在节目,只能根据自己以前的经验选了人,并且根据抽到的曲目将C位给了一个之前从没站过C的B班练习生。
最让桑桥开心的是,A班大多数人他都选了进来,而江同被其他队伍选走了。
眼瞧着江同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另一个队伍里。
桑桥忍不住十分富有爱心的的问了一下站在自己旁边的方予洲:“如果你想跟他在一个组的话,我可以跟他们那个组的队长换一下的。”
方予洲对桑桥弯了弯嘴角:“不用,我想和你在一组。”
桑桥嘿嘿一笑:“那谢谢你啊兄弟!”
方予洲:“……”
方予洲一时间不知该说桑桥是太迟钝,还是太敏感。
他停顿了几秒,还是将本来准备开口的话先咽了下去。
按照节目管理,队伍选定之后就会开始持续性的分组训练,三位导师会在不同的时间对每个队伍进行单独训练。
其中关敏儿负责声乐,许皓负责说唱部分,庄辉依旧负责舞蹈。
没了江同在旁边断断续续的噪音干扰,桑桥觉得自己不仅训练进度快了不少,甚至连中午吃饭都能多吃一碗。
不站C位很大程度上的降低了桑桥的训练强度,适宜的训练量同样有助于身体的缓慢恢复。
两三天下来。
桑桥终于感觉自己慢慢追上了以前的节奏,舞蹈动作也没了刚出院后的僵硬,显得灵活了不少。
到了节目后期,练习生们可以休息的时间再次大幅度减少,基本从训练教室回到宿舍后就能做到倒头就睡。
再加上傅行舟这些天一直在国外视察,两人时差快十个小时,除了聊过几次微信之外,几乎没怎么好好通过电话。
节目组隔两周放假一天,这周刚好不是放假的时间。
于是所有练习生们就一直加紧练到周六晚上。
将近九点的时候,桑桥的队伍终于提早休息了一次。
桑桥急急忙忙的回了宿舍,从宿舍管理员那里将自己的手机要了回来。
算了算时差,正想将电话拨给傅行舟,就见方予洲推开宿舍门走了进来。
A班的其他练习生还没有回来,但宿舍多了个方予洲到底还是有些不方便。
桑桥拿着手机从床上翻身下来。
正准备往外走,突然听到方予洲喊住了他:“桥桥,在你去给那个谁打电话之前,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从星期一桑桥回归节目组开始,无论是节目组工作人员还是唯二知道他和傅行舟关系的江同与方予洲,都无比默契的没有提到过这个名字。
虽然方予洲没有明说,但桑桥还是不太高兴:“我知道这年头口头保证已经不值钱了,可你也不用这么快就把自己说的话忘在脑后勺吧?”
“啊……抱歉。”
方予洲从宿舍门口走到桑桥身边,露出一个笑来,比双指道,“我发誓我的问题和他绝对没有关系,可不可以?”
桑桥急着去跟傅行舟打电话:“什么事?”
方予洲看了看桑桥,开口道:“你母亲是叫方薇对吗?”
桑桥一愣。
方予洲道:“你是你母亲方薇和桑重德的儿子,是私生子。”
桑桥神色变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方予洲轻轻的笑了一下:“我托朋友去查了查,原本应该和傅行舟结婚的人也不是你,而是桑重德的婚生子,名叫桑清,那才是傅行舟想结婚的人吧。”
桑桥原本握在手里的手机像是一下没能抓稳,重重落在了地上。
跟着主人辛苦奔忙了三年多的千元机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连屏幕都碎出了几条深深的痕迹。
桑桥后退了一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蹲下去将手机抓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注入了一针过了期的强心针,劣质的药物使得心脏起搏的速度像是要跳出胸腔。
桑桥下意识的猛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然后很慢很慢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也没关系,桥桥。”
方予洲走到桑桥身边,声音温柔,“因为这些都不是我主要想跟你说的。”
桑桥看向方予洲。
方予洲轻声道:“桥桥,你了解你的母亲吗?”
桑桥没有说话。
方予洲似乎并不在意,继续道:“她和桑重德在一起之前曾经有过一个家庭,也有过一个孩子。她告诉过你吗?”
桑桥的面色渐渐由训练后的薄红变得苍白。
他抿紧唇,僵硬的站了半晌,像是极其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