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开天辟地~”
里面扮鬼的都乐得不行,盛星河拿起小手电时,眼见着病床上一个装死尸的工作人员笑得胸口起起伏伏鼻孔放大。
拿到线索,重见天日,贺琦年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这项目对于他而言,比训练累多了。
不过经历了这么一遭,之后的过山车和蹦极都不算什么了,但妙的是盛星河恐高,跨上蹦极台后跟贺琦年在鬼屋的德行如出一辙。
工作人员给他戴上安全绳索:“你放轻松一点,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不不不不不……”盛星河浑身颤抖地抱住贺琦年,一路往回走,“容我再酝酿一会。”
“别怕,”贺琦年光明正大地搂着他的腰,“你一会搂紧一点就行,我试过的,真的不恐怖,相信我。”
盛星河坐在地上酝酿了几分钟,调整呼吸,贺琦年站在他跟前,阻挡住他的视线:“你别往下看就不会害怕了,你看我。”
盛星河还是忍不住往下瞟,贺琦年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强迫他看向自己:“看我,别看下边。”
贺琦年的双眼晶亮,不停安抚。
又等了几分钟,盛星河缓缓地站起身,一点一点地挪到蹦极台的边缘,贺琦年的手掌毫不避讳地搭在他的腰间,就跟私底下一样自然。
“闭眼。”贺琦年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腰。
盛星河闭了闭眼,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工作人员倒计时的声音。
恐惧只增不减,心脏疯狂加速。
他就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抱着贺琦年的后背,就在心脏快蹦出嗓子眼儿的那一刻,右臂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
刹那间,他的脑海闪过最惨的一种死法,就是绳子断裂,他们摔得脑浆迸射,尸骨不全。身体失去重心往一侧栽倒,他“啊”了一声,身躯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后脑勺被一双大手紧紧扣着。
“不怕。”
低沉的嗓音裹挟着剧烈的风声,盛星河整张脸都埋在贺琦年的脖颈间,怕被甩出去,指尖倏然收紧。
胸口还别着麦,贺琦年除了这两个字,什么都没说,也没法说,不过盛星河被他护在怀里,贴着胸膛,忽然觉得蹦极的感觉也没那么糟糕。
他甚至觉得这根绳索还能再长一点,好让他们在空中停留的时间能够更长一些。
绳子自然收缩,他们在空中晃荡了几下。
“哥,可以睁眼了,我们还活着。”贺琦年揉了揉他的头发。
底下是一片巨大的人工湖,像是被颜料染成的墨绿色,波光粼粼的。
盛星河的心率极快,瞬间失重的感觉犹在,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听不太清边上的声音,耳朵嗡嗡响。
有工作人员划着小船靠近他们,伸出一根长长的竹竿,贺琦年伸手握住,两人一起被拉了过去。
船上的师哥们问他们起跳时是什么感觉,在想什么,贺琦年说:“挺爽的,想会不会掉水里。”
盛星河:“掉水里我就死了。”
贺琦年立马说:“我会救你的!你忘记我会游泳啦?”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那我也会去救你的!”
太阳快要落山了,天边一片橙光,盛星河望着他的眼睛,相信他说的是认真的。
贺琦年踏回地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掀起T恤,回过头,发现自己的后背生生被抓出好几道手印,跟孔雀开屏似的炫耀:“我师哥的力气真的很大。”
摄影师眼尖,逮住机会就给他紧实的腰腹来个大特写,盛星河两眼一翻,扯下他的衣摆,不允许他在镜头前这么sao包。
贺琦年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心猿意马地想着,要是盛星河在床上也能主动搂这么紧就好了。
虽然目前为止,床上生活还算和谐,但盛星河很少主动,完事儿之后就呼呼大睡,有时甚至还会背对着他,这让他很不爽,所以经常跨过去,换个位置继续睡。
他喜欢面对面的睡姿,喜欢盛星河的呼吸扫在他脸上,或者把头埋在他脖颈间。盛星河的头发蓬松细软,还带着一股清淡的香。
摄影师的取景框里都是贺琦年嘴角的笑容,像初春的微风,带着一股暖意,招人喜欢,但不会有人知道这招人喜欢的笑容背后其实都是带颜色的废料。
节目录制完已经快十二点了,碰巧下起了雷阵雨,统筹部的小助理立马联络经常合作的酒店,给大家安排住宿的房间。
度假区内的双人套房,一晚上价格不菲,不过环境也对得起这个价格。
卫生间里甚至还整齐地摆上了卸妆和洁面用品,洗衣机、熨烫机、烘干机一应俱全,就算只带了一套衣服也不用发愁。
盛星河跑了一天,内裤都快拧出水来了,回屋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见浴缸可以按摩,边放水边刷牙,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贺琦年趴在床上看电影,看到主角吃泡面馋得不行,也想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