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领也难以承受整座山脉的压制,只能束手就擒。”
斯年:“离魂?我怎么从没有听过这样的阵法?”
无为子:“你没听过的多了去了,管他什么阵法,只要有用不就行了。”
斯年:“只是将他们引来便可?没有其他要求?”
无为子:“不过还需要一些祭祀品罢了,我自己会带,你就不用管了。”
“记得一定是在月食之夜,Yin气受压之时将人引来!”
月食之夜……斯年敲了敲桌面,不到十日了。
…………
从池郡回到太守府内,一行人就算紧赶慢赶也需花个七八日。
这几天里,简昀也没有闲着,将张氏送给简辛的铺子一一收到了手里,账本也纳入了自己囊中。
简知章和张氏到府之时,简昀行跪礼迎接他们。
明显瘦削苍老了不少的张氏从马车上下来。
看到大门里所挂的白条白灯笼后,又低声抽泣了起来。
跟在她身边的女眷们也跟着哭,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简知章的脸色也不好,但情绪还算稳定。
他俯看着简昀低伏着的背脊,眼里神色莫辨。
简昀大喊了一声,语带哽咽:“爹,娘!儿子不孝!”
“不孝有一,没有照顾好二弟!不孝有二,让爹娘劳心受苦了!不孝有三,儿子还未抓到凶手!”
这段感人肺腑,真诚至极的剖析,却是将简知章酝酿好的所有责问都堵了回去。
张氏看到他一直磕头又心疼得不行。
“快快起来吧昀儿!”
简昀盯着面前简知章的靴子道:“儿子不敢。”
简知章这才沉声道:“起来吧。”
简昀受宠若惊地站起来,双腿打颤地朝后退了几步。
张氏推开搀扶着她的婢女,上前去扶住了简昀的小臂。
“昀儿,你跪了多久了?你们这些下人就这么看着么!”
还跪在地上的一众下人不敢答话,简昀反握住了张氏的手。
“不久,听闻你们进城门了我才出来的,娘不要担心了。”
从进城到入府,约莫花了半个时辰。
张氏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痛苦,她这么好的两个儿子啊,老天爷怎么偏偏要这样折磨他们!?
简知章哼了一声,朝里走去:“慈母多败儿!”
等简知章和张氏休息了片刻缓过气后。
简昀才将管家和唯一的目击者叫到了堂中。
目击者是个扫地的小厮,此时Jing神也不大正常了。
此刻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双唇慌张地抖动着,眼珠子也不停乱转。
简昀朝他低呵了一声:“李二,将你那天在紫竹林所见,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名叫李二的小厮立即抖了激灵,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叙述:
“那天,那天早晨天刚刚亮起了,我、我就提着桶和扫帚,去紫竹林那条路上扫、扫地。”
“本来是没、没进竹林的,可是我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我就、就放下扫帚走进了竹林……”
此时李二表情就变得很滑稽,眼里盛满了恐惧和惊吓,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
张氏一直死死地攥着锦帕,不肯错过李二的一字一句。
“然后、我就看见竹林里的叶子都落在了地上,枝丫光秃秃的、就像是被人用刀劈过一样。”
“我吓了一跳,但还是往里走,越走血腥味就越重。”李二兀自抹了两把眼角,“再、再然后,我就看到了少爷的尸体了。”
张氏一阵心悸,从他人口中听到自己儿子死时的模样简直是一场残酷的折磨!
简知章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李二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其实,其实我当时真的不知道那是二少爷,因为真的没有办法看出来!”
张氏:“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快说!”
不敢,他不敢说啊!李二使劲摇着头,竟然就这么尿了出来!
裤裆顿时shi透了,多余的ye体还滴在了地上,散发出一股股sao臭味。
管家朝着上位磕了个响头,挥手让人将李二拖了下去。
自己接下了话:“夫人,二少爷是被人残害所亡,尸骨不全……现已入葬到西郊祖坟处。”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落。
痛心疾首地喊道:“究竟,究竟是谁!要如此残害我的辛儿啊!”
简昀立即抚上了张氏的背脊上下为她顺气。
“其实儿子认为这件事不是人为的,母亲还记得十年前的二弟的事么?”
张氏点头,她当然记得了,一丝一毫都没有忘。
那时候辛儿病危,她也是求救无门才想到了鬼怪作乱这方面。
她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老道士,老道士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