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鬼侵】每天都在被鬼侵犯也是没谁了</h1>
徐蕴欢猛地从昏沉沉的意识海中游出时,眯起的视线内虚晃晃一大片重影,大块的黑云如浪chao扑涌过来。
感觉到自己不能动时,还以为只是遭遇了“鬼压床”。默念几声南无阿弥陀佛无果,恍惚间却听到了轻笑声。
男性的,低沉的,轻笑。
她瞬间头皮发麻,脑子里炸出一连串的火花,心脏也开始狂跳。
床床床床边好像有有有黑影,勾勒出人形的轮廓。
问题是她睡在上铺啊!
什么鬼?幻觉吗?
眼看那黑影越靠越近,自己却像只献祭的羔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心里急得要死。
明明眼睛是睁开的,依稀能从昏暗的环境内感知出不同寻常的Yin冷气息从四面八方渗透进皮肤。
身体不受控制不说,想闭眼继续睡也不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唔?
睡衣扣被一个个解开,胸前传来冰凉的触摸。那“手”从平坦的小腹慢慢前移,握住了小巧的ru房,ru尖红果被捏住揉搓,裤子也在不知不觉中被脱掉了,另一只作乱的“手”伸向她的私密处……
救,救命啊。佛祖啊,观世音菩萨啊,啊,老妈――
有变态在摸我――
她不是在做梦吧。好冷,从身体内部泛出刺骨的冷意。她颤着身子想蜷缩成一团,腿却被蛮力打开,大张着。
想起身抬头看,身子却僵硬地像具尸体。
腿心花瓣里呵护的软rou被什么东西揉捏,来回摩擦,流出的yInye往下流进股沟的感觉,真是该死的……
腹部被重物压住的感觉非常明显,想要看清是什么东西时却只能发现是一团黑影,看不清五官,勉强能识别出是一个“男人”。
可是,如果是男人进来了的话,其他人不该什么动静都没有……为什么自己完全动不了?不是软绵绵的无力感,而更像是被什么不可知力强行压制住的畏惧导致的身体僵硬。
怪力乱神?
快感在堆积,rouxue好像在抽动着排出一大股yIn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腿弯就被握住往上半身压,紧接着是身体内部传来被柱状物强行插入的痛楚。
干涩的甬道被勇猛地摩擦。
好痛,好痛,是什么?在身体里来回抽插,好满,好撑,身体要被捅穿了。
是谁?呜,好难受。
xue口好像被什么撑开到极致,一下又一下地激烈地抽送,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原本干涩紧致的甬道在一次次的出入中谄媚地吐出一大股ye体润滑。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无比突兀。
好可怕,谁,谁来救救我,呜……
身体被强行翻转过来,雪白的背部拱着,呈现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她不得已用手肘撑着上半身,像只母狗一样被迫跪趴在床上,还未等她的身体适应骤改的姿势,黑影便用力捅了回去。
她受力不住,往前倒去,ru房被挤压得变形,硬梆梆的rurou刮过被单,硬生生带出一阵快感。
“哈,哈,嗯啊,救,唔……别顶了,啊。”
比之前顶得更深了,高频率的抽送刮蹭着甬道,曲折的rou褶被粗壮的rou棒强势抚慰,快感也愈加激烈。
不行了,她快不行了,要,要,呜……
脑子里混沌一片,白光一闪,小xue抽搐着夹得更紧,也更敏感。
她喘着气绝望地等着高chao过去。
她能感觉得到某物拔了出去,又在她股沟处蹭了几下,几次想再插进去。
可不知为何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脑袋晕乎乎,喘气声越来越响,身体酸痛得像刚参加完三千米跑……意识一沉,又昏睡过去。
当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下来时,徐蕴欢半眯着惺忪的眼看见天渐渐亮了起来。拿起旁边的手机一看,六点五十一分。
身体虽然疲倦不堪,但好歹能自己控制行动了。夜里发生的事是春梦?
好糟糕!她有这么饥渴吗?
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睡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皱巴巴的,被子半搭在身上。双腿间shi泞粘腻的状况让她急迫地想下去清理一下。
等等等等等,虽然穿着睡裤,但是,她的内裤呢?
卧槽槽槽,床上,被窝里,地上,通通没看见。
“见鬼了――都是些什么事啊。”
室友A起身,揉了揉眼睛,对着她说:“唔。你大早上的瞎嚷嚷什么?”
“啊啊――你们不会懂的,我感觉自己变态了。”
“啊,什么?”瞎凑热闹的室友B一脸懵逼。
“是做春梦了吧,嗯嗯啊啊的,听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室友C一脸坏笑,揶揄道。
“我真的有发,发出那种声音吗?”徐蕴欢捂脸呜咽。“我平时睡觉还挺老实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