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俞的耳尖和脸庞一样滚烫,迷蒙的双眼被睫毛笼罩着瞥向一旁,却跟随着林知涯的引导伸手解开腰带。
金属扣被拉出,扔到地上,清脆的敲击声。军裤滑落,男人抚摸着他红到近乎透明的耳朵,呢喃着:“继续。”
他拉下最后的遮挡物,一个巨大的事物破空而出,“啪”地打在他手上。
安俞下意识朝下方看了一眼,出乎他意料的性器官在欲望的海洋里挺立着,廊腰不及它的长,嶙峋的山石也不如这器官上虬结的青筋。
少年细白柔软的手背竟被这硬梆梆的事物拍出一道浅淡的痕迹。安俞呼吸一顿,指尖不住地颤抖起来,忍不住朝后退去。
高大的男人把他挡在墙壁与自己的中间,探究地看他,却看到满眸的慌乱。他似乎明白过来,轻笑一声:“现在跑了,婚礼再来一次?”
“不、不不行的,”安俞慌乱地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会死的。”
他上学时只听说男性的性器官会大于普通标准,哪里想过会是这样的“大于”?
“不会的。”林知涯好笑地摇头,凑近轻柔地点吻着少年的眉眼,温顿地不像是个正在被欲望折磨的人,“乖,别怕。我不进去。”
安俞被亲得有些迷糊,只感觉的手指从自己的甬道里抽出,shi答答的手指抚上少年纤细的腰肢,在那微陷的腰窝处旋转摩挲,待少年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才又顺着脊柱攀沿而上,停留在那两粒早已颤巍巍立起的ru头上。
尚未受孕的ru房只有小小的一点弧度,却似乎足够敏感,被手指捏起一个搓弄,就软了半个身子。
胸前的两个点不断传来异样的刺激,安俞的心思全聚集在那处,以至于当他反应过来时,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分开少许,男人粗大的性具正在他两腿之间轻轻摩擦。
“林——”
安俞陡然一惊,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前倾去,这一动却让一个突起的rou筋擦过最前方早已因摩擦充血的Yin蒂。
两人同时一顿,电击似的感觉从那处传出,冲上头顶。安俞不敢再动,却有人掐住他的腰肢,挺身抽送起来。
硬挺的Yinjing不断摩擦过软嫩的外Yin,细密的快感升起又重叠,滚雪球般充满了安俞的脑海。他本就不太清明的神思被不间断地刺激冲刷着,渐渐昏沉起来,甜蜜的呻yin不断泻出。
不断涌来的快感把他层层推上高chao,敏感的Yinjing顶端在撞击中点过不属于自己的滚烫肌rou,马眼分泌出的透亮ye体在巨大的棒状物上蜿蜒盘折成水流。
林知涯始终遵循着自己的诺言没有插入,但那沉沉的目光却带着迫人的火热。
腿根细嫩的皮肤被摩擦得通红透亮,刺痛感和酸痒升腾而起,前庭的rou蒂又被狠狠地擦过,安俞腰背一绷,竟是射了出来。
白浊的ye体打在男人劲瘦的腹肌上,安俞掩着嘴,趴在林知涯肩上不住的喘气。两腿间那个硬物经过这么久的撞击,竟似乎更大了些。他不敢去看那狰狞的巨物,只抿着唇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在男人耳边颤抖着低语:“你、你慢点进来”
安俞长这么大,从没听说过这么顾及的。虽然他真的怕极了,可是对方也忍得太辛苦了。
少年低着头,带着哭腔又提醒了一遍:“你轻点”
“别怕,乖。”林知涯怜惜地亲吻着自家少年。白到发亮的少年像是上帝Jing心打造的工艺品,每一寸眉眼都如此Jing致。可是他看起来那么脆弱,像是一不小心就会碎掉。
他只好将人搂在怀里,温温柔柔小心翼翼地亲吻。怕重一点弄碎了他,又怕轻一点失了诚意。除了那挺拔依旧的器官,温情地没有半点旖旎。
感受到少年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面上依旧安抚亲吻着,却不着痕迹抬高了少年的腰,猛地一个挺身,将自己的Yinjing捅入那窄小的入口。
“啊——”
从未感受过的侵入和痛苦叫少年痛哼出声,搭在男人肩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掐进rou里。
的Yinjing实在太大了,哪怕有分泌的津ye润滑,哪怕只进入一半,依旧将的Yin道塞得满满的。信息素开始发出指令,津ye的分泌加快,Yin道里肌rou的蠕动加快,慢慢地,处于发情期的身体适应了那个过于硕大的器官。
痛苦演变成快感,稚嫩青涩的身体被打开,软糯的轻泣声逐渐变得娇媚动人。军装上衣冰冷的金属带在耸动中不断剐蹭着ru尖,激起少年甜美的轻哼。
“嗯唔嗯”
照顾着身体的依旧循序渐进地探索深入,反倒食髓知味的小少年伸腿夹住了未婚夫的腰,把自己整个送上。
“快快点”少年一边羞涩地捂住自己细碎的呻yin,一边发出邀请。
男人轻轻地笑了起来,目光由轻和转为强势:“遵命,长官。”
男人把身体前倾,快速而用力地捅到最深,又往回堪堪退至xue口,然后再次插入。每一次贯入,都比之前更深。
层层叠叠的软rou被强行分开,又奔涌着挤上外来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