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在即将抵达高chao前威胁,欲念先行,说什么都会答应。
结束之后,迟景伸手揽楼渡的脖子,让他趴下来,接着狠狠咬他的肩膀,快咬出血才罢休。
“好凶啊。”楼渡丝毫不在意肩膀上的疼痛,甚至心想他皮糙rou厚的,迟景咬得累不累。
他拇指穿进迟景的头发,将有些chaoshi的发丝撩至耳后,低下头嘬嘬迟景的嘴唇,夸他:“老婆真漂亮。”
迟景不轻不重地咬他嘴唇,没咬几下两个人就舌尖相抵亲吻起来。
之后两人爱语呢喃,迟景兑现方才屈辱的约定,缓过心情后倒是神态自若,躺在暗红色的床单上,被楼渡覆着,揽着腰吸吮胸膛私密。
迟景原先不觉得,被楼渡弄了几下才感觉是有些胀痛。
男性Omega是不会泌ru的,但孕期胸膛胀痛倒是常见,偶尔难受时按揉吸吮疏解便好,这点小事有丈夫在都不成问题。
没几个男人不喜爱自家老婆皱着眉挺着胸,求他揉一揉吸一吸。
楼渡没能享受被迟景请求帮忙的过程,却欣赏到了冰山大美人微微蹙眉,似痛非痛、舒服难过参半的美景。
纵欲之后,睡眠质量飙升,若不是楼渡叫他起来吃点东西,迟景能一觉睡到天亮。
楼渡抱着他吃完饭,又测了身体激素和腺体信息素等数据,确认他恢复正常值了才放他回去继续睡。
转身出卧室的时候,楼渡瞥到飘窗上他带回来的那束紫色的花,脚步顿了一下。
*
年末本来就忙碌,迟景今年是例外,他提拔了一位信任的总助,让他代理工作。迟景自己只需将重要以及机密的文件过目,确认即可。而楼渡在调整时间,让自己的时间安排弹性更大一些,应对不到两个月就要到来的产期。于是最近格外忙碌,把之后的工作都提前做了,周末也都在加班。
加班时,迟景都在他旁边,有时会在沙发上睡着,楼渡知道他不想自己回房睡,就托着他的背,让他躺下,再给他盖上专属的猫咪小毛毯。
还可能会顺便轻轻地,拍拍他圆嘟嘟的孕肚。
今年一年是非多,楼渡经历了生死一线,受伤失忆,迟景怀孕了,却在漫长的几个月里焦虑痛苦。他们都没有想过会有此番坎坷,恢复平日生活后备为珍惜。
两人都放假了,就一同回了父母家过年。
楼雨凭因为有特殊公务在身,连着好几天都在加班没回来,跨年当晚才步履匆匆回到家。
解兰舟本来和楼渡迟景一起在餐厅桌子上包饺子,听到声音立马放下饺子皮奔到门口给楼雨凭一个吻。
楼雨凭边和他接吻,边放下手中的东西,脱掉外套,余光就瞥见自己的黑色大衣上布了几个白色的印子。
赶紧往后仰,躲开解兰舟,抓住他乱摸的双手,哭笑不得地说:“我说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呢,别别别,不许弄我的制服上。”
解兰舟笑得开心,半点不听他的话,手里的面粉全抹楼雨凭身上。
楼雨凭没辙,浑身都是面粉,拍都拍不干净,揪了揪解兰舟的后颈,让他老实端庄点,小声在他耳边道:“不许闹我了啊,孩子们还在看你呢。”
这边的楼渡侧身挡住迟景的视线,一本正经地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迟景:“……”哦。
你刚刚也没少看啊。
今年即将要降临一个新成员,全家都很高兴,对迟景也格外关注,比先前还要宠他。
楼渡和解兰舟就不说了,连楼雨凭看到他都小心翼翼,迟景走个楼梯都不让,硬要他坐电梯,甚至问迟景,要不要坐轮椅,得到否定的回答十分遗憾,然后陪着迟景一起坐电梯。
楼雨凭是联盟总统署的高官,常年在联盟政界任职,身居高位,气场凌冽非凡,在外一直被称深不可测,他要是动动手整个联盟都要动荡一阵。
迟景之前不太会和楼父相处,更多的把他当做尊敬的长辈,既想亲近又天生不善言辞。而楼渡失踪那段时间,楼雨凭帮着他震慑各部,指导他处理事务,对他的关爱溢于言表。他与楼父亲近了许多,在家里过年也自在放松多了。
因为没有检测,全家闲来无事,就对新生儿的性别押宝下注。
楼雨凭和解兰舟都猜女孩,并压上洗碗三天的大赌注,楼渡猜男孩,赌注为猜错就一个月不吃鱼蟹。
迟景是孕夫,只负责生。
临产那天。窗外雪花飘飘,一家人吃过晚饭,窝在暖和的客厅里。放着电视剧,几个人姿势各异地在宽大的沙发上各自玩光脑。
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迟景就生了。
一家人等在手术室外时。楼渡笔直地坐着,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看似冷静其实掌心全是汗,眼神也没有焦距。
解兰舟则快把楼雨凭的手臂大腿掐青了,跟楼雨凭说感觉比他自己生还紧张。楼雨凭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不龇牙咧嘴,勉强维持深不可测脸。
直至手术灯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