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也一度疑惑,楼渡的假期怎么能这么闲,身为联盟政部的部长,不应该周末也日理万机吗?
楼渡理直气壮:我要确保你空闲的时候能随时看见我。
迟景:
“要是我也工作,那你就没有机会和我撒娇了。”
迟景噎住,“谁要和你撒娇。”
楼渡:嘿嘿。
迟景:“烦,离我远点。”
嘴上是这么说,每次一出书房门就有人冲上前,腾的把他抱起来,他哪回也没拒绝。
假期闲,工作日楼渡就很忙了。
连轴转,一分钟干三分钟的活,一边开会还要一边回邮件,看报告。
??,
偏偏这么忙还要赖床。
“起来。”
“我不。”
“”迟景无奈地拎了个热毛巾,啪得敷到楼渡脸上。
“啊!”楼渡浑身激灵一下,坐直了,“老婆,我不想上班。”
迟景接住滑落的毛巾,转身放回洗手间,冷漠地,“嗯。”
“我先走了,早餐放在餐桌上,要记得拿。”迟景抬手看了眼表,已经八点半了。
楼渡点头,凑近了抬起下巴,向迟景讨吻:“亲亲。”
“不。”迟景挡住他的脸,嫌弃地说:“你没刷牙。”
“不臭。”??,
迟景不为所动,隔了两秒又心软,“去刷牙。”
“那你等我!”楼渡兴高采烈,飞奔去刷牙。
两分钟后乐呵呵地跪在迟景跟前,抬头寻吻。
迟景坐在卧室沙发上,穿着暗色的西装,从领带到袖扣都整洁利落,他像是高贵的王,面目清冷,不带感情地低头,赏给他忠心的奴仆一个浅浅的吻。
楼渡踩着点步入军政大楼,慢慢悠悠地打卡,坐到办公室里后,给迟景发了几句“老婆我想你”“还想亲亲”“空调不要开太冷,记得通风”之类的“sao扰短信”。
“叩叩——”办公室门被敲响。
“进。”
是他的总助理宁舟。
??,
“部长。”宁舟向他鞠躬打招呼。
楼渡放下手机,瞬间褪去一身柔和,变成那个凌厉的楼部长,“嗯,说吧。”
宁舟打开光脑,迅速且平稳地向他说明今天的工作安排,行程事项。
“另外,军部的郭部长想见您。”
楼渡视线落在桌上的台历上,几秒后冷笑一声,“想见我,那就好好招待郭部长,把明天上午十点以后的时间空出来,部内会议挪到下午三点。”
“是。”
联盟的军政两部一直不太和谐,明面上好像互相配合着,两边的部长还隔三差五在新闻里握手,实际上你来我往暗涌不断。
军部有三位部长互相制衡,其中这位郭部长是个老狐狸,明面上很好说话乐呵乐呵的样子,实际狠手下的不比别人少。
一见楼渡就好似多么关照般,拍着楼渡的肩膀,“贤侄啊”
郭部长也是个男性,不过年纪大了,信息素有点疲软的趋势,楼渡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去耀武扬威,而是收敛在方寸间,拒绝郭部长靠近,又不过分攻击。
“老婆——”
迟景头疼,从二楼扔了个玩偶下去,砸中楼大部长的头。
楼部长委委屈屈:“你袭击我。”
迟景冷哼,“叫什么?”
“我刚刚看了一个片。”
“”迟景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楼渡娇羞,“我硬了。”
迟景扶着栏杆,盯着他看了半分钟,楼渡扭扭捏捏地掀起衣摆。
迟景想离婚。
离婚是离不了的。
虽然楼渡咸鱼是咸鱼了点,但胜在好用。
迟景衣裳半解,劲瘦的腰肢被握在手里,掐出红痕。胸膛染了一层绯红,深浅不一,像是夏日傍晚的霞光,娇好可爱。
他在楼渡怀里快乐,抛却一切尊严和矜持,诚实地yin哦,声音娇软好听地喊“楼渡”,脸上的神情也是平常不会出现的欲仙欲死。
楼渡喑哑地唤他,“老婆。”
“嗯”
“让我进去好不好?”
楼渡进的很深,却还想撞开更深的蜜巢。迟景眼角都被逼出泪来,但还是摇头,“不行”
“我想,老婆”楼渡抱住他,深深地吻他,声音沙哑又性感,“打开让我进去吧。”
“啊楼渡,轻点”
“求你了老婆。”
迟景依旧摇头,他掐着楼渡的背肌,难忍地说:“我没吃避孕药。”
“还是不行吗?”楼渡显而易见地很失望。
“再过一段时间好不好,很快,我保证。”迟景亲亲他的嘴唇,颤抖着哄他。
楼渡虽然心里还是失落,但没有表现出来,他尊重迟景的选择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