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下做的淫乱的一切....阿月的脸腾地就红了,心中有甜蜜,有忐忑不安,还有一种失去女儿身的淡淡的怅然。
珍珠帘响,风送海棠香。戚怅从外面端着一个托盘走来,他气质端庄清冷,一直以来都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姿态。此刻却衣衫半掩,青丝未束,带着几分风流写意。走近了,阿月甚至还看到他白皙如玉的肩头上一处嫣红印记。
好像是自己咬的......阿月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出来。
戚怅方向托盘,重新上了床榻将阿月从杂乱的被子里抱出来放到腿上:“阿月还难受么?”
“戚公子......”
戚怅蹙眉:“阿月,你我昨夜已成夫妻,你该唤我什么?”
阿月却是不安:“我.....公子不知,我其实......”她忐忑地看向戚怅,对方目光幽深又安稳,像是能够遮风挡雨的参天古木。她吞吞吐吐地将自己如何与林世子订婚往来,如何遭受陷害让家中满门抄斩,又如何逃到这里都说了一遍。
“公子救我,甚至怜惜我想要照顾我我都十分感激。但追兵在后,我怕因此连累公子也被当做叛贼受牢狱之灾。昨夜.....也使我情愿的,公子不必...不必因此愧疚。”
戚怅静静听完阿月的话,指尖抹去阿月不知不觉间流下的眼泪:“如此,我更不能离开阿月。以后我会一直陪着阿月,照顾阿月,帮助阿月铲除敌人为父母沉冤昭雪。阿月也不必担心追兵,有我在,他们动不了阿月一根毫毛.......”
低低的安慰消失在戚怅接近阿月的唇瓣之间,口齿交缠,水液连丝。阿月被放开时双颊嫣红,眉目含春。她的心终于安稳下来,像是漂泊已久的浮萍终于有了可以栖息的荷塘。阿月揽住戚怅的脖颈,偷偷嗅着他身上的香气。不防戚怅却捏一下她的脸颊,催促道:“还不改口?”
阿月咬唇,脸上依旧红红的,声若蚊响低低叫了一声:“相公.....”
“嗯,乖。”
确定心意的爱侣你侬我侬地缠绵一会儿,阿月突然想起了那痴鬼,问道:“那痴鬼以后还会来吗?”
戚怅道:“不会。”
阿月完全信任戚怅说的一切,又想起了避雨时遇到的砍柴樵夫,将白虎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想那吃人白虎必然不是你养的虎。”
戚怅问:“阿月信我?”
“我住在这里近半月,从未见过虎伤人,甚至不曾伤到鸟兔。对你我虎也十分亲近,最喜欢在你我身边睡觉打滚儿。看起来懒洋洋却又极温和,我想虎一定不会吃人的。”
戚怅嗯一声,说道:“虎的确不是那樵夫口中之虎。”
“那樵夫所说之事,可是因为见过虎,所以口相传而传出的流言蜚语?”
“不,樵夫所说之事也是真的。”戚怅说:“这山在百年前,的确有一只吃人白虎。此山半山腰处有一山洞,里面白骨森森,都是白虎吃掉的人和飞禽走兽。”
阿月有些紧张:“那吃人白虎现在可还在山中?”
“当然不,白虎寿命不过四五十载,如今百年过去,那吃人白虎如何能长寿百年?”戚怅说道。
阿月松口气:“幸好幸好。”转念之间又想起一事:“那我们的虎可是那吃人白虎的幼崽?”
戚怅淡淡一笑,否认:“不是。”
“那虎从何而来?”阿月好奇问道。
戚怅却答道:“我有一日醒来,虎便在我身旁守着我,还是初生小虎模样般懵懂无知。我也不知虎到底从何而来。”
阿月称奇,正好看见虎叼着几枝野花从梦外走来。它步伐稳健雄壮,呼吸间热气喷涌英姿勃发,任谁都不得不承认此兽不愧为百兽之王。但从那白色绒毛覆盖的虎脸上却能看出一种懒洋洋的表情,虎将花枝吐到檀木小桌上后就迈步将脸盆大的脑袋搁在床沿上,大猫一样蹭着两人盖着的软被。不一会儿,就呼噜呼噜地半睡了过去。
阿月轻轻微笑,轻轻摸一摸虎的脑袋,与此同时身后的戚怅也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神色不复清冷反而似春水般温柔,连那眼角的泪痣都在阳光下闪烁,折射出柔和光芒。阿月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爱意与温暖,对戚怅生起无尽的依赖感和安全感,同时也想竭尽全力地去保护自己的爱人。
“相公,你当初曾说你此次上山会有劫数,需要我化解。但眼看将到月圆之夜,你为何却丝毫不急呢?到了那夜,我又该如何帮你化解此次劫数?”阿月担忧地问。
戚怅解释道:“所谓劫数不过是此山之中的吃人白虎阴魂不散,十年一次地以鬼虎姿态害人罢了。当初那道士说了化解之法,再者我也通晓岐黄之术,所以不曾担忧。阿月也不必担心。满月初升之时,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