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迟星果然准备好了画板带鱼俭去画画,这里有一颗很大的柳树,还有浅塘和芦苇。
他说的光影鱼俭没听懂,等斑驳的光点落在赤裸的迟星身上时,鱼俭无师自通,用手指追逐光点,于是音符跳跃起来。
“鱼俭?”迟星不敢往下看,手指紧紧攥着树枝,“慢……慢一点……”他有点后悔答应这个提议了,小鱼弟弟的脑子里大概装的都是变形金刚。
这颗柳树太大,分叉的树干像是一个小小的平台,迟星的裤子已经被脱掉,全身只剩下白衬衫,紧张地跪趴在分叉的树干上,明亮的光点落在他的雪白tunrou上,皮rou下的微红的毛细血管好像都能看见,日光太亮了,而柳树太粗旷,他像是一朵冬花,不合时宜地镶嵌在夏日里。
“在下面会被人看见的。”鱼俭拍拍他的腰,“你别紧张,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他笑着咬迟星的后脖颈,半哄半骗地说,“放松一点,我的手指都挤不进去了,迟星,你太紧了。”
shi漉漉的rou缝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饱满的Yin阜被日光照得发亮,她红肿不堪地堆积在rou口,是被过度亵玩后的可怜模样,里面的水流不出来,鱼俭的手指在rou缝处摩挲,他分明是故意,挑逗着迟星主动张口yIn荡的小口,缠着哭着要小鱼弟弟喂饱她。那里面明明已经装满了他的Jing水,是今天早上才射进去的,连迟星的肚子都是鼓的,鱼俭的手掌揉着他的肚皮,迟星果然呜咽着哭起来,他想不明白鱼俭突然的“热情”由何而来,可他也做不到拒绝。于是只能一边哭着让鱼俭慢一点,一边努力放松自己,回头说,“先让我把你的手指舔shi,太干了,进不去……”
迟星总能在鱼俭反思他是不是太过分的时候,怂恿鱼俭——你可以更过分。
鱼俭抽出手指,迟星扭头含住他的手指,树上这个状态让他有点慌乱,他支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除了柳枝拂过的声音什么都没有,迟星依然紧绷着脸,他大概太紧张了,胡乱吮吸着鱼俭的手指。可鱼俭从他紧绷的神情里想到初见迟星的情景,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冬花、明星……他身上带着一切不可攀折的气质,却又真实地如一只妖魅,轻轻软软地勾引他。
他说:“好了……鱼俭,唔,你进来吧。”他塌下细软的腰肢,摇着shi软雪白的屁股,向鱼俭展示他柔媚的Yin道和rouxue,红艳的yIn靡的,他不惧怕光,只怕光不够亮。鱼俭用迟星舔shi的手指分开rou瓣,小心翼翼地挤进去,咕噜的水声传来,他曲起手指在rou壁里抠挖。
“鱼俭鱼俭……”迟星喘息着喊鱼俭,他想不起要说什么,手指紧紧攥着树干摇摆身体,肚皮贴着树干发颤,可快感无孔不入,连理智都被消融,等Yin道涌出一股温热汁水,连带早上的Jingye都被冲出来,鱼俭抹了一手掌,撤出来压着迟星问:“迟星,你看,你chao吹了。”
他扶着Yinjing在shi软的rou口研磨,不依不饶地问:“迟星,舒服不舒服?我要进去了?”
“嗯……”迟星抓住一把柳条,口齿不清地答应他:“鱼俭进来。”
他那些叫人接不住的sao话曾经让鱼俭措手不及,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可有了爱情的背书,鱼俭又想听他说,说小鱼弟弟怎么了,哄着他也缠着他,像一个真正的恋人一样,在性爱里说些旖旎的情话。鱼俭一边坚定地捣进迟星柔软的身体里,一边唾弃自己不是个磊落的君子。
迟星才不管他复杂的心理活动,滚烫的性器填满身体,早上刚刚被蹂躏过的rouxue投降得太快了,欢喜地吮着他的rou棒往里吞,噗呲的声响不断,少年略微清瘦的身体折起,Yinjing的形状隐隐约约隔着肚皮可以看他,可迟星白衬衫的扣子还牢牢扣着,格外添了一份亵渎的快感。rou圈密密匝匝地含着他的性器,连肥软的Yin唇都被撑成薄薄的一片,鱼俭加快抽插的速度,干得迟星又哭又叫。
柳树轻轻摇晃起来,鱼俭摸索着揭开两颗扣子,揉搓迟星的ru头,他咬着迟星的耳朵问:“迟星,你的ru头怎么是软的?”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迟星,一切不合情理的地方他都要问一问。
“啊?”迟星眯着眼睛,支撑不住的大腿被鱼俭扣在手里里,双腿分得更开,女xue还不知道被他的Yinjing抽打成什么样了,他缩着屁股,要求饶又要浪叫,口水都流出来了,好一会才听明白鱼俭的问题。迟星低头看自己的ru头,ru晕已经被鱼俭掐出了指印,他摇摇头,“……它是坏掉的。”既不像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也不像女人柔软的胸脯,可它不会和女xue一样作乱,迟星就一直忽视它。
“没有坏。”鱼俭低头舔他的ru头,最后索性把ru晕一起含住吮吸。ru头被咬破了,可陌生的与caoxue不一样的快感涌上来,迟星夹着屁股哭的说不出话,只好不情愿地认同鱼俭说的“没有坏”。
那里不仅没有坏,还成了食人花的帮凶。高空让迟星的思维钝化,他来不及想明白鱼俭突然顿悟的“熟练”是因为什么,身体的极度契合一次次把他拉进情欲的深渊。
迟星趴跪在树干上,衬衫已经被脱掉,完全赤裸的两个少年在树上交欢。
他的小腿贴着鱼俭的小腿,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