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和怀孕的雌侍们不得不在即将交织的雄虫信息素蔓延之前离开,他们开始吩咐自己得力的雌虫照顾雄主,因为属于他们的社交时间已经结束。
“让您不舒服了吗?要是累了,要不要喝一点奶水……”红发的执政官搂着伊恩的腰,凑到她面前不想走,作势要解开单薄的外袍前襟。俊美的雄子瞪了他一眼,捏着菲斯特腰间的软肉冷淡地挑眉。“别忘了您的身份,冕下。”拇指有力地在身体的遮掩下滑进腹股沟,挑着有些软下来的下腹肌肉轻轻地按了按。阿尔托·菲斯特从没在这种半正式的场合被当众挑逗过,他毫无拘束的雌茎没有习惯失去了合金硬板的自由,立刻硬了起来,在长袍下带着金质的莲花坠子发出明显的,水一样流动的声响。伊恩的脸上带着得逞的坏笑,“伯爵应该不会忘记准备饮料,我的阿尔托,你说话要算话。”
阿尔托·菲斯特挑起眉毛,那张妖艳的脸上毫不掩饰满心的失落,但也只能凑到伊恩面前索取一个轻浅的吻,“我等级高……唔……让安德烈陪着您吧,他……”菲斯特的身体快压到伊恩身上,被雄子修长的手指按住了絮絮叨叨的嘴唇,在雄虫们的笑声里一点点推开身体。“说话算话,阿尔托,带着你的‘小情况’回去。萨瓦托斯公爵,”伊恩转过头对菲斯特身后的安德烈说,“看好他,别让他太兴奋,午夜之前必须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