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雌虫拱起身体,过于用力的挣扎折断了被祭仆攥住的手指。大大的灰眼睛睁得圆圆的,疼痛让身体紧缩,绷起的肌肉拒绝着生殖器的侵入,把珍视的宫腔深深地藏进身体深处。拉扯雌虫腰胯操弄的祭司用力掐着法撒诺侯爵的乳头,缓慢愈合中的伤口再次裂开,飞散的血珠和奶汁从指缝间四散,落到主母祭坛上。叶米利安的双臂被触手紧紧地拉扯到一起,手肘到指尖紧紧地贴着,被扯到背后固定成一个怪异的角度。
战栗从腰后爬上头皮,黑发的雄子的双眼染上了墨色,喘息着拉着面枷挺身,扭动的生殖器涨得极粗,撑开了这个没有脸的庙伎的喉咙。伊恩的理智从不允许自己沉迷这种建立在对方痛苦之上的快感中,因为她怜惜这些被囚禁在等级、性和生育中的战士,折磨他们并不能让自己获得任何满足。然而跪伏在自己面前的是阿尔托,他姓菲斯特,身上流着引起自己曾经恐惧又厌恶的家族的血液。黑发的雄子为庙伎的痛苦而本能地喜悦,为他遭受的折磨而兴奋。小小的雕像在雄子背后的神龛上跳着舞,欢欣地旋转,绿色的精神丝线在身后散乱地舞动,手中的双刃挥出一片白色的闪光。
喉管不适地干呕,红发的执政官从未把自己这样放低,如此乖顺地侍奉过谁。即使是已经被奈萨召唤进他世界的老萨利纳亲王也不敢把生殖器放进这个长着牙的洞里。喉咙抽搐地呛咳,勉强忍耐着雄子生殖器粗暴的动作,链状凸起下隐藏的小肉勾在蠕动的肉壁上刮出一道道伤痕,又被紧缩的喉管束得更紧,几乎紧到无法移动的地步。鲜血混合着唾液从撑开的嘴角留下,在菲斯特剧烈咳嗽的瞬间从面枷上唯一的开口喷溅到黑发雄子莹白的肌肤上,像一朵朵盛开的妖艳的花。海藻般蜷曲的黑色长发随着这位殿下粗暴的动作摇晃着,遮住了俊俏的脸,他用力拉扯着执政官的长发,把菲斯特的头皮扯得生痛。红发的执政官在面枷下咬紧了压住牙齿的凸起,绷得紧紧的嘴角偷偷地咧出勉强笑容。食道里的伤口被反复割开,又极快地愈合。他的身体发出呕吐的命令,大脑却从这强制而来的痛苦里品尝出喜悦和快乐。他的殿下终于不再掩盖、不再理智,不再用娇嗔遮掩自己的残忍。丰润的浅蜜色肌肤上流下一道道暗色的血痕,甜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染红了银色的池水。阿尔托·菲斯特被他心爱的雄子用力拽倒在石台上,伸出肉钩的生殖器带着喉管里的血肉从他嘴里退了出来。菲斯特剧烈地咳嗽着,仍不忘挺着舌头和上颚夹出狭窄的缝隙去取悦面前的雄子。血液染红了雄子腰间的长裤,他扯掉了菲斯特的面枷扔进银色的水池,满意地着身下这位雌虫被血沾污的脸。他还可以勾起头对自己笑,黑发的雄子勾起嘴角用冷笑回应,骑到菲斯特小腹上,拧着眉毛拉扯拴在雌虫翼囊线上的两排合金的流苏,强迫那对毛茸茸的雪白翅翼释放。红发的执政官疼得翻起了白眼,弓着身体把翅翼根部弹了出来,虔诚地把它推到雄子的膝前。黑发遮盖了头顶的光线,“真乖,我的阿尔托…”雄子殿下的眼中一片漆黑,莹白的膝盖绞着红发压到了雪白的翅翼上,弯腰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雌虫,碾着它在粗糙的石台面上磨砺。“你总想让我坐在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从层叠的翅翼根部扎进脊背,激出无法抑制的泪水冲刷着银色的双眼,精壮的背部肌肉绷到了极限抽搐,两片薄唇被咬成艳红的颜色。“因为您的重量让我心里踏实。”红发的执政官昂起下颌,用破碎的嗓音回复。重力逐渐加强,把雌虫卷在一起的翅翼脉络压出让人齿酸的嘎吱声,小小的胚胎紧贴雌父的生殖腔不敢妄动,他的雌父短促地勉强保持着呼吸,每一次拉开胸腔的肌肉都带起一片尖刺般的疼痛,却让胯间的金属流苏被勉强着勃起的雌茎拉动,发出淅沥沥的碎响。妖艳的面庞不再用低垂和恭敬掩饰他的侵略感,“是么……”黑发的雄子歪着头弯下腰,蜷曲的长发从背后滑落,高举的翅翼慢慢被黑色的鳞片覆盖,几乎遮住了所有的光,“那现在够不够?”他操纵着引力,银甲覆上了交叉裙裤下的膝盖,把翅翼根部的软骨压到了极限,让身下的雌虫疼到几乎无法呼吸。银色的双瞳孔直视雄子纯黑的眼,阿尔托·菲斯特在这双眼里看不到一丝眼白,他放柔了神色,却也不害怕雄子的威胁。“不够,”菲斯特舔掉了嘴角的血,眨掉不停地挤出的泪滴,对面前的雄子露出妖艳的笑容,翅翼根部的压力越来越重,被碾压的软骨越来越疼,雌茎弯曲着膨胀,被茎针刺出了血。强大的恢复力让菲斯特的嗓子恢复如初,但他不再用悦耳震动掩饰嗓音粗哑的缺陷,“我说了不算,您觉得够才够。”
“咔!”
极不自然的姿势让叶米利安感到痛苦,不驯服的祭品面前只有一条路,即使放弃身体,放弃生命,他也必须屈服。这位高阶的祭司哼了一声,死死扣着他的腰胯,在雌侍的服侍下开始加快了地耸动抽插。祭仆们把法撒诺侯爵的双腿拉开到头顶,被操纵触手的高阶祭司牢牢捆住,这位曾忠于自己雄主的端庄雌君被强迫在祭司们面前着大张着双腿,用最卑微的受孕姿势打开了身体,迎接着身前雄虫的欲望。四肢在这个屈服的姿势里本能地放软,在等级和威压的影响下
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