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梁恺震的话太苍白,荣烨的表达则直白多了。
“为什么不干脆和我在一起呢?总比跟你那个哥哥好吧?”荣烨笑道:“要是让人知道温先生居然跟自己弟弟乱lun,那可是个大新闻,你们的父亲也会知道这件事吧?”
“你……你为什么知道?”仿佛所有的不光彩被人撕开外衣,少年无措的看着他,“你要说出去吗?”
“我不是在威胁你,也不会说出去。”男人语气温和,“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是错的,修玉,你得及时结束。”
“是让他身败名裂,还是分手比较好?”
临近春节,天气寒冷,一辆黑色轿车在清冷的凌晨,天幕未亮的时刻停在了小巷一户人家楼下,温越泽下了车,取出钥匙自己开了门。
客厅一片黑暗,温越泽开了灯,步上楼梯,向着赵修玉的房间走去。
少年的房间罕见的上了锁,温越泽没拧开房门,顿了顿,只好取出钥匙。但他正要开门时,似乎他的动静已经将人吵醒了,少年从里面打开了房门,见了他,没有笑也没有打招呼,看上去有些没Jing神。
“怎么了?吵醒你了?”温越泽抱歉的说道,放下手中的袋子,抱了抱赵修玉。
抱着柔软的少年,温越泽轻舒了口气,亲昵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这趟出去太久了,有没有想哥哥?”
本以为少年只是被吵醒才看上去情绪不高,但没想到听了他的话,少年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哥哥?”
温越泽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没有……”
“那怎么不开心?”温越泽挑挑眉,“起床气?”
少年难为的低着头,没有作答,似乎在跟谁较劲一般。
“困的话再赔哥哥睡一会好不好。”风尘仆仆的温越泽没再多想,“哥哥坐了一晚上飞机,都没睡好。”
“唔……好……”少年像泄了气,颓丧的垮下了肩膀。
温越泽脱去外套,揽着他躺到床上,将少年抱在怀里,彼此温热的体温相依,熟悉又温暖。
赵修玉刚闭上眼没一会,腰上却摸上来一只手,他顿时又睁开了眼睛。
男人厚实的掌心熟稔的磨蹭着少年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更下方,钻进少年毛绒绒的睡裤,摸到了诱惑的股缝,这里地方他曾无数次关顾,“想不想哥哥?”
和刚才一样的问题,但这个“想”明显包含了另一层情色的含义,少年的下身与男人的下身碰到了一块,对方裤子里硬邦邦十分硌人的部位灼热又充实。
那只手欲将少年的睡裤脱去,温越泽低下头,要与他接吻。
少年却突然反抗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的拒绝,像吓了一跳的跳下了床,还差点没站稳,温越泽惊讶的看着他,却见少年慌张的提着裤子,脸上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温越泽觉得今天他的举止有些反常,坐起了身,“阿玉?”
“不要做……”
“你这是怎么了?”温越泽不得其解。
少年磕磕绊绊,脸上难过极了,语气却带着一丝坚决,“不可以的,我们是亲兄弟,不能……这样是不对的。”
温越泽脸上的表情瞬间随着这句话凝固了,片刻才故作轻松道:“这有什么关系,是兄弟,但我很喜欢阿玉,阿玉不是也喜欢哥哥吗?是不是谁说了什么?”
“那也是……是乱lun。”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温越泽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冷了下来,不认为少年是会自己突然这么想。
见他说不通,少年又急又乱,猛地摇摇头,突然甩出了个惊天大雷:“我有喜欢的人了。”
温越泽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
不然少年所说的,他怎么全都无法理解,而在他惊讶的注视下,少年低着头,似乎越说越顺,“我……我有男朋友了……果然,之前我们做的事是不对的……我们不可以这样,哥哥,我们不能当恋人。”
这一幕曾经是温越泽最担心的事情,担心有一天少年突然明白亲兄弟之情的爱欲是背德的,担心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是喜欢,哪一天真正喜欢上了别人。但随着少年越来越离不开他,渐渐在他的领导下明白爱与欲,温越泽便以为,这个担心可以暂时放下了。
痛苦、嫉妒,还有膨胀的恶意挤得温越泽头脑发热,他头一次以强迫的姿势,将少年压在了床上。
不顾少年的挣扎,强硬的抱着他,仿佛要把他揉进骨子里,半欲望半惩罚性质的舔咬着少年的肌肤,“是哪个混蛋,告诉我。”
少年被他强硬的一面吓得慌张失措,裤子被干脆的脱掉,本是西装革履,以往温柔耐心的哥哥,似乎将商场那副强硬的一面带到了床上,将少年按在床上,男人面容冷峻,将自己的裤子也褪去,露出长长的Yinjing,伸腿将少年的腿压住。
少年的反抗越激烈,温越泽心里的火便烧得越旺,大脑都不受控制,等他反应过来时,手上已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