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持续不断地涌出,洒落在白皙的后背,又沿着一节节脊椎滑下,随着身体的震颤抖落。
秦然撑在浴缸上的手指蜷缩着,止不住地轻颤,他居然就这样被cao到失禁了。身后的男人尤不放过他,指腹擦弄几下小逼前方的尿口,紧接着便将整个手掌覆上来,重重揉搓着嫩逼,粘乎乎的蜜ye很快流了一手。
秦然轻轻吐息着平缓呼吸,扣住季铭辰的手腕往外拉开,“笑话还没看够?”他的腰腹连同双腿尤在颤抖,嗓音还带着哽咽,态度却反而强硬了几分,似乎先前的软弱和羞耻都是意乱情迷间的错觉。
季铭辰微微愣了一下,复又笑了,“秦董真是冤枉我了,我只是想让你更爽一些。”
他这会儿的声音褪去了凶狠,又变回以往那种掺了蜜糖似的深情款款的调子,被秦然拉开的手臂顺势揽住腰身,将人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压,插在后xue里的大鸡巴进得更深了。
大gui头研磨在深处的软rou,前列腺也被jing身狠狠一蹭,顶得秦然呜咽出声,前方半勃的性器完全抬起了头,被握入男人的掌心。灌满后xue的白浆随着抽进抽出的动作被搅动着涌出xue口,沿着紧密交合处缓缓淌落,漂浮在淤积的水面。
季铭辰按在秦然小腹上的手掌转着圈缓缓施力,“昨晚射了那么多,我来帮你清理清理,要不然一会儿又该不舒服了。”好似以往半哄劝半胁迫秦然夹着Jingye不准清理的人不是他一般。
秦然嗤笑一声,反手推季铭辰,自然是无用的,反而令男人更强硬地压制着他,狠狠撞入深处,蹭得软rou一片麻痒,连同前方无人触碰的花xue都微微酥麻。
rou体的快感还在缠绵反复,秦然在失禁之后却寻回了几分意识的清明。汹涌海浪冲刷着礁石,慢慢蚀去最外层的岩衣,露出更脆弱却也更完好的内里。
秦然轻轻叹了口气,“你到底想怎样?”
结婚近五年,这句话秦然问过季铭辰很多次。他们是伴侣,是利益相连者,是天然的盟友,可偏偏在诸多事上意见相左。从生活习惯到集团发展方向,似乎少见共容之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在股东会议前一天激烈争吵已经成为常态,季铭辰在各种表决中一次次退让,然后发泄一般在此后的床事上变本加厉地折腾秦然。
半年前的那次争吵后季铭辰摔门而出,酩酊大醉地出了车祸,右腿骨折住院,他们坐在医院里终于心平气和谈了一次离婚,然而两家之间牵扯的利益太多,若是离了婚,搞不好连董事长的位子都要换人坐了,最后自然没有离成。这期间恰逢温禧别府二期项目开工,这劣质工程的塌方事故倒是干脆利落,直接将他们两人送回了五年前尚未结婚时。既如此,又何必延续曾经的错误。
秦然闭了闭眼,扭头看他,“季铭辰,我们死之前明明约好离婚了,你现在是要反悔吗?”
他的头发shi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整个人狼狈不堪、全身赤裸地被季铭辰按在浴缸里强暴,可是说出的话语无比平静,有点厌倦,有点无奈,却没有季铭辰所期望的屈辱或是愤怒。
总是如此,不管面临多难堪的处境,秦然一向有本事快速调整到冷静从容的模式,被要求联姻时如此,帮季铭辰处理温禧别府的烂摊子时也如此,对比得季铭辰的种种言行好似是幼稚的无理取闹。
季铭辰不急不缓地挺动腰胯在rouxue里抽插,手掌以同样的节奏撸动着秦然的性器,“我那时候以为自己要死了,发发善心罢了。现在没死成,那我凭什么把你让给别人啊?”
男人一手按在秦然的小腹上,另一手掌控着脆弱的器官,将身下人完完全全把握在手心。坚挺粗硬的鸡巴在小xue里不疾不徐地抽插,却是连根拔出没入,每每从发红的xue口直直插进甬道最深处,按压在小腹上的手几乎能隔着皮rou感受到gui头的形状。
软滑的xuerou一开一合地吸吮坚硬的鸡巴,高温的内壁温顺地裹挟着阳具,被cao得舒舒服服的样子。无需触碰,季铭辰就知道秦然现在连小逼都张开了口,内里瘙痒得恨不得大鸡巴狠狠捅干cao弄。
季铭辰低头看他,抽回手向后捋了捋额发,英俊得有几分锋利的面容浮上嘲弄的笑意,“秦然,我cao过你几百次,就算现在回到五年前的身体里了,你真的忘得了我cao你的感觉吗?”
他的手掌再度按压上秦然的花xue,这次没有被阻止,那里不出所料地张开了口,大股yIn水从宫腔里肆意流淌,冲得嫣红花唇根本无力闭合,只能软软张开口被手指探入亵玩。
修长有力的手指并拢在xue内搅弄几下,勾出透明的yIn丝缠绕在指腹掌心,季铭辰将手举到秦然面前,“你当年可没有这么yIn浪,被cao屁眼居然敏感到sao逼发大水?”
季铭辰用沾满yInye的手指滑过秦然的脸颊,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夹住小舌玩弄,yInye的sao浪味儿流连在唇舌之间,“你觉得你还能cao别人吗?还是你打算再找别的男人cao你?”
这话说到最后带上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季铭辰也没什么继续做下去的心情了,干脆抽出鸡巴,将秦然翻了个身按在浴缸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