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来说,你是很钟情于本宫了?”
“是我,我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
“呵,果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异性兄弟你知道封凌恒怎么与我说的?他话他也是从第一次见本宫的时候就心动了。而且,自本宫记事以来,第一次见你俩就是在封凌恒的生辰会上”
“我比他钟情于你的时间还早!你,你,你,你那时在京城内丙街上还被你家nai娘抱着要蜜糖吃那时你你还未满两周岁所以是封凌恒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我那时与他说了他还一天到晚打趣我,没想到!”
“玉参将,皇城根儿旁说话都要咬着舌头来,且你现在可是在皇城根儿最里头,还敢如此放肆?这偌大的天下有哪样不是封凌恒的?再从嘴里冒出大不敬的词儿,你们玉家可会是被诛九族的来人,把皇后娘娘赐给本宫的两个宫女的舌根儿给拔了,免得他们口舌生疮乱说话。”
“这这白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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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本宫已予你情面好几次了,谁知你竟还是这般蠢钝?玉参将得记好了,本宫如今已是霁贵妃,名字哪能让别的男人随便呼喝来去?前面那举无非是想给玉参将提个醒罢了,一个人的嘴巴关系着每个人的生死。好了,宓儿你带着那帮杂碎都给本宫到丽景轩去。”
“”
“不知该说你聪慧还是愚昧,堂堂玉参将竟像个梁上人,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封凌恒可是皇帝呢,还是玉晓溶更亲你的人呢,啧啧”
“我”
“现在可不是说废话的时候,你不是钟情于我钟情得紧吗?还不快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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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只是想把我的心意告予霁贵妃你,这,这,我做不来的”
“脱。”
玉诚勇真不知道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居然还真就把上衣给脱下了高白徵的目光刺得他凉凉的
“倒真是一副好皮rou封凌恒是天生就黑,你这被晒出来的一点儿也不输他啊,蜜似的。”
“白白徵你手好冷别碰那儿,好,好丑的”
“怎么会丑呢?这可是玉参将为我周国保卫边疆的证据啊,男子的赫赫战功玉参将要说丑的话,你脸上这道胎记,是真丑了的,好丑啊,本宫见过最丑的人就是你了。”
“丑八怪一个也胆敢同我说钟情?你以为你是封凌恒?还妄想我会碰你,笑死人了。”
冷傲美人的手一下就掐住男人的下巴,眼中满是蔑视。
高白徵那恶意的笑声似是无缘有的被放大在玉诚勇耳旁不断回荡让他难受极了,愣了几秒便一下从门里冲出然后轻功上了天,他衣服都还没有穿好呢这深秋季节。但再凉,有高白徵那好似冰锥的话语扎着他心凉吗?
夜晚总是透着一股凉的,就算当下正炎炎夏日,还伴有阵阵蝉鸣。高白徵刚从如意洲散步消食回到后寝,宓儿在他后头隔着半丈远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
这避暑山庄其实原本也就是块没人搭理的地方,要不是封凌恒祖宗欣赏它东边有水,中间还一大片树的。所以高白徵怎么走也只能在山庄里转悠了。出去?当他是玉晓溶还是司徒芝兰,没事儿对着一癞蛤蟆也能作出首诗。
他这边脚才刚踏入那拱门,还没落地呢,耳朵就听见冬容的脚步声了。
他摆了摆手便朝烟波致爽直走去,他累了,想要休息。
“三师兄,他”
冬容眼见高白徵这态度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悻悻的走回去。毕竟宫内他是皇后,宫外他是三师兄,高白徵总是压自己那么一头。况且御前侍卫怎能擅自离岗,万一封凌恒出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可冬容心中就是没来由的一股憋闷,就像他没有封凌恒的命令就敢径直朝高白徵走去想来还是见不得封凌恒受一丁儿委屈,起码是在他面前。封凌恒可是皇帝,又是他最宝贝的人,饶是高白徵如此身份又如何?!但封凌恒没意见,他冬容怎敢有?举国上下都知道,当朝皇帝对皇后宠爱有加,样样金贵物件儿都是先到皇后再到他,真真是乱了套了。
高白徵看着冬容离去时手紧握住腰间佩剑也未觉有丝毫不妥,不是所有人都欢喜他的宝贝封凌恒欢喜的紧的。就像不是所有人心中会有想把这儿和宫里都给烧个Jing光的,不是吗?
高白徵一踱一步的向那灯火处去。
门一推,果不其然了。一,二六个人就在离澹泊敬诚几丈远的地方行苟且之事。
“你可算回来了,封凌恒吵着见你的要死。”听这话里传出来万分担忧焦急,如若不看他正一点一点的把身下那话儿给插到瓦列德体内去。
“谁都知晓我烦他倒是你,一天到晚装个样子也不累得慌。”
“我哪有,哥儿几个都是费劲儿好好哄了他一番才来这儿颠鸾倒凤的哟,筠儿,你摸摸那sao货的左边ru头让他爽会儿,免得等会儿又把我给挤了出去。”
这一下又激得瓦列德发出一声粗吼,他那时刚进来的时候瓦列德就被体内三根家伙的插入弄得是嘴里蹦出大声的胡话啊,烦死了,他现在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