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捏得又痛又麻,他想去拦,却让对方把可怜的乳肉越拉越长,张禺痛得眼里泛起了光,“我不赶跃霜走!”
“那叔叔为什么要我回家?为什么这么开心?”周跃霜死死压着张禺,趴在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情趣内裤的男人身上,恶狠狠地说,“这里才是我的家!”
“可、可是”张禺模糊感觉到周跃霜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妙,但依旧解释道,“那是跃霜的亲人”
周跃霜已经猜到那个人是谁了,会假惺惺地过来找他的也只有那个懦弱的男人,他哄骗着张禺:“那是个骗子,才不是我的亲人”周跃霜急切地寻找能让他安定下来的柔软的唇瓣,“我只有你了,叔叔,你不是知道的吗?”
“唔不、不行跃霜唔”因为母亲的教导,张禺怕极了接吻,胡乱躲避,每次都会不小心磕到牙齿,逼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可是周跃霜不怕痛,也不让他逃,像是久旱的旅人一般吮吸津液,每次都把男人的嘴唇亲得水润发肿。
周跃霜咽下嘴里磕破的那丝血腥气,贪婪地抚摸身下人柔韧饱满的肌肉,他露出委屈的表情:“叔叔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相信我吗?”
张禺不会接吻,被热切的吻到几乎缺氧,他大口喘着气,根本来不及意识到身上作乱的手,张禺本就不够聪明,这下更是浑浑噩噩到愚钝,觉得自己真的犯了错,不该随便相信别人,害周跃霜伤了心,一下倍感歉意:“对对不起”
周跃霜低下头去吃张禺的奶头,不着痕迹地勾勾嘴角:“叔叔以后不许不要我了。”
张禺只觉得乳尖被周跃霜的牙齿磨得奇怪,他忍不住将手掌放在对方头顶犹豫着用力:“我我没有不要你跃霜别这样”
布料稀少的内裤挂在张禺紧实的小腿肚上,周跃霜刚穿上去的裤子又被他蹭下来,他像永远不知饱足的饿狼,挺着凶器与利齿,再度埋进温暖的港湾:“叔叔既然做错了,那就好好接受惩罚。”
#十五
周跃霜也有过不叫周跃霜的日子。
只是生理上的血缘关系,他愚蠢又执着的母亲喜滋滋地将吴贤书的姓氏冠在跃霜之前。
他的童年一半在母亲一厢情愿的相敬如宾下,一半在温情被打碎后的疼痛里。
母亲去世后的某一天放学后,周跃霜如往常一般打开家门,却听见了从未听过的属于男性的、断断续续的哭声。
周跃霜在此之前从没见过吴贤书哭。
就算他早已看清在这段婚姻里吴贤书懦弱的性格,就算母亲想要的逐渐膨胀变得歇斯底里变得尖锐陌生,就算是外出工作到深夜累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就算在母亲的葬礼上,吴贤书也是微微佝偻着原本高挑的背脊立在周跃霜身旁,明明离得很近,他却只是摸了摸满眼泪水的儿子的头发,没有再多说什么。
周跃霜不是没见过吴贤书的裸体。
在小孩还不会自己洗澡的时候,吴贤书也曾在狭窄的厕所里和儿子挤在一起互相涂着泡泡,周跃霜依稀记得那段瘦削的腰腹有一层薄肌肉,是劳作和年岁的积累。
周跃霜看着客厅小沙发里那两条修长苍白的腿紧绷着缠绕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腰上,一贯懦弱到淡漠的脸上被眼泪沾染得一塌糊涂,眼里的激烈情绪是吴贤书在母亲面前从未流露过的,吴贤书正狼狈又无力地地伸手去推压住他的男人。
周跃霜没有发出声音,他那时只在想,吴贤书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魏启是个占有欲和掌控力极强的疯子。
而懦弱的吴贤书注定逃不出疯子的手掌心。
魏启每次看周跃霜的眼神都是阴鸷到可怕,可笑吴贤书还试图隔离开他们两个人,却不知道这种小心翼翼的维护只会换来魏启对周跃霜越发的不满。周跃霜实在太小了,而魏启比吴贤书还要高大,只是心情不好时的随意抬手,便能让周跃霜伤痕累累。
魏启经常在夜里喝醉,周跃霜被用作泄愤,而吴贤书却被用作泄欲。
周跃霜躲在自己拥挤又窄小的房间里,卧室门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漏了一点缝隙,他可以看见客厅昏暗的灯光下吴贤书被魏启剥得一干二净,双手早在挣扎之前就被放下的窗帘多余的束带勒得发白,吴贤书压低声音恳求施暴者:“别别在这里阿启跃霜、跃霜会听见的”
周跃霜心里冷笑,想难道你们去卧室里搞就听不见了吗?
沙哑几近崩溃的哭声、水与皮肉相击的淫靡声和男人充满欲望的污言秽语,哪一样都足够突破旧房子薄弱的墙壁。
而往往这时魏启只会更加粗暴地侵犯哀求着的吴贤书。
夜复一夜看着吴贤书在男人压制性的力量里逐渐变软,狼狈不堪地被魏启肏得哭噎不断,连逃跑都只能爬了几步就被一把抓回承受更为猛烈的攻势,吴贤书苍白的腿和屁股耸动的节奏都变得木然,周跃霜只觉得在这套小小的两居室里自己越发显得多余。
“呜阿、阿启”
?
吴贤书被肏得失神,完全意识不到周跃霜的目光,魏启却突然抬起眼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