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在穴内弄了会儿也不见水液,干脆用热烫的龙根抽打起幼穴,一时殿内“啪啪”作响,拍的穴肉嫣红,拳头大的龟头抵住花口几次想进去却都滑开。
皇帝喘着粗气往里硬入,没有水液的阴穴别有一番滋味,软肉都被迫紧紧吸附住入侵的凶器,仿佛粘在上头,比一般处子破身更为爽快,紧压着用力挺进,巨硕的龙根一厘厘破开紧闭的肉穴。
“啊啊啊啊啊啊!!不——呜呜呜父皇,啊——”
两人也不说话,皇帝只凭着药性强干,在幼穴内横冲直撞地发泄,窄小的阴穴吞不下骇人凶器,还有一半茎身在外,巨大的龟头顶着稚嫩的宫口冲撞,看着凸起性器形状的小腹更加兴奋了。磨着宫口费力抽送了百来下,顶的身下娇人一耸一耸,既是发泄,皇帝又身强体壮,抽送速度自然很快。
水液越来越多,突然将龟头退至穴口往里捅,是真的捅,毫不怜惜的用力直直往宫口冲撞上,他受不住了,忍不住出声求饶,蜷缩起身子想躲避,又被强按开肏干一番,捞了起来。
“你这淫穴,不出水儿苦的还是自己,朕便好好教训一番!”
实实在在的凶器磨着阴穴,可十来下也不见水液。
弄的皇子惊骇无比,父子相奸是人伦大忌!可身体实在没有力气,往日都是娇贵养着,一有不舒服便不让下榻,本就体虚气短,先前一番折腾早就累了,如今更是无力阻拦,水凌凌一双眸子哀求的看着父皇,心里也知道他清醒不了,不免有些绝望,往后自己又该如何自处。身下被强迫展开的较嫩之处更是酸痛难忍,从未破开的地方被粗大手指搅弄,除开疼痛就是酸胀,丝毫不敢动弹。
说完挥鞭直
“躲什么,留这么多水,就是让人肏的!”
龙根入的更深了,这个姿势让子宫下沉,肉嘟嘟的宫口胀痛不已,小殿下缩着小腹躲避。
穴里像是着了火,热烫的肉棍搅弄穴肉,最深处的隐秘地也被找到,全身上下内外无一不痛,被迫吞吃凶器的小穴像被火灼烧,让他止不住挣扎却被按的更紧,背部摩擦生疼,必定是红了。
“让朕进你的小子宫里,好不好?真会吸。”干脆抱起娇人捣弄,大掌包着柔嫩小手摸上起伏凸起的小腹,听他哭叫求饶。
可怜刚发育不久的小人儿就被如此凶器破了身,没长成的身子幼嫩非常,女穴更是娇小,十分勉强地包住龙根,软绵绵任人侵犯,大脑晕沉,一丝喊叫也发不出,他实在没什么力气,身上红痕遍布,都是被揉捏出的痕迹。
皇帝舒爽非常,而可怜的小殿下去比他们想的更凄惨,疼得活来死去,却让皇帝性质大增,那紧致绵软的淫穴虽不出水,但并不十分干燥,湿湿热热的裹着性器。
“淫妇!这么小就想被干子宫了!看朕不好好教训你一番。”
那火越烧越旺,渐渐地穴里渗出水意,被兴奋的男人发觉,抽送的更卖力了
没有快感如何能有情液,原本打算直接进入的皇帝耐下性子,忍着药性扣开花口,随即被里面软嫩淫肉咬住,再往里不得。用些力气,干涩的嫩穴被手指破开,又进了一指在里面搅弄拓宽,被迫向外展示,里面淫肉竟也是浅淡的粉色,厚厚的肉膜拦住去路。
禁锢住怀里的人不住抚弄,疼痛让他流了一身冷汗,身上湿淋淋的,乌发也汗湿了,幼穴虽说出了水,也只是堪当润滑,比之前死死黏住棒身不让动作爽快许多,又被火热的性器烘干,如此大力耸动,宫口耐不住松了松小嘴,一汪淫液吐出滋润了干涸的肉道,男人感觉龟眼仿佛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想要嘬出精水,忍不住拍打起丰软的小屁股
皇子早已僵住了,破身的一刹那更是只撑不住晕死过去。太疼了,他从来没这么疼过,自生下来除了生病吃药就没受过一点苦痛,所有人都小心待他,生怕哪里不对冲撞了,这次却像有根长枪破开血肉,仿佛听见了血肉撕裂的声音,哪怕晕死过去也因为疼痛抽搐着身子,穴肉更是死命咬住凶器,也不知只想阻拦还是夹断,可不论怎样,对皇帝来说也只是增加了些情趣,只因着身子实在妙极,穴肉缠绵层叠,极品的处女穴,再怎么难入也能预见肏开后会多销魂。
殿外众人听不见声响更担心了,倒不担心皇帝,中了药必定只顾自己舒爽,贴身伺候的人想了想陛下那杆凶器,害怕的抖了抖,殿下必定好不了了,也不知会成什么模样,再一想陛下平日里极为宠溺的姿态,登时汗如雨下,恐惧地望着殿内。殿下贴身伺候的自然更为惊惶,身子如何他们自然知晓,可前两日才有太医诊完说只刚开始发育,需要精细将养,否则怕是不好,此番下来怎么能好了去,只觉前路一片黑暗,软倒在地上。
按捺不住药性的皇帝没了耐性,一手揉着软嫩小乳一手握住细腰,蛮力闯开花口往里入,那小小一张嘴也没裂开,只是成了薄如蝉翼的一圈裹住肉瘤。龟头抵着处女膜抽送几下,好好通了通这口紧致难当的肉穴,淫肉被迫伸展到极致,却依旧有层叠软肉牢牢箍住阳根,爽的皇帝头皮发麻,喘着粗气一举破开膜瓣,得了皇子的处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