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阳的舌头有力地抵着他的Yin蒂拨弄,像是手指拨弄琴弦,苏阙羽就是他的那张琴,被他亵玩得绷紧又放松,嘴里的yin哦就是最美妙的乐曲。很快,弋阳把他的花xue外部舔得都是唾ye,又用舌头试探着往Yin道里挤,可苏阙羽太紧张了,始终放松不下来,弋阳只好惋惜地放弃。他插进去了两根手指,插入的时候发出噗嗤的声响,水声涔涔,刚刚才被他舔干净的yIn水又开始汩汩流出,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弋阳坏心眼地狠狠动着手指,感受着他紧窒的蜜壶:“妈妈,你漏水了,这就chao吹了吗?”
苏阙羽呜咽着求饶:“不要,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我把妈妈弄得这么舒服,我是不是乖孩子?妈妈难道不应该谢谢我吗?”用手指把苏阙羽送上高chao,听见他抑制不住的尖叫声后,弋阳唇边漫出些笑意来,粗暴地把他的膝弯折到胸口处,然后把自己胀得发硬的东西抵在他的xue口,蜜ye很快濡shi了硕大的gui头。“妈妈,你叫我老公好不好?叫我老公我就cao你。”
“你,你不是老公”苏阙羽只知道自己现在的老公,明明弋阳不是。
弋阳已经憋得满眼血丝了,可他非要让自己的漂亮妈妈管他叫老公才肯cao进去,现在只是挺胯在他的花瓣和Yin蒂上磨着,磨得那里shi滑一片,gui头几次都陷进去了一点,又被弋阳狠心地抽出来。苏阙羽捂着脸哭,泪水像是珠子一样从指缝滚落,弋阳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能哭,那双清澈的眼睛好像就是一汪泉水,被反复洗濯过才会那么干净。最终苏阙羽还是哭着妥协了:“老公,老公,求你了,求你cao我。”
弋阳这才满意地把自己送进去,一进去就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似乎要吸出他的骨髓Jing魂。rou刃破开褶皱的媚rou,越往里入越艰难,颇费了些工夫,直到抵到子宫颈,那里是苏阙羽曾经孕育他的地方。弋阳脑子里爽得一片空白,背德感和打破一切禁忌的罪恶感让他极度兴奋,坚实的胸膛上发了一层汗。而苏阙羽整个人也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肌肤上蒸腾出诱人的粉色,下身一片狼藉,泥泞之处插着一根青筋暴突的丑陋阳具,正像条鱼一样肆意在他双腿之间挤进推出地翻搅。苏阙羽被弋阳顶得不住摇晃,发丝在脸颊间蹭来蹭去,他侧过头,鼻尖满是弋阳睡过的床的味道,他很熟悉这种味道,于是终于放松下来,忍耐着粗暴的性爱,咿咿呀呀地叫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久之后才憋出一句:“苏弋阳。”
弋阳插得正痛快,按着他妈妈的腿大开大合地动作,把那里捣弄得像是发了大水一样,冷不丁听见他妈妈叫他的全名,竟然还愣了一瞬。刚想听听他要骂什么,就见苏阙羽边哭边说:“苏弋阳,你太坏了,我疼,你不能这样cao我,会cao坏的。”泣音软软的,像小nai猫在叫一样。
弋阳闻言,心头一片火热,腆着脸凑上去亲他:“不会cao坏的,妈妈最耐cao了,我爸在家的时候不是天天cao你、把你cao得流得到处都是水?他cao得你爽吗?你更喜欢谁cao你?”
苏阙羽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说:“我,我没有流水。”可爱地抓错了重点。
弋阳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傻妈妈可以这么惹人疼爱,他抹了一把两人交接处的yIn水,在指尖一碾,就拉出了晶莹的银丝,然后送到苏阙羽嘴边让他舔干净。“没流水?这是什么?”他勾了勾唇,有些痞气地笑了笑。“还撒谎,妈妈不是教我不要撒谎吗?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rou刃在花xue里碾磨着,gui头不时地蹭过子宫颈,苏阙羽可怜兮兮地想从他身下逃开,弋阳抽插了一会儿,却忍不住想把苏阙羽弄到哭得更厉害,直接按着他纤细的腰肢,往里发狠地挺了一下。这一下力道太凶悍,直接把gui头挤进了子宫里,弋阳只觉爽得神魂颠倒,却听得苏阙羽尖叫一声,立时就昏了过去,身体还在痉挛弾动着。
弋阳慌了神,赶紧抽出被yIn水浸得油光水滑的性器,退出来的时候那小xue还贪吃地咬着他,不停吮吸,不肯让他离开。他勉强咬牙抽出来,丑东西尚且剑拔弩张地立着,半分没有软下来,抵在苏阙羽的腿根处,衬得他的肌肤更加娇嫩莹白,如同宜于把玩的玉器。
弋阳差点又要Jing虫上脑,不敢再看,摸着苏阙羽满是泪痕的、狼狈的脸,焦急地唤了他几声:“妈妈,妈妈?”
苏阙羽没醒,弋阳把他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的时候,他身体还在不时地痉挛,半晌才终于止住,只是从花xue里淌出来的yIn水却根本止不住,把弋阳的大腿弄得shi滑一片,也不知道方才弋阳不知轻重的那一下,究竟是让他痛极还是爽极。弋阳吻着他的头发,还在喃喃道:“不应该啊,平时我爸cao你的时候看起来也挺凶的,怎么我一cao你就受不住了?真是我太粗暴了?”
不等他想通,他扔在床边的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是一个视频通话。弋阳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把鸡巴都给吓软了,他赶紧挂断。“Cao,要死了,我爸不是在忙吗?怎么有空打视频过来。”
他爸被挂断,又打了个视频通话过来,弋阳握着手机迅速离开自己的卧室,上楼跑到他爸妈的房间,把苏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