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从置物格里摸出了一支针管,看来警车里有清神剂是标配。他给自己注射了一管,感觉清醒了一点。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的声音还是有些不稳。
苍殊:“嗯?哪里?”
“那只竹节虫的身后。”时机简直抓得完美。
“哦,我从楼上下来后就躲在那里,你们打着打着就过来了,正好了。”
是巧合吗?
苍殊确实没料到战局会打到他跟前来,但能够借助竹节虫的攻击为掩护,却并不是巧合。但苍殊以肉眼也不能发现竹节虫完美的伪装,打配合又怎么能做得那样天衣无缝呢?
咳,精神力了解一下?
是巧合吗?萨昂德尔现在的脑袋并不能很好地思考这个问题。他换一个:
“你为什么会叫上我?”
苍殊看了一眼后视镜,实力比萨昂德尔低又没有清神剂的警官已经完全沦陷了,画面不忍直视,想来已经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你喜欢他吧?圣扎迦利。”应该没有雌虫会不喜欢第一雄虫吧。“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成全你,只是举手之劳,就当我交学费了。”
“学费?”
“驾驶飞船啊。”
“”这学费未免太昂贵了。“你为什么会逃走?”
其实原因显而易见,但萨昂德尔还是问了出来。
苍殊一笑,“可能因为我想独占吧。”
车停了。
苍殊抱着圣扎迦利下来,萨昂德尔紧随其后。苍殊用同样的说辞推开了想要接手圣扎迦利的雌虫,不着痕迹的强硬,一路带着圣扎迦利进入了封闭舱。
苍殊刚要让萨昂德尔进来,门就突然被关上了。
苍殊有点懵,因为门是被萨昂德尔关上的。
“”这什么意思?总不能是萨昂德尔不想跟第一雄子滚床单吧?
所以萨昂德尔这是想让自己先跟圣扎迦利滚吗?好兄弟,有福同享,我成全他,他也想先成全我。
苍殊流下了感动的热泪,可是他觉得自己并不需要。
苍殊想开门交换选手,可是发情到现在一直没能得到交配的圣扎迦利,也许是本能地察觉到了自己现在身处在一个可以放心交尾的地方,他开始疯狂地发出求偶的信号,像条小淫蛇一样攀附在苍殊身上,不断点火。
圣人也会有反应的。
来感觉了,苍殊当然不会委屈自己。
他抱着这只介乎于少年与青年模样之间的、俊美到精致的、因为染上情欲而色气满满的雄虫,来到那张足够他们肆意翻滚的大床。
苍殊恬不知耻地心说:就让我来分担一下火力吧,不然雄虫大人憋了这么久,一下发泄到外面那只老处虫的身上,怕不是要酿成虫间惨剧了。我真是体贴又善良,点赞。
不过,可怜的小虫子,这么急不可耐可就是你自找的了。
叔叔帮你好好开发一下你所不知道的身体功能。
苍殊的持久力可不是一只娇弱的小雄子能比的,他都还没起性,圣扎迦利就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了,或许因为对方的身体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吧,过于不堪承受。
真不耐操,苍殊果然对这种身体性致缺缺。
他捞起自己的衣服准备出去,注意力忽而被墙上的信息素浓度警示表抓住了——原本的红色“危险”区突然从满格掉下一格来了!
“?!!”
苍殊一惊:发情期结束了??
虽然每次时长都没有规律可循,但这次也太短了吧?前后加起来不到一个半小时!我哥们还在外面呢,这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苍殊头秃。
苍殊赶紧弄了两下圣扎迦利,发现对方没存货继续雄风再起,一时不知道该反省是自己太禽兽,还是该批评小伙子做男人可不能这么不行。
这么一来,让苍殊很不好做人呐,本来是要成全萨昂德尔的,结果自己把雄虫搞成了这样,
头秃的苍殊看了眼软软的圣扎迦利,又看了眼硬硬的自己。突然福至心灵,战略性猥琐了。
门终于开了。
萨昂德尔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死狗一样的苍殊,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猛一下拉进了屋里,关门声在身后响起,凶猛的信息素几乎将他拍倒在地。
简直要被圣扎迦利浓郁的信息素溺毙的感受器,仿佛捕捉到了另一种熟悉的气息,却无法清晰地反馈给萨昂德尔昏聩的大脑。
脑袋像被大钟撞过,一阵嗡鸣,身体不受控制地一个哆嗦,眼前一白,浑身失力地倒进了旁边一个怀抱里。
等身体缓过去,再想睁眼就已经是一片黑暗。
“苍殊?你做什么?”
苍殊给萨昂德尔戴好眼罩,牵着对方来到床边。
“这是雄子大人的小情趣”苍殊的手带动着黑色的绳索,在萨昂德尔身上穿行。
“我刚才也是这样的,不过雄子大人累了,所以现在我代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