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份,他总归是要“勉为其难”地答应的。
“集中注意。”段枢毅捏了一下苍殊的后颈,“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注意力难以长时间集中,要自己克服。”
段老师语气非常严厉,但在苍殊看不到的身后,却勾了勾嘴角——有他在身边,苍殊还能心无旁骛地练习枪术,他才该失望呢。
“知道了。但是”苍殊偏过头,不期然地对上近在咫尺的脸,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一脸无事地转过去目视前方,继续:“战场上瞬息万变,这样站军姿一样生硬的射击姿势根本鸡肋吧?”
段枢毅遗憾,刚才再近一点就亲上了呢。
欲求不满地舔了一下嘴唇,他回答到:“练习枪术需要循序渐进,从生硬到灵活需要一个积累的过程,当你的身体通过前期的训练记住了瞄准射击的质感,枪支熟悉得仿佛长在你的手上,你才能如臂使指地运用它在任何情况下。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觉得自己天才到可以一口吃成个胖子吗?”
“明白。”苍殊应着,心里却在想,刚才将计就计撩的那一下应该算成功的吧就知道段枢毅贼心不死没那么老实。
段枢毅本想靠近过来趁机吃点豆腐。
苍殊转头一个差点撞上的吻逼停对方。
高手过招,杀气无形,招招致命。安梓吃瓜默默点评。
“辰东。”闫菲拉住想要过去的韩辰东,一脸的不赞同和复杂,“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啊?我当然知道,去搅局啊!你也看到了,姓段的不安好心,借教导的由头撬我们的墙角,苍殊心软,再这么下去迟早得被骗走了!”就算莫名焦急,韩辰东的种马直觉也让他对着闫菲咧出了一个油滑痞气的笑。
闫菲不以为然:“不安好心撬墙角也好,被骗也好,那是他们俩的事儿,我们是局外人,没道理去掺和。我知道苍殊离开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可他如果心不在我们这里,迟早也是要走的,身在曹营心在汉,这样的人我们才要不得。”
韩辰东沉默。
道理他都懂,但是
这份焦躁,他又该如何自处?
不知何起,莫道消解。
闫菲看在眼里,心中已有最坏的猜测,不禁郁愤中感到一丝苦涩。
她想要发泄,实在不明白自己忍受了这么多,忍受韩辰东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为什么这个没良心的混蛋居然还要对个男人生出心思来?
可她不会发泄地骂出来,因为她看得出,韩辰东对这份禁忌之情还没有自觉,自己要是把事情挑明了,说不定还是帮韩辰东认清心意了呢。呵,她可没那么蠢。
不过,自己也真是贱啊,都这样了,还舍不得这么个臭男人,他有哪点值得本小姐这么放下身段,这么委曲求全的呢
“菲菲你说,苍殊会走吗?”韩辰东看着那边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询问闫菲。
“这就要看他了。”
其实,他们主要还是不明真相,传言里重点突出了异瞳可以助人升级,所有人都把异瞳等同为了蓝药,而忽略了异瞳还是苍殊朋友这一重身份。不然,以韩辰东他们的是非观来说,一定会坚信苍殊与段枢毅不可能复合了。
而知道真相的段枢毅本人,偏偏三观不正,他并不认为一个朋友的遗憾会影响到其他欲望的表达——换言之,就是在他看来,苍殊没必要为了一个朋友而放弃爱情。而且,他也觉得苍殊那么护着那个异人,说是重视友情还是重视人形蓝药,谁知道呢。
段枢毅看了一眼那边的阶梯,人已经不在。想到韩辰东某些时候无意识看向苍殊的眼神,段枢毅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却无端泄露出轻嗤的意味来。
苍殊目不斜视,“开心了?”他这一问似乎来的没头没脑。
话落,扣动扳机。
砰——
一枪崩掉百米开外一只丧尸,那只丧尸几乎没有移动,但准头上还是差了,苍殊瞄准了眉心,却打到了右眼,按说成绩很不错了,但他跟段枢毅学习可不是到这种程度就会满意了的。
“还分心注意旁边,才瞄不准。”段枢毅寓教于例。也不正面回答苍殊的嘲讽,反问:“你与韩辰东什么关系?”
苍殊真觉得关你屁事,不过,既然你主动问了,那——
“睡过的关”]
——苍殊单腿向后一扫做支撑,用没有握枪的左手抓住冲来的拳头。
他们维持了这个姿势两秒,互相对视,一个冷怒,一个无谓。
段枢毅先开了口,“我要一个解释。”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苍殊”段枢毅感到愤怒在发酵。
苍殊放开了段枢毅的拳头,火上浇油地发表危险言论:“我的事你少管,你教我枪术,我会按说好的支付晶核,这是交易关系。其他的,你跟我早断了,别管太宽,我跟谁上床跟谁好是我的事,就像你段枢毅要跟谁睡我也无所谓一样,我只再说这最后一”
在愤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