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直到粗糙的指尖触碰到娇弱墙缘,终于爆发开来!「啊!!!要来了!!!」
眼前熟悉的面庞,与心中莫名的眷恋合二为一,让小龙女莫名欢喜,缺失记忆也略有恢复。
只不过,等雄壮的阳具突破层层阻力,插入她湿滑的粉屄后,方才堪堪停下的潮吹,又有再现之势。
左剑清闻言一怒,一边缓慢有力的抽插,一边死磨硬泡。
「师傅,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就允了徒儿吧。」
一声悠扬亢奋的春啼响起,就见小龙女鹅颈绷直,胴体抽搐,雪肤尽透瑰嫣之色!等青年抽手而出,她大张的玉胯间顿现奇景,凤穴先是吐出一团粘稠的浊液,而后就像没了压制,井喷般朝厅顶呲射出无数阴精,室内一时幽香扑鼻。
生来含苞体,长成婀娜形,媚骨变色时,春潮绝难平!因受妖僧挟持,一代仙子惨遭半夜淫弄,两次授精,事到如今又被徒儿指奸泄身,今生第一次潮吹喷汁,倘若她此时清醒,想必定会羞愤欲死!春泉喷洒持续许久,方才堪堪停下,小龙女瘫软在健壮的臂弯里,闭着晶眸娇喘不断。
「师傅,清儿要来了!」
左剑清见她醒转,不禁心中一惊,满脑的浴火散了大半,本要发力腰胯也微微一顿。
自小龙女脱险后,噩梦中的幻象随之消失,又经高潮冲击,已半梦半醒。
可察觉到体内的酸胀充实并非虚幻,再看清了周边景象,她又花吞失色,忙要推开压着自己的男人!可惜仙子饱受奸淫,浑身气力全无,而青年一根大屌如影随形,不断在她体内进出,使得记起此间是何处的人妻,根本无法挣脱,只得开口劝阻道:「清儿不可……你我乃师徒……嗯……不能如此……」
「不可……求你放过为师吧……啊……」
小
混合妖僧内力的精液离体后,仙子紧锁的秀眉微展,现下虽俏脸潮红,却无方才难受的模样。
多日的思念早已化作欲火,烧得他再也忍耐不住,扶腰勾腿挺动起来,放肆享用起令自己痴迷的女体。
朦胧间,她以为自己正被妖僧淫辱,可等晶眸微睁,看清了压在身上的男人,不禁戚然道:「嗯……清儿……是你么?还是我仍在梦中……」
在自己与夫君的拜堂处,遭受徒儿的奸淫,让忠贞的仙子极为羞愧,听后直摇鸾首。
可昏迷不醒的人妻少妇不知,助她脱险的徒儿正摩拳擦掌,直欲将更多的子孙后代,播撒在自己孕育生命的香房!潮吹一止,左剑清便将怀中的人儿置于蒲团上,起身去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一顶精致凤冠与一条红绸,正是林朝英恨嫁遗留的嫁妆,也是十余年前,救回某位婴孩的神凋侠侣,在此间拜堂成亲之物。
「师傅,你肯做那妖僧的性奴,为何不愿与徒儿欢爱一番!」
说罢,他不管昏迷的新娘同意与否,便压向那具泄身后仍在颤抖的玉体,手持着早已坚硬的大屌,抵在汁水淋漓的花瓣上。
一晃十余载,新娘依旧美丽如初,艳压群花,当年的婴孩也成为少女,就在一墙之隔外。
小龙女被肏得美躯战栗,颤鸣连连,见他并不松开自己,无奈哀声道:「啊……那是因襄儿被胁迫……我才……」
夙愿得尝,心潮激荡,踏入邪道的青年直要当着祖师之面,与毫无意识的仙子洞房花烛。
可新郎却已重伤濒死,而顶替他的,正是那个罪魁祸首,不禁让人心生愤慨,直叹邪魔猖狂!手指发颤,臂膀微抖,左剑清端着凤冠,温柔的戴在小龙女鸾首,再把象征今生不离的红绸,缓缓系于两人腰间,而后朝着林朝英的画像,恭敬且激动道:「天地为鉴,祖师作证,弟子左剑清,今夜与小龙女结为夫妇,我两人此生不渝,永结同心。」
可名器销魂蚀骨的滋味,直让他欲罢不能,忍不住又开始耸挺,同时恨声道:「师傅,你终于醒了,方才你被那妖僧玷污,便让清儿替你净一净身!」
「就知师傅也念我的紧,今夜清儿定让你欲仙欲死!」
「嗯!!啊……」
可不知为何,她潜意识里并无厌恶抗拒,反而高潮多次的娇躯再度火热,一时间玉胯微迎,臀瓣绷紧,好似要夹住埋在体内的淫物。
身下粗壮的屌物也丝毫未停,飞速插入又连根拔出,将紧凑的幽径不断扩展,变成契合易入的形状。
「师傅!实在是太爽了!」
液从深邃处涌出,却因遮挡而无法外溢,不断从穴口发出「咕唧咕唧咕唧!」
左剑清发觉后,心中暗喜,悄声在她耳边出言,惹得那张旷世吞颜娇艳欲滴。
感受着花径内极致的紧凑,以及层层穴肉纠缠屌身的美妙,左剑清纵使尝过这等滋味,也连连赞叹出口。
随着男人奋力一挺,女人顷刻颤吟一声,无比悦耳又略显悲伤,好似昏迷不醒时,也为师徒间发生肉体关系而羞耻。
迷茫子不为所动,压着乱扭的女体,一根大屌夹杂着心中邪念,在人妻肥美的嫩田里奋力耕耘。